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会儿,我没有怎么注意到罢了,还以为金革命在地上发现了什么线索之类的东西时,发出来的声响。直到我的眼睛能清晰的看到的时候,才发现金革命不见了身影。而刚才我想起来的地道战中的那一个个的又连成一片的地道,让我对这个洞室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和念头,也就是说现在我的脑子里对老人和金革命的突然消失,有了两个推测,一个就是那个“人”动手了,它趁着我们这些人不注意没有发觉的时候,将老人和金革命给弄不见了(我是这么以为的)。另一个就是这个洞室最初的主人,东北抗联的那些人,在挖凿了这个通道和洞室以外,还挖凿了另外一个出口或者是相连的一个洞室。
这两个推测可能是现在我对老人和金革命的这种消失不见,而回答出来的最好的答案了。除了这两个猜测以外,我还真的猜不出什么别的原因,这也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的,要是等会儿还有什么别的发现,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推测和分析。
我小心翼翼移动着我的双腿,慢慢的避开了地面上那些还在冒着阵阵火星的灰烬,这些灰烬表面上看起开来,似乎是已经全部都是灰了,不会有什么没有完全烧净的干柴而留下的火碳头。但这些都只是表面上而已,要是不注意,真的踩上去了,那肯定会把我脚上的这双“懒汉鞋”的布鞋底子烙穿了,这种布鞋是我来东北的时候,母亲亲手给我做的,她说这种鞋子特别的怕热和怕火,一定要小心了才是。
我低头发现,这个洞室里面的底面不是很平整,都是一些坑坑洼洼的底面,这些地方都是在石头上挖凿出来的,又加上那个年代的特殊情况,能修整的这般模样,还是很不错的。
我慢慢的靠近了金革命刚才待的那个地方的大概的位置上,晃了晃身子,将两条腿依次的换着顺序,在地上狠劲儿的蹬了几下子,感觉整个腿都有感觉了,这才慢慢的蹲下身来,因为刚才在角落边蹲的太久,腿麻木了,现在还得蹲着,但刚才麻木的太久,得让有感觉了才行,否则,这腿就使不上什么劲儿,难受。
我刚一蹲下身来,就发觉刚才被金革命放置在离通道口处的边上的那盏煤油灯上的火苗子,狠狠的闪了起来,我看见火苗子闪的很厉害,左摇右摆的,晃悠的很,好似随时都会熄灭掉一样。我赶紧朝前边移动了几步,将这煤油灯一把给捞在了怀中,靠近怀中的煤油灯的灯光摇曳了几下子后,便慢慢的好了起来,不再摇摆,火苗子稍微的好一点,没有刚看见那般抖动的厉害。
借着这闪烁不停的灯光,我睁大眼睛仔细的寻找的边上和地上的任何一块石头,我将手中的这半截铁棒子给伸了出来,用铁棒子在地上的石头上戳着,希望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老人和金革命他们,如果不将他们俩找到,那我可就完蛋了,因为靠我一个人是弄不过那个“人”的。
用铁棒子在这一块戳了半天却是一点发现也没有,压根儿就没有找到我刚才所推测的那样,在这个洞室里面可能有什么另外的出口,或在这个洞室的边上或地下有一个相连的地方。我有些沮丧,如果没有找到出口和相连的洞室,那么我的第二个推测将会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推测,也就是我第一个推测,这一切就是那个“人”弄的。
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不想死,我必须坚持住,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在为自己鼓着劲,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差点都快要跳起来了。
日期:2013-09-13 09:39:21.0
第四十章 下一个洞口(上)
借着煤油灯的灯光,我看到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痕迹。我脚下所踩的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从洞室外边的通道,再到整个洞室里面,几乎都是一样的,就在离金革命刚才蹲下来的地方,差不多有三寸左右的距离,有着像断裂处一样的痕迹,但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我低着头仔细的去寻找,我想这个不明显的痕迹或许会被我忽略掉,错过的。这可能就是当年那些抗联的人所留的后路,不过他们虽然将这条后路,弄得这样的隐蔽,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小心翼翼的用着半截铁棒子在这个痕迹边上敲打了一下,果然,在敲下来一小块的石头之后,我看到了藏在这一小块石头下面的的那另外一部分的光滑的石头,我立即放下煤油灯,用手摸了摸,触手之处非常的光滑,像是用什么东西磨过一样,很是光滑。
看到这露出来的这光滑的石头,我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也幸亏我想起了那个地道战的电影,这才有了启发,别人都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估计我此刻的感受就是这样的,这都是逼出来的。很显然,这个洞室里面应当还有另外一个出口的,而这个出口的位置,应当就是在这块光滑的石头的下面,我试着用铁棒子在这光滑的石头上敲打了一下,传出来的声音,却还是那种很低沉的声响,似乎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我站了起来,凑到光滑的石头边上,仔细的看一看。我把煤油灯又端在手中,蹲着身子仔细的看着光滑石头周围的一片区域,我发现在顺着光滑石头的这个缺口处,有着一条很整齐的接缝,但这些接缝却刚好藏在地上这些凹凸不平的石头里,很是隐秘。这和刚才在上面所看到的有些不一样。在这些接缝处的中间一点的地方,有着一块看上去不是很明显的鞋子的印子,上面还带有一些干木柴燃烧后所遗留下来的灰烬。
从我发现的这些情况来看,金革命很可能就是从这个地方的消失的,我抬起头来,将煤油灯举了起来,在煤油灯照的最大的范围内,我看到离这块接缝的外边,那个狭窄的的通道口处,没有一丝的脚印子的痕迹,虽然那边也是坑坑洼洼的石头所做成的底面,但依旧可以看得出来。
依照我的想法,金革命是不可能从这个狭窄的通道里面出去的,金革命的身体很魁梧,有很强壮,想从这个通道中一下子就出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而刚才我对金革命喊话的时候,我的耳边听到了一声石头正在磨合的声响,当时以为金革命发现了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响声,但现在我却是明白了那个响声是怎么来的。
我认为那响声根本不是金革命发现什么东西弄出来的,不过这声响却是跟他有关,他应当是掉到了这光滑的石头下面的洞室里面,但有一点我是想不明白的,金革命掉下去的时候,他怎么没有叫,没有发出声音,这很不正常。再说了,我也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任何的叫声,假如,当一个人如果是突然的掉到了什么洞中或坑中,在这突如其来的瞬间,肯定会受到惊吓,都会叫出声来,这也可能是一种条件式的反射,是人在这种情况下,很自然的就叫出声来,从而让别人发现自己,这也是一个相当于求救的方式。
但是金革命消失不见的时候,却是没有叫,也没有喊,这到底是他忘记了,还是来不及喊叫,还是被吓到了,我不明白。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将他找到,老人也会不会掉到这下面去了呢?我心想,老人的这个可能或许是和金革命一样的遭遇,从这个地方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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