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说我必须嫁给前世葬我的人才会婚姻美满!!!》
第6节作者:
我和阎王有段情 “怎么会这样?”丽玲瞪眼看了看勇华哥。
坐在角落里的勇华哥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突然坐不住了,跪到我床前,自责地说:“是我的错,那天我们都喝多了,原本你和丽玲睡一起的,后来丽玲这个酒疯子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酒店的门也没帮你关上。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就进了你的房间……就……”
“你们……”我手里的碗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鸡汤洒得到处都是。
“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阳朔旅游的晚上吧?那怎么早晨我醒来是丽玲睡我旁边,她说我喝多了吐了一身,她帮我换了衣服……”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对兄妹会这样对我。
“都是我哥的错,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让我嫂子知道,她还在外地出差,我们也不知道那天究竟是怎么了。对不起啊!”丽玲握起我的手求我。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都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愤怒恼羞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连我最好的朋友都出卖我,我没有办法原谅他们。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那天喝多了,我平时不这样的。我该死!”勇华一边解释一边抽了自己两耳光。
“勇华!开门!”这时,丽玲的妈妈又找上了门。
一进门,丽玲的妈妈就嚷道:“这事不能全怪我儿子,我说过,你这里不干净,有东西。我儿子一向老实,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这事你千万别让我家媳妇知道,要不你就真害惨我们了,她都快生了,她那脾气,知道了这事肯定不会善摆甘休。”
我低着头,一直在抽泣,指着门口说:“你们走,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嫂子的,求你们了,都走吧。”
日期:2015-04-06 21:14:00
七、 你是谁,我是谁
丽玲一家都离开了,悲伤、疼痛、恐惧折磨着我,忽然觉得自己连一个孤魂野鬼都不如,身下的血也一直没有停止过,我撑不住了,整个人都崩溃掉了,昏厥了过去。
夜里,我梦见自己躺在冰冷的河底,仿佛那里曾经是我去过的地方,一只跟河水一样冰冷的手在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寒玉坐在床边,深情地看着我,眼里尽是怜惜。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我想问个明白。
“我是寒玉啊,秋瞳。你累了,好好睡睡吧,我在身边守着你。”寒玉轻声说着。
“秋瞳?我叫诗晴。你是谁?秋瞳是谁?”我越来越不明白了,非要弄清楚不可。
“你真的非要弄清楚不可?我们一千多年前就认识了,歆然是我两百多年前结识的,她知道我一直在守着你,却不知道我究竟守了多少年了,她以为我和她都一样,只是死了两百多年了。其实……”寒玉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很温柔,眼神里的柔光让我很快进入了梦境……
日期:2015-04-06 21:15:00
第一梦——千年之前,岁月不老
公元984年北宋雍熙年,在河南省洛阳城,秋风瑟瑟,城内曾经风光威严的沈府如今已经门庭冷落,大院内积下的落叶也不见人清扫,诺大的府邸冷冷清清。
“哎,这老头子在朝中仗着皇上的恩泽恃才傲物向来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代文臣终究还是因为在文字犯了忌讳,才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沈府的大管家祥叔心里暗自感叹道。有些心虚的走向已故大夫人的姐姐温氏的厢房,未想在院子里碰见了。
“这是二夫人的意思,如今沈家不比当年,你妹妹也去世两年了,现在姥爷也病得糊里糊涂的。沈家早已入不敷出,下人都被遣散了,您看,您……”祥叔也有些为难地说着。
温氏也知道他要下逐客令了,说道:“我懂,你不必为难,明天我就带琰儿离开,琰儿也长大了,这些年承蒙妹妹和姥爷的照顾,我们母子才衣食无忧,姥爷还让琰儿从小与小姐一起上私塾,这份恩情我们母子来日有机会当牛做马一定会报答。”
所谓人走茶凉,自妹妹病故后,姥爷病危,二夫人骄横,温氏也料到会有今天。想当年她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子琰来到洛阳城投奔姐姐时,大雪纷飞,若不是妹妹出门迎接他们母子,他们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姥爷和小姐以后就劳烦祥叔您多多照料了。”说完温氏就对大管家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大管家见温氏倒也识趣,便回到二夫人的厢房交差了。想起今后在府上可以与二夫人肆无忌惮地偷欢,他不禁笑出了声儿。来到二夫人房门前连门都不敲就推门进了去。二夫人王氏也确是个**,大白天的午休连门都没栓上。红帐朱纱里衣衫不整,面若桃花,娇嗔无比。
大管家见此状也免不了『春』心荡漾,随手掩上了房门便似恶虎扑食一样钻进了王氏的红罗帐里。王氏本就是半睡半醒着的,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大管家来了。还故作睡态,引狼入帐。“小心肝儿!”大管家已经迫不及待了,跨上王氏的身子边开始了一场翻云覆雨。
王氏也真是骚,大白天还哼叫得有恃无恐。也是,姥爷病得糊里糊涂的,眼见着时日不多,小姐和那遗孤在上私塾,温氏也回厢房收拾行李了。这沈府今后岂不就是这对*夫**的欢乐窝?
日期:2015-04-06 21:15:00
第二梦——青梅竹马,泪雨话别
夜里吃完晚饭温氏将子琰叫到她的厢房。边收拾着他们母子的衣物,边说:"琰儿,沈家已今时不同往日,你姨娘去世,姨父也病重,沈府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照料我们母子。你已经十五岁了,也长大了。"说着温氏轻抚了一下子琰的脸颊。
“我们明天大早就跟娘离开洛阳。”温氏眼睛里充满了坚毅和决绝,她一向不卑不亢,妹妹走后她本来想替妹妹多照顾一下她可怜的女儿,但是不曾想姥爷病后,那王氏越发的骄横,他们终究还是下了逐客令。
“孩儿听娘的。”子琰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可是想到明天就要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和沈家小姐秋瞳道别。“娘,将那支玉笛给我,我拿去送给秋瞳。明天就要走了,孩儿要去和她道别。”
“拿去吧。”温氏送上了锁的褐色匣子里拿出了被一块金黄色绸缎包好了的玉笛给了子琰。
温氏知道他们母子身无长物,唯独这支玉笛,算是一件宝物。那还是十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子琰时,放在他襁褓中的信物。
温氏明明知道,玉笛送给了秋瞳,没了唯一的信物,子琰就很难和他的亲生父母相认了。
这些子琰都不知晓,他只是知道母亲告诉过他这是父亲出征前留给他们母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温氏抱养的。
在子琰心里,他有一个温厚贤良的母亲,还有一个勇敢的父亲,为了收复疆土,上了征战辽国的战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带着年幼的他投靠了在洛阳的姨娘。
手握着玉笛,子琰来到了秋瞳的窗前,看见房间里还亮着灯,想必她还在温习功课吧。他敲响了房门。
“谁啊?”秋瞳放下手中的书朝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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