莫捷娜也来为威利送行了,她已经是欧洲著名小提琴大师。身边站着一个身着华贵西装的银发男子,还有两个穿风衣戴墨镜的保镖。苏小楠、威利一直保持同莫里哀及莫捷娜的来往。莫捷娜曾遇到过流氓骚扰,几次都是威利帮忙。即使莫捷娜和莫里哀分手后,莫捷娜和苏小楠仍然情同姊妹,她们性格相投,智趣相似。每次莫捷娜演出,小楠必到,总是送个最美的花篮。莫捷娜和苏小楠之间没有秘密。莫捷娜同那个音乐学院的大胡子教授好上后,没多久告诉苏小楠,大胡子欲望强烈,身体不行,两人根本不合拍,很快就分手了。莫捷娜出名后,赢得了一个瑞士成功人士的青睐,此人是奥运总部的一个高级主管,莫佳娜称他银发伯恩,礼貌而谦和,小楠为莫捷娜有个好的归宿感到高兴。
威利的棺材放入墓穴,人们将手中的鲜花撒向棺木。莫佳娜眼睛湿润了,她拿过小提琴为威利拉了一首安魂曲。曲调哀婉,如一缕旋风在墓地上空盘旋,慢慢地迎着阳光飞去。
威利的保险金抚恤金的归属经过一番较量,显然那位表弟以其狭隘的私欲同法律、同人心所向无法抗衡,法院认定苏小楠以其长期与威利共同生活,并在威利重病期间无微不至看护,情志感人,法律天枰是为忠诚和正义倾斜的。最终认定两金全部归苏小楠所有。
小楠为了酬谢郭彬和丨警丨察局的战友们,举行了答谢宴会,郭彬和丨警丨察局的许多丨警丨察都来了,局长也大驾光临。莫佳娜和伯恩也来了。酒会很热闹,大家为威利的解脱,为其升入天堂而欣慰,都喝了许多酒。丨警丨察局长对大家说,“我们选择了丨警丨察这个职业,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能够对我们最大的安慰是身边有个好女人,苏小楠是个伟大的典范,丨警丨察找女人就是要她这样的!”说罢吻了吻小楠的额头,几个丨警丨察都热情地吻着小楠。小楠激动地泪流满面。
床上小楠睡不着,把头扎进苏令烟怀里。“哥!想和你商量个事。”苏令烟抚摸着小楠光滑的身体。
“我看上一家会馆要出售,价格便宜的惊人,我想买下来。”
睡意朦胧的苏令烟一下子清醒了,“你想干嘛?”
“想办个武术馆!”小楠笑着说。
“小女人,想干大事,——得了吧!你拿这笔钱好好享受生活吧,来巴黎这十几年挺不容易的。”
“不!开武术馆是我的一个梦,原来不敢想,那时没条件,现在有机会为什么不抓住啊!”
“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明白什么意思吗?”
小楠爬起来坐在被窝里,光着身子,两只**翘翘着,头发蓬乱。“不知道,老夫子!”
“庄老先生说得就是你这类人,活着就象服苦役,疲于奔命,放着闲散的日子不过,自讨苦吃。”
“我不觉苦,干一番事业,可能是我人生最大的快乐。我不明白你,一个浑身都是本事的人,安于给人家打工?”
“给人家打工,不操心。”
“你每天早来晚走能不操心吗?”
“我不操最后的那份心,我的心是闲散的。”
小楠还是不理解。她想干一番事业,她希望苏令烟也陪她干。
苏令烟说,“我是一匹快乐的老马在天空独往独来!”
小楠笑着一个翻身骑到令烟身上。“好吧,我就骑你这匹老马,让我们一起飞奔!”苏令烟让小楠逗弄得性起,双手捧着小楠臀部,两人又疯了起来。小楠直着眼睛,张着嘴嚎叫着。
日期:2012-12-01 20:00:41
三十三,小楠武馆开业
——“小楠一个后翻身,两手支地,高挑着一条腿
如蝎子倒钩,架住了小胡子的踢腿”
苏小楠武术馆即将揭牌。苏令烟没想到小楠是个想干就干到底的硬角色,身上的执拗劲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想想这个小女子只身闯荡异国他乡,十几年的艰难和屈辱,底层的挣扎,一旦有了机会,必然有个强势反弹,想想也好理解。尽管不赞同她的想法,还是尊重小楠,全力支持她,积极帮助筹备武馆,好在跆拳道馆已经总结了一整套管理经验,开办武术馆也是轻车熟路。
这些日子小楠很兴奋,穿一身水红的绸子武术装,胸前一只展翅银凤凰,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看见这个东方尤物,办起事来一路开绿灯,小楠偷着乐。为了开业顺利,想搞个隆重的开业典礼大造声势,等于为武馆招生做广告。通过熟人找了几家媒体,先一通爆炒,又通过丨警丨察局长(现在丨警丨察局已成了她的娘家)邀请了巴黎政府和社团的相关要人,还请了同行业的朋友,广泛散发了入场券,特别邀请莫佳娜男友银发伯恩先生为开馆剪彩,借其奥运总部高级主管的身份为武馆抬点。
巴黎的一个街角鞭炮齐鸣,彩屑缤纷,嗖嗖的钻天猴射向天空,这热闹的情景同幽静的街道形成了巨大反差,引来不少路人。武馆门前人头攒动,揭牌仪式开始了。武馆门脸被改造成中国传统建筑的朱漆大门,几盏大红灯笼迎风摇曳,一幅横匾大书几个汉字,“炎黄扬威武术馆”,下面有英文字母。大门两侧摆满了花篮,有朋友送的,有小楠自己买的,为的就是造声势。招聘的几个男女员工一律彩色武术服,跑前跑后。乐队奏起迎宾曲,伯恩先生一身灰色闪光西装,容光焕发,从红旗袍女郎手里接过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向大家招招手,然后抄起剪刀,闪亮中,大红彩绸断开。掌声、欢呼声、鞭炮声搅扰在一起,烟雾四散,鞭炮香味弥漫,武馆大门洞开,人们说笑着蜂拥而入。
整个活动由苏令烟操办,小楠作为武馆的馆主比较超脱,挽着莫佳娜手臂,陪着伯恩先生和几位头面人物。苏令烟没想到这个小女子在这种环境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谈笑风生,显露了自己所没见过的风采,小楠像一颗被尘土掩埋的明珠,一旦重见天日便光芒四射。
会场设在练功大厅,环绕表演台临时安放了一排排的椅子,挤挤挨挨地坐满了人。苏令烟作为主持人站在台上,首先讲了筹办武馆的目的意义,感谢各方的支持,还谈了武馆开办的具体事宜。其后几个同业朋友相继上台致辞祝贺。伯恩先生在掌声中讲了话,他谈到奥运会已经注意中国武术在世界上的影响,希望武馆的开办对于促进中国武术加入奥运发挥作用。最后苏小楠作为馆主讲话。她换了一身大红旗袍,袅袅娜娜走上台子,从自己的梦想讲起,讲到自己在巴黎的奋斗历程,讲到威利对自己的帮助,讲到曾经的酸辛和艰难,眼圈红了,不少观众也被打动了。没想到此时,观众席上霍地站起一个高胖的亚洲男子,用生硬的英语高声大嗓叫道:“快别婆婆妈妈了!你有什么能耐敢开武馆,快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他周围几个人也起哄。
日期:2012-12-01 20:01:50
苏令烟和工作人员急忙过去安抚,“请问,哪路朋友?有何见教?”大个子用肩膀扛了苏令烟一下,“我想和这个小娘们比武!”大胖子身边一个小胡子目光炯炯,显然是个头目,指着大胖子,“这是我们韩国著名跆拳道高手,想和这个小娘们过招儿!输了,我们认栽,赢了,让她关门回家抱孩子去!”说罢几个人哈哈大笑。苏令烟眨着眼,仍然赔着笑脸,“馆主讲完话,下面就是武术表演,几位如果有雅兴可以下台表演一番,观众一定欣赏。”
观众一阵骚动,有起哄的有吹口哨的,小楠有些着急。令烟仍然沉得住气,立即冲全场观众说,“请各位安静,我们原想给大家安排武术表演,现在来了几位先生,想当场进行武术对抗赛,也好,下面我们临时将表演改为对抗赛,给大家助兴,也为武馆开业增添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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