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俪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余可边穿婚纱边说道。
我打过电话,打不通的。
陈清云和化妆师为她最后全身检查了一遍,陈清云拉起她,说:好了,可可,今天什么都不要想,一心一意享受你的婚礼。走吧,阿杰的他们已到客厅里了。
等等——阿云,不知怎么的,这真要结婚了,却有点怕,也不知道怕什么。
余可握住她的手说,陈清云明白她的意思,搂住她安慰了几句,说:可可,请记住,任何时候,我都在你身边。
余可含着泪点点头,两人来到客厅,房屋里挤满了一屋子的人,余可的女儿玲儿从外公外婆身边跑过来,兴喜地叫道:妈妈,你今天是天下最美丽的新娘子。
余可拉着女儿的手来到父母旁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母亲何偿不懂得女儿的心思,点点头,说道:去吧,去吧,我和你爸会把玲儿带大的,你放心好了,想要见她,我们会时常带过来。
一行人拥簇着余可下了楼。
音乐响起,宾客举杯,大红的喜字在酒店的正上方,陈清云坐在酒席上,看余可挽着裴杰明走向主席台,司仪宣布婚礼开始,余可的眼睛投向她这里,微笑中满是幸福和激动,陈清云向她挥挥手,余可点点头,礼仪开始了,司仪幽默,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有人冲上去敬酒,有人高喊着让新郎新娘讲恋爱经过,最后,话筒交给了裴杰明,场内肃静,陈清云嘴里含着一颗话梅糖认真去听裴杰明说什么——
今天,我很高兴和大家一起来分享我和余可的幸福,见证我们走到一起的时刻。
也许,大家一定好奇地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们认识短短几月便要结婚,我想,这也是我曾经问过自己的问题。遇到余可,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我便喜欢上了她,后来的不断接触,又让我爱上了她,虽然,我们都经历过婚姻的失败,感情的挫伤,但对真爱的追求却从未停息。也许,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很长的一段时间,但,爱一个人,更需时间——更长的时间——直到生命终结,那我们,是需要这么多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呢,还是拿这些时间去爱一个人呢?我想,答案一定是后者。爱,是需要了解彼此,但爱,不需要等待,在这个一切都善变的年代里,我要和余可所做的,就是牢牢抓住我们想要的幸福,去经营属于我们的幸福,我们在爱的国度里了解彼此,包容彼此,还有什么,比相爱结婚更幸福的事?
掌声四起,人们站起来,高举酒杯将祝福送给台上的新人,陈清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回头,却发现不远处汤志嘉正捧了一束花走了进来,他是昨天才接到余可和陈清云的邀请的,虽然得知尤俪去了国外,但今天还是如约而至,陈清云迎上去,和他握手,笑着说: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还责怪我们最后邀请了你。
那里那里,这样的大喜日子我能不来祝贺吗?总是把我当作朋友的——尤俪还没回来吗?
汤志嘉还是忍不住打听尤俪的消息,陈清摇摇头,心想着要安慰他几句,话还没说出口,却听汤志嘉说道:清云,我和温叶分手了。
什么?
陈清云惊讶得差点喊出了声。
没什么,分手了,本应如此。
汤志嘉装得淡淡的,陈清云思忖一下,觉得不便细问,只好作罢,邀请他落了座,台上司仪正和嘉宾们怂恿余可讲话呢。余可推不过,只好拿过麦克风递到嘴边,显然她不习惯在这样大的场合讲话,未语脸红到了脖子——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非要如此,看来也得说几句。大家知道,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阿杰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所以,我们面对这次婚姻的时候,多少有些后怕......我很荣幸,能遇到阿杰这样一个爱我的男人,尽管我知道,有时候他会在生活中和我想象的爱人有些差距,但这有又什么重要呢,只要我们爱着一个人,便会从心里接纳他,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样,都渴望有一个家,——家,才是我们与相爱的人,共同相守一生的地方——
余可将目光转向了陈清云,尽管场内的来宾都有些不明白余可词不达意的讲话,但陈清云却明白,非常明白,她举起手带头鼓掌,余可在台上任裴杰明拭去脸上的泪水。司仪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正在这时,一个男子冲向了主席台,他没有等众人回过神,便高喊起来:大家不要让这个女人的谎言所蒙蔽!她就是一个虚荣虚假的女人!她就是典型的嫌贫爱富拜金女!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真正的爱情,这样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结婚是莫大的耻辱!
场内一片哗然,酒店的保安冲向他,裴杰明的朋友冲向他,所有的人都包围了他。
陈清云惊跳起来,跑向主席台,和裴杰明一起抱住瑟瑟发抖的余可,大声问道:他是谁?谁让他进来的,谁?
余可睁着惊恐的眼睛,脸上已一片煞白,台下的男人还在狂喊,对余可讨伐声不断,一帮男人拖着他往酒店门口走去,男人最后狂呼道:余可,我要杀了你,你不属于我,但也不会属于别人,余可,余可,我要杀了你......
婚礼现场一片大乱,陈清云紧紧搂着余可,不断拍她的背,裴杰明突然转身来,他目光变得如此阴冷,让人不寒而栗,他问道:余可,他说的是真的吗?这就是你和我结婚的目的吗?
余可拼命地摇着头,陈清云想要阻止裴杰明,但话已说出,覆水难收。
裴杰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余可喊着他的名字,如此声嘶力竭,陈清云抱住她,不让她追上去,她知道,这一切来得突然,无论余可现在如何解释,都是徒劳。
阿云,我现在怎么办啊?
一切都会过去。
陈清云冷静地说道。
可是,他就这样走了。
走的让他走吧,走的留不住,要来的总会来的。可可,告诉我,刚才那个闯进来的男人是谁?
席恩——
啊——
陈清云张着嘴望着余可,再看看酒店里陆续离开的客人,她扶着余可坐在渐渐空荡的大厅里,盯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听巨大的音箱里,传来那首雄壮的婚礼进行曲。
(((第一季完结,写得太不好了,情结散、慢,人物没有特点,二季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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