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第27节

作者: 棒槌鸟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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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外面的人不敢进来,屋里的两个人似乎同时舒了一口气。刚才由于紧张,黑影捂嘴的手几乎把惠子的头搂在了怀里,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想起一个人。天呐,就是那个背着她走了十几里山路的男人!惠子春*荡漾,一股羞涩的红霞烧上脸颊,就要烧到那只手上了。
  日期:2013-07-07 22:05:29.0
  第十三章  劫狱 诱奸
  林边子后山有一段不长的城墙,不知是修于何年何代。虽然破败不堪,草树丛生,却是离镇子最近的制高点。站在残破的青砖上,这个万数人的镇子尽收眼底。
  坐生的在这里趴了一天了,警察所里一直没有什么异常,这让坐生的轻松了许多。白天还好,日头晒得暖洋洋的,晚上就不行了,初春的天气,毛毛小雨,冻得他来回溜达。他后悔没带点衣服和干粮了,急忙偷跑的他,哪顾得了这些啊!在屯里人的帮助下,埋葬了父亲,高满堂就把他拽到自家。说是陪他说说话,其实就是看住他,怕他不知深浅再闯祸。但杀父掳母的仇恨怎么能放得下,在装了两天温顺后,趁着高满堂困的呼呼大睡,坐生的偷着跑了。

  约莫着半夜了,坐生的扎束好淋湿的的衣裤,摸下山,悄无声息的翻墙进了警察所。在后院的厢房里,有一间亮着昏暗的灯光,坐生的近前一看,虽然也是窗户纸,但却镶了铁条,心里就明白了。轻轻捅个小眼儿,往里面看。屋子挺大,中间一趟带门的铁栅栏分开。外侧桌子上,两个没戴帽子的警察趴在上面,看样子是睡着了。栅栏里面铺着板铺,坐生的妈在那里靠墙倚歪着,蓬头乱发的。坐生的一看,眼泪就下来了。轻轻推门进去,两个警察还打着呼噜,一股酒臭飘散过来。坐生的放心了,寻思倒省事儿了,赶紧的翻找钥匙。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从墙上拿了根捆人的麻绳,挽了两个活扣,轻轻的套在那哥俩儿的脖子上。然后往梁坨上一甩,拽住绳头使劲一勒,我擦,勒的俩人咳咳倒气儿,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睡梦中遇到这个,谁能抗得了哇。看看差不多翻白眼儿了,坐生的松了点劲儿,那两个警察咳儿咔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惊恐的望着坐生的。坐生的一纵身,勾住梁坨,把绳子系好,翻身跳下,两个警察看的目瞪口呆,齐声央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日期:2013-07-07 23:12:43.0
  “想活?快把钥匙交出来!”

  “爷爷,钥匙何所长收着呢。他不来,谁也开不了这门。”这两人儿踮着脚儿,双手把着绳套儿。
  坐生的急了,从倚在墙边的枪上掰下一把刺刀,“啪”往桌上一拍,吓得这两位一哆嗦。“打不开门,我要你命!”坐生的咬牙切齿。
  “儿子,儿子!”听到动静的坐生的妈,挪到栅栏跟前,急促地小声叫了两句。坐生的一步窜过来,攥着娘的手,眼泪又下来了。“妈,您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转回身就四下踅摸,看有没有啥能砸锁的。突然,门口有人说话:“欸?门咋还开着?二哥,这俩小子指定喝潮了。”这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一眼就瞅见坐生的和那把铮亮的刺刀了,“嗷”的一声又窜了回去。“不好了!有人劫狱啦!”两个凄厉的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坐生的妈一听慌了,儿子的命比自己金贵一百倍、一万倍啊!每个母亲在危难来临都是这个信念,即使孩子再强壮,也要把自己挡在他的身前。可是,这可恶的铁栅栏,让她无法做到,她只好拼命地摇晃着栅栏,大声喊儿子快跑。坐生的哪里肯丢下母亲,拼命地拿刺刀柄砸着门锁,急的一头大汗。坐生的妈一看儿子不听,隔着栅栏推他也不走,真急眼了,声音都变调了:“坐生的!你再不走,你妈我就死在你面前!”

  “妈,我一定要救你出去!”汗水、泪水把坐生的的脸抹的一塌糊涂,因为着急,几次砸秃撸了,他的手背两三处都血呲呼啦滴。
  坐生的妈听外面已经有凌乱的跑动声了,再看儿子还在拼命砸,脸上突然现出毅然,大喊了一声:“儿子!走啊!”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头向墙壁撞去。
  日期:2013-07-08 12:20:50.0
  坐生的当时就吓傻了,使劲喊妈。倒在地上的坐生的妈,勉强翻了一下身子,鲜血瞬间淌了满脸,她慢慢的抬起手臂,指了指门的方向,然后颓然落下。

  坐生的知道这是妈妈用尽最后的力气,来绝了自己的念想,好让自己快跑啊!擦了擦眼泪,回身打灭了油灯,割断绳子,推着两个警察看守来到门口。听见院子里正乱着呢,掏出一把石子往外就撇,外面的人以为是铜钱呢,都藏的藏,卧的卧。坐生的把两个看守往门外一推,自己顺势窜出来,乱枪里,脚一蹬就上了围墙。那俩人“哎哟”惨叫,被自己人打中,估计小命不保。
  跳下围墙,还没等坐生的站稳脚跟,大门里就冲出十几个来。打着火把开着枪嗷嗷喊,后面还有何绍义的大声呵斥,杂乱无章的子弹打的街道两旁的屋瓦乒乓乱响。天太黑了,又飘着小雨,看不逡亮的坐生的,就像个没头苍蝇样撞来撞去,不一会儿,就被憋在一个死胡同里。借着追近的火把的微光,坐生的知道这几家都是富户,为了防贼和胡子,围墙都砌的老高。只有左边这家二楼有个小窗户,有微微突出的窗台可以抓手。坐生的退后两步,向前一冲,再左右一点,纵身就抓住了窗台……

  日期:2013-07-08 14:16:23.0
  听见外面没有动静了,惠子伸手想把坐生的捂嘴那只手挪开。坐生的也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爹死妈亡的惨痛打击,和刚才的奔逃,加之又冻又饿,让他几乎虚脱了。他根本没感觉到这是个女人,连他熟悉的香味也因为过度紧张而没有留意。“你是坐生的!”惠子轻声说。那天趴在坐生的背上,惠子就问出了一些事,名字呀、住哪呀、父母呀。神魂颠倒的坐生的,当然是有问必答了。“你是那个、那个……?”坐生的一下想起那个背过的好看的女人,只是他叫不上名字。

  “我叫惠子。”黑暗里,惠子的声音甜的发腻。
  温软的白肉,花裙子,红皮鞋,这些依次出现在坐生的脑海里,他放下心来。这一放松,才觉得身上的湿衣服冰凉冰凉的,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寒颤,上下牙也“嘚嘚”地打起架来。惠子听见声音,伸手一摸,“衣服湿成这样啊,快脱下来,我去给你烘烘。”
  坐生的瓮声瓮气说“不用!”
  “那怎么行,这样会生病的。”惠子就要给他脱。坐生的哪好意思啊,抬手阻拦,两个人的手正好碰在了一起,“嘶——”疼得坐生的抽了一口凉气。
  “啊?你受伤了?”惠子很急切的声音。
  “没事儿,就是划了几个口子。”
  还害羞呢——惠子暗暗发笑,“那你自己脱了,放一边,进被窝里暖和一下。我去给你拿点药,包一下,不然淋了雨水,会发炎的。”说着摸了和服围着,起身摸索着下了楼。这一呼啦被子和衣服,一股胰子(香皂)的香味扑鼻而来。听见惠子下楼梯了,坐生的三把两把脱了湿衣服,钻进还有惠子体温的被窝里。被子的香味让坐生的浮想联翩,那片白肉在被子里是怎样的情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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