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我偷偷的翻院墙上了二楼,打开窗子进了房间,却一夜没有睡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听到老爹的脚步声后,我赶紧下了楼,老爹刚准备洗脸就被我拉了一把,把他吓了一跳。
不等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悄悄的在他耳边说:“出事了,我们去营口寻龙,龙没找到,去遇到了肥遗。后来我们仨杀了肥遗,吃了肥遗的内丹,现在孙子变得很残暴,昨天疯子打电话说他又犯病了……”
“你们……”老爹听我这么一说,急得头上青筋直冒,但他也知道这会不是责怪我的时候,再看看老妈还没有起床,就悄悄的进了房间,把那块“龙鳞”摸了出来递给我。
“肥遗毕竟是邪物,龙乃世间正气阳刚之物,你拿着龙鳞赶紧去找得成,希望龙鳞能镇压住肥遗的邪气!”
然后又给我拿了三百块钱就催我快走,就这样,匆匆忙忙回了一趟家,水都没喝一口,我就又溜了出来,从头到尾老妈都不知道我回来过!至于老爹给我的这三百块钱,他怎么跟老妈解释,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
赶到武汉的时候,封师训已经在火车站门口等我了。我出门前临时在市里买了一个艺术生专用装笔墨的长筒,把“安定”剑装在里面。至于龙鳞,我用一块黑布包着,总体上的打扮还真就是个艺术生。
还没来得及和封师训打招呼,他就过来一把夺过龙鳞道:“快走,刚才孙子打电话又和别人约架了。”
我艹!顾不得火车站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就骂了一句,“他妈的,老子也不管了,啥都要我操心,老子现在都忙的……”
但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封师训就扬手叫了一辆的士,也不问价钱,就直接让司机把我们拉去孙得成的学校。在车上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骂了,而且就算要骂,也该是把孙子眼前这一架打完再骂。
到了学校,我打孙子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封师训说了句不好,就掏了两百块丢给司机,拉着我就跑。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俩来学校看我,我还真没有来过孙子的学校,每次来武汉,都是在白静的学校过的。封师训这一跑,我背着装剑的长筒,手里抱着龙鳞,根本就跟不上,叫他他也不听,只管一个劲的跑。
幸好现在是白天,好歹能看到个人影,我一路跌跌撞撞,终于算是跟了上去。转过一个弯后,我看见封师训停了下来,正要弯腰喘几口气,却看见前面一群人正在大声喊着什么,再看看封师训,已经摸出了那两把匕首,一步一步的朝那群人走过去了。
尼玛,不会这就要开打了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就算想阻止都阻止不了了,只好把龙鳞暂时放在地上,也走了过去,之所以不跑,是想趁着机会喘口气,要不然不等我打人,就该先别人撂倒了。
看到孙子的时候,他正光着膀子,嘴里斜叼着一只烟,肩膀上还不时的渗着血,但是他似乎完全不在乎一般,口中狂妄的叫着:“咋得啦,你孙爷我硬着呢,来啊,看你孙爷我不把你们一个个的捏出屎来!”一边说着,他的右手里还挥舞着一根粗大的铁棍。
将我的长发捋到后面,用一根皮筋随便绑了一下。我也把背上的长筒取了下来,拔开盖子倒出了“安定”剑,其实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们,但是那群人一个个疯狂的嘲笑着我。不过他们也没嘲笑多久,孙子大笑一声,提着铁棍冲了过去,扬手一棍砸在一个人的头上,幸亏那人躲的快,没砸到头却砸到了肩膀,只听一声惨叫,就趴地上开始打滚了。
封师训邪邪的笑着,握紧匕首进去就是一通乱捅乱割,一时间只听见惨叫连天,我刚准备去拉孙子出来,封师训就从里面飞出来了。真是飞出来的,不知道是被哪位大侠一脚给踹飞的,封师训落在我面前,拼命的咳嗽了几声,又抄起匕首冲了进去。
“这时不时在拍古惑仔啊?”我无奈的问了一句,就拔出长剑也冲了进去,古人都说“一寸长一寸强”,我这“安定”剑接近一米,又锋利无比。我本来还想着玩点动作出来震惊一下对方,可是进去了我才知道我想的有多天真,人太多了,我仗着宝剑之威自保还行,可是这里面还有我的两个兄弟啊,我只能尽量与孙得成和封师训靠近。
终于在我背上挨了一刀后,我也动了真火,就瞅准一个人死命的杀了过去,但是我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只是一剑削去了他的小拇指。其他人一看零件都飞出来,正好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保安,我和疯子对视了一眼,知道再留下来绝对要被送派出所了,感觉打个招呼夺路狂奔。
在跑的过程中,我对孙子喊了一句:“孙子,龙鳞在那边的黑布里面,保存好了!”我们俩翻院墙跑了出去后,封师训示意我分开跑,然后他就几拐几不拐的消失了。可怜我这个路痴,对武汉又不熟悉,不一会就迷路了,虽然也算摆脱了那群保安,可我毕竟是迷路了。
幸亏我记得白静学校的名字,匀过气来后,终于找了一辆的士,去了白静的学校。
白静知道我来武汉的目的后,转身就走,一副不管我死活的样子。她的这个习惯我都了如指掌了,所以就没有跟上去,而是就地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
果然,没等我抽第二口,白静就回来了,一把夺了烟丢的老远,“你打算就在这呆一晚上?”
白静给我开了一个宾馆,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肯留下,我在床上抽着烟,分别给孙得成和封师训打过电话。孙得成已经把龙鳞收好了,不过他说今天的事闹大了,学校要处分他。至于封师训,因为他跑的快,那群学生也不知道他是谁,算是躲过着一劫了。
我打算骂孙子一顿,可是孙子说:“和尚,真不怪我!谁他妈都受伤了还要去打架啊?我那会是真控制不了自己。啥也别说了,明天叫上白静,我们出去喝点酒,我他妈这段时间快烦死了!”
仔细想想,孙子变成今天这样,全是我害的,我也不好再责备他,只能希望龙鳞真能压得住肥遗的邪气。就这么胡乱的想着,我终于算是睡着了。
天亮了,本来想叫白静出去逛逛,她却死活不同意,说要上课。我就纳闷了,大学的课有什么好上的,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一切听她的,所以就不再勉强,一个人跑网吧去玩了一下午《问道》。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孙得成和封师训梳洗一番过来找我们了,叫上白静,我们四个人找了个人少的烧烤摊算是吃宵夜了。吃完饭,疯子要我去他那睡觉,其实我知道他是叫我去商量事,就一起打算把白静送回去。
其实我和白静除了牵个手,接个吻啥的,其他的啥也没有,但是我就是虚荣,非得表现的白静已经是我的人了;而白静又文静,什么也不说,所以就连封师训和孙得成都以为我和白静那啥了。
在送白静回去的路上,孙得成一个劲的给白静道歉说什么把我借过去用用。我们正嬉闹着,经过学校外面的树林时,我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但是酒喝的有点多,也就没在意,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日期:2015-07-08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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