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仄仄大喊:“这才七点啊!哎呀……,老公你慢点,胳膊都快被你拧断了。”
回到房间,林仄仄还问:“老公,干嘛呀?这才几点就回房间睡觉?再说了我可不能跟你睡觉。”
日期:2014-05-29 21:59:48
我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傻丫头了,我决定故意吓吓她,于是我慢慢走向前去,凶相毕露,眼漏凶光,说:“既然你都喊我老公了,我们就是夫妻了,不能光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吧。”
“你干嘛?”说着她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举起手中的大饮料瓶子做武器,摆出一副武林高手决战之前的姿势。“我可是练过的,你别过来!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
我心里好笑,体重没有八十斤的小女生有什么好害怕的?今天让你瞧瞧我的手段,不然我一个男子汉总是受你摆布,颜面何存?我伸出双手,展开双爪,做出电视剧中色狼进攻的模样。
她一步一步向后退,眼看快到墙角无路可退了,前有色狼,后无退路,唯有和我誓死一搏方有一丝生机。说着她闭上眼,大喊一声,手中狂舞着饮料瓶,向我冲过来。
不多时,我们便厮打在一起,瞬间血肉横飞,血流成河。
伴随着一声惨叫,这场大决斗接近了尾声。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林仄仄跪在地板上面壁思过,头顶顶着饮料。
我捂着发青的眼睛,擦着还在渗出血丝的鼻孔,心里气不过,骂:“你想谋杀亲夫啊!没事?没事你来试试让我打两拳!”
“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公,原谅我吧!”
“ 跪好!跪好!头上饮料都流出来了。”
最后,看她跪的时间超过二十分钟了,突然想起来《倚天屠龙记》中赵敏对张无忌所要的三个承诺,觉得挺好玩的。我说:“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哪三件啊?”林仄仄双手扶着头顶的饮料,颤颤巍巍地问。
“哪三件事?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告诉你!不行的话你今晚就跪一晚上,不许睡觉!”
林仄仄取下头顶的饮料,揉着发麻的双臂,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说:“只要别让我再跪了,我都答应!”
我冷笑一声,想着身上的创伤觉得老大不是滋味。
大厅中的灯一直亮到深夜,张诚和辅导员也商量到深夜,为了不让我们听见他们似乎压低了说话的分贝,而我也不想知道他们的秘密。
由于昨天晚上和林仄仄玩的太疯,我起的很晚,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李嫂正在厨房准备午餐。她昨晚不是在医院吗?难道早上就回来了?
我推开房间门,叫醒还在呼呼大睡的林仄仄,林仄仄睡眼朦胧的嚷嚷:“困着呢!困着呢!”
李嫂端上午餐,说辅导员和张诚已经去医院了,她今天早上刚回来,让我和林仄仄一会儿再去医院。
其实现在我出现的必要一点也没有了,老人现在时常处于昏迷状态,我这个假儿子的存在也帮不上任何的忙,所以我决定今天就向辅导员说明,我想回学校了,学校的很多事情还等我去解决呢!虽然我知道现在离开太过残忍,辅导员为自己母亲担惊受怕流尽眼泪,现在又摊上这拆迁的事,更让她心率焦脆,可是我不是圣人,她的事情我管不着,再说我也没有能力管。
吃过饭,我拉着林仄仄的手出了门,最后想去再看一眼这个老人——“我的妈妈”。
日期:2014-05-30 12:30:47
第十九章
刚出门,一辆白色雪佛兰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这人几乎挑战我的见识极限,圆圆的脑袋,戴着一副耍酷的墨镜,关键是他那肚子,太大了!里面似乎塞满了十几个篮球一样,穿着十分不和谐的西服,大肚子将西服撑得高高鼓起,像一个气球,用针扎破就能放完里面所有的气体。
林仄仄见了,惊得大呼:“好厉害,这么大肚子!”
“厉害啥?你一天吃那么多怎么不长肚子?”我骂她,而我似乎觉得天底下的胖子都让人看着不舒服。
“请问叶秀慧女士在家吗?”那胖子走过来问我。
“我妈妈不在家,她病了在医院住院呢!”我回答,我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辅导员昨晚上口里说的那个死胖子。
“你妈妈?你是她儿子?”他问。
笨啊!我妈妈,我当然是她儿子啊!心里想着,我回答:“是的。”
“没听说过叶秀慧有个儿子啊!”然后他抬起头端详这座房子,走到墙根摸了摸墙壁,不时露出让人觉得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要买这座房子吗?”我问。
“你妈妈告诉你了,不过现在马上就要消失了!”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今天我也只是路过,想来最后看一眼这房子。”
之后他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着这房子,像是和情侣做生离死别的分离一样上了车,汽车发动,扬长而去。
“老公,我们能不能不去医院啊!`林仄仄突然冒出来这句。
“干嘛?”
“我想睡觉,我困……。”她可怜巴巴地乞求我。
“不行!今天必须去,以后我们就不去了。”我揪她的耳朵。
她妥协!
日期:2014-05-30 12:31:10
她挽着我的胳膊,想想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孩子和我在一起已经十几天了,她毕竟有她的人生,而我也将回归我悲惨的生活,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女孩子不是我心中的她。
一路上我给她买炸串,她乐的像个小孩子,嘴上叼着,手里拿着,我终于知道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我笑她上辈子是猪,这辈子投错了胎变成了人才这么爱吃。她却说人生能有几回吃?此时不吃何时吃?笑的我差点疯掉。
一路上我的右眼皮跳个不停,即使我知道今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可是总是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爷爷去世的前一天我就有这种感觉,可是我想象不到到底有什么人会会离我而去。
生是来到,死是回归。生,我们感到万分庆幸;可是,死,我们却不必伤心难过。因为生是偶然,死是必然,偶然与必然之间有我们灿烂的人生,这已足矣。
可是,离医院越来越近,我的右眼皮跳的更加厉害了,似乎我已经知道结局,可是我不敢面对。站在医院的门口,我久久不敢再挪动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去,看着一切如旧,前台挂号的女医生看见我仍然是一个久违的微笑。我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我自己想多了!
“老公,你怎么出这么多的汗?”林仄仄拿手摸着我的额头,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你没感冒啊!刚才都好好的,怎么了?”
“没事!”我拉着她狂奔到病房。
看到张诚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耸拉着头,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妙。
我踮起脚尖向里面看去,看见辅导员坐在床前,不停的摇着头,泪如雨下。病床上的老人艰难地将手放在辅导员的双手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没有进屋,我知道我的出现并不能挽回任何东西,甚至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难以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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