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讲一段发生在1983年的奇闻怪事——神鬼狂言:讲述1983》
第4节

作者: 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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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孩子的父亲几个人一合计,决定冒险回去礼堂二楼取药品。清清阿姨画了一张图,又写了一串药品的名称在一张纸上,再把钥匙交给那几个人,千叮万嘱送他们出门。
  我当时就坐在通铺上看着他们商量,更记得清清阿姨一遍又一遍地交代他们药品的位置,因为我也很急,我妹妹也是其中的一个高烧病人啊。
  有人说:“那两张床很邪门,劈了当柴火烧掉算了。”
  有人反对说:“还是不要,这种事情弄不好就惹来更多的麻烦,再说英子也没睡那床,不也一样发烧了。”
  又有人说英子昨晚突然失踪,结果又突然出现,来路不正常。还说前一下发疯了一样把某人顶翻了,这孩子肯定有问题。

  七嘴八舌的议论我都听在耳朵里,那时我还一心想要证明我妹妹英子没什么不同,但当晚我就发现了英子异于平常的举动。
  日期:2014-07-03 22:07:00
  七嘴八舌的议论我都听在耳朵里,那时我还一心想要证明我妹妹英子没什么不同,但当晚我就发现了英子异于平常的举动。
  我妹妹英子晚餐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左撇子。我们小孩在下午四点多先于大人用餐,这时我感觉在我身边扒饭的妹妹有些别扭,观察了好一阵,发现了这个问题。
  英子很早就会自己用筷子吃饭,一直都是用右手拿筷子,那天中午我没怎么在意,但现在她用左手了。
  “你怎么用这只手吃饭?换过去。”我父母和爷爷小时候就教我们要用右手拿筷子,否则以后读书上学拿笔写字很难改过来,所以我也这样教育我妹妹。

  她听到我叫她换个手,也很乖,眼睛咕噜转,想了一会儿,就换了个。但只一会儿,她又换成了左手,我说了几遍后,妹妹不耐烦,她说:“我一直就是用这只手的。”她扬了扬左手示意。
  日期:2014-07-03 22:07:00
  有一个我家的邻居也看到了这一幕,在一旁说:“是啊,英子原来都用右手的,现在干嘛用左手呢?”
  一个每天用右手拿筷子吃饭的孩子,突然变成了用左手,而且还一点也不觉别扭,用得还很麻利,谁能解释这件事?

  接着又发现了她另一个异于平常的举动,英子发高烧还没退,说胡话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别的怀疑,但她吃完饭说去上厕所,就去了老宅子的后厅,去了很久不见回来,我只好跟进去了,看到英子正对着远处说话,表情还很严肃。
  “你跟谁说话呢?”我跑过去拉住她问。
  “地在动,地在动,你不要吵。”她说着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什么地在动?爷爷叫我们别乱跑,你上完厕所了,跑到这里干嘛?”我拉起她要回到中厅去。
  日期:2014-07-03 22:08:00
  英子不肯,她说她还没上厕所呢,叫我出去。虽然是兄妹,我也不好意思看着女孩上厕所,就交代她快点,我走出的时候也变得有点神叨叨的,因为我很顺口地一直念着“地在动地在动。”念着念着,好像明白了一些妹妹的意思,她或许是在说地面在转动,但我定了定神,一点也没感觉到异样。
  妹妹说的地在动,和本文之前说需要一场洪灾配合,以及地下咕咚咕咚的响声,就是即将出现的那桩奇闻怪事!而此后则引出了我家太爷匪夷所思的那些事情。
  当时我估摸着大概妹妹上完厕所了,再次进去,看到英子坐在昨天找到她的地方,这时下着蒙蒙细雨,她就那样在那里淋着,地上也全是湿的。
  英子原本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她怎么会在那么湿、那么脏的地上坐着呢?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我很生气拉着她走出来,她走着走着,后来囔囔说要找爷爷。
  日期:2014-07-03 22:10:00
  傍晚天快黑的时候,爷爷他们一伙回来了,老宅里大人们在开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种以我爷爷为代表,主张从龙王山撤离,但是却没有可供这么多人避难的场所;另一种因为觉得无路可走坚持留下,他们认为龙王山和老宅子历经天灾人祸毅然存在,这次应该也没问题。
  两派人争得很凶。二十多年后我曾经回去问过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他们对那晚的记忆仍然十分深刻,事关整个村的生死存亡,可不是儿戏。
  最后我爷爷这一派处于下风,放弃了撤离的想法。但事实还是证明我爷爷是对的。
  爷爷开完会后,显得闷闷不乐,我和爷爷讲述妹妹异常举动的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爷爷对我敷衍了事,他也很累了,交代我们兄妹互相照顾,倒在地铺上睡着了。
  后来回村取药的竟然奇迹般地取来了药品,我听到他们说是划船去的,清清阿姨让每个有烧的孩子吃了药片,妹妹也吃了,和爷爷躺在一起睡了。
  日期:2014-07-03 22:11:00

  夜色渐渐弥漫龙王山,又一个不眠之夜来临。
  我记得我也睡了一会儿,后来我醒了,看到大人们正在轮班休息,整个宅子经过整理,地上全都铺了稻草,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门口有几个值班的年轻人在抽旱烟,就一根烟管,轮着抽。外面一片漆黑,旱烟的火星一闪一灭,望着外面又越来越猛烈的雨点,想起太爷,我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雨势一猛,门口的几个人就进了宅子里,抽完那袋烟后,他们也在瞌睡,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像我一样也是醒着的,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外。突然,我又看到昨晚抱走我妹妹的那个陌生男人,我并不是很清楚记得他的脸,但他穿着的衣服我有印象,那是一件不同于平时见到的衣服,陌生男人穿的是一件袍子,灰色的,雨水使得他的衣服也湿透了。
  陌生男人在门口闪现了一下,我险些惊叫出来。待我揉了揉眼睛,他就不见了,我怕自己只是看花了眼睛,把惊叫声硬生生地压回去了。

  日期:2014-07-03 22:12:00
  但随后我感觉在门外更远一点的地方又有一个身影闪过去,因为更暗一些,我几乎不能辨别,但我却脱口而出:“太爷太爷……”
  我爷爷翻身就坐起来,我就在他身边,爷爷茫然四顾,回头对我说:“半夜了,你怎么还不睡觉?梦见太爷了是吗?”
  我指着外面说:“太爷在外面。”
  爷爷捂住我的嘴,悄声说:“不许胡说,太爷可能不会回来了,睡觉阿毛哥。”
  我又对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产生了怀疑,外面那么黑,影子也只是在黑暗的地方闪现了一下,我怎么会脱口而出叫太爷呢?想了很久,我渐渐有了点眉目,因为太爷走路的样子深深印在我的印象中,刚才那个黑影过去的步伐和姿态,和我太爷的完全一样。
  小孩子不懂得撒谎,尤其是这种直觉,没有丝毫掩饰,我觉得刚才过去的就是我太爷。
  日期:2014-07-04 21:07:00
  四
  我在龙王山夜里两次看到陌生男人,后来证明都是真的。这个陌生男人和我家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是我太爷的儿子龙爷。龙爷早年的事情十分复杂,当时大家都认为这孩子死了,可他神奇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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