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为什么穿越过来了,也不来找我?”我轻语娇言,双手细细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我已忘记了他刚才的愤怒,满心里全是前世的恋情,今生的重逢。俯在他胸前低语:“你知道吗?我穿越到了这里,差点小命都没有了,幸好我机灵……”
没有预想当中的热情相拥,没有预想当中的抱头痛苦,亦没有预想当中的软语温存……简直当我是空气了,我说我的,人家……人家只是直直的站着,好似柱子般,任由我打、任由我骂、任由我哭和闹的……。
“喂,你什么意思嘛。”最后我无名火起,一记无影脚,粗鲁地踢在了他的膝盖上,当然,那时我穿的是绣花鞋,俺的花拳绣腿踢人是不疼的,可但是,他却好似被踢疼了,捂住膝盖蹲了下来,痛苦不堪,冷色难看,额头上还沁出了汗水。
不是吧?一记不关痛痒的无影脚,居然,能让他,一个貌似健硕的男人,如此不堪?
“喂,你怎么了?很疼吗?”我还是感觉着心在隐隐作痛,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搂进怀里安抚着……
咦,怎么?我抱着一个光滑的头颅?他……他……他居然没有头发……
刚才因为陡然相逢,扯下他的紫色发套时并没有注意。这下,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才得以近距离和最真切的身体感受,而发现了,原来,他,我最最亲亲爱爱的展翼飞哥哥,穿越到了天阙国之后,成了一个秃子。
呜呜呜,我可怜的哥哥!
再次抱住他,再次泪流满面。
“滚开啦,我疼。”他却厌恶地挥手,想要推开我,却又因为膝盖的疼痛,又吃力的揉着膝盖。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我没使多大的劲,何况人家也没什么劲嘛。
于是,我也蹲在他的跟前,莫名其妙的俯瞰着他的膝盖。那里杏黄色的绸缎裤裤遮住了实际的情况,你让我如何辨识你的真实情形嘛。
好歹人家地震后躺在病床上五年,也久病也成医的嘛。不对,展翼飞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外科……
“展翼飞哥哥,你的膝盖怎么了?”我说着话,就伸出手去掀他的裤裤……
我的手才挨着裤裤的边儿,就被他给猛然地打掉了,他一瞪眼睛,我就缩回了头和手,并吐了吐舌头。
然后他拖着一条腿,他躲过了我的再次偷袭,跳着跑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再然后一打滚儿,他躺倒在了床上了。
“喂,这是我的床。”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了床边上,瞪着眼,叉着腰,指着锦被软枕,严重警告他:“不许弄脏了,弄脏了赔新的。”
可还是没有回答,我只是空气吗?
日期:2013-09-27 13:53:38
第三十二章 光头假腿 命贱身份尊(1)
好吧,既然是空气,那就做空气该做的事儿吧。
我爬上了床,坐在他旁边,摸下他的光头,滑腻腻的,反射着烛光,嘻嘻,是盏好灯泡。
然后将他的头摆正了,再抬起,将紫色发套给套上,并将发套摆端正了,嗯,这下有头发了,看着顺眼多了。
再然后摸摸他的额头,用我细白顺滑的小食指,顺着光滑的他惨白的脸颊划下,划过挺直的鼻梁,落在了肉肉的鼻头上,再捏捏,我没敢使劲,怕他呼吸不畅,憋坏了我的他了。
嗯,很有意思,我再继续。食指就来到了他的嘴唇这儿了,很多肉性感的唇瓣,颜色很鲜艳。此刻微翘着,像是在跟谁赌气似的,都可以挂酱油瓶子了,很好玩。我搓搓手,就用大拇指和食指将他的上和下嘴唇给捏住了,我的手指一紧一放的,他的嘴就跟着一张一合地,像衣服的夹子,太有意思哒。
再再然后,我就……对,人的五官还包括耳朵的,对不对?因此,描绘他的五官不能少了很重要的器官“耳朵”了撒。于是,我的手也跟着抓住了他的耳朵,还是很多肉,耳垂很厚实和温软。听老人们常说,多揉耳垂和耳朵轮廓,对身体有益处,能延年益寿什么的,我当然希望俺的这个最最亲亲爱爱的展翼飞哥哥能够长命百岁嘛……
于是,我又开始给他揉耳朵,搓耳轮……
我这玩得风生水起,不亦乐乎……
却猛听得一声断喝:“叶媚柔,你玩够了没有?嗯?”
啊?听得我猛打哆嗦,我的手一颤,不小心使了点劲,将他的耳垂使劲捏住哒,疼得他呲牙咧地喝道:“你想谋财害命么?”
我哪敢呀,就算你借我一条豹子胆,我也不敢。因此,就乖乖地闪到一边,委屈地撇了撇嘴,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闪着泪花儿,低下了头,不让你看的不勇敢。
“咦,既没骂你又没打你的,怎么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呢?”那人的膝盖一定是不疼了,所以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来挽我的额前散落掉的根根乱发,很是好心情好脾气地开起了我的小玩笑。
“去,人家还没有结婚啦,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还就不识好人心了我,我打掉了他好心给我整理乱发的手,并挪了挪位置,不让他的手再度摸上来,咱惹不起还不兴咱躲得远远的么?
我蜷缩成一团,屈着膝盖,坐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嗯,还真没错,就是一幅受了气的小媳妇的娇模样。还配合着,眼泪水叭嗒叭嗒地往下掉,头埋在膝盖上,背部轻轻地起伏着,好似在抽泣。
“我的媚媚姑奶奶,你这唱的是哪出啊?”感觉着头发被一根根厚实温暖的手指所摩挲,连同前世里听惯了的宠溺的语气在小小床铺里轻荡酝酿,这浓浓的情愫,令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更猛。
穿越在此,多日的委屈与忧愁,不能诉说的苦与乐,还有身体所承受的疼和累,在猛然听到这么熟悉而关切的话语时,我是感动莫名,惊喜莫名。
哭,就是唯一喧泻的出口,是我在心爱的亲爱面前,唯一可以示弱的柔情。
于是,哭倒在了怜惜自己的人儿的怀里,他双手环绕上来,这次,紧紧的相拥,失而复得的至宝。
“喂,轻点轻点,人家膝盖疼。”柔情相拥过后,身体的疼楚竟然不甘于平淡,跳了出来,挑逗着他。展翼飞,将我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左侧,皱着浓眉,郁闷地说道:“媚媚,对不起,我穿越过来所依附的载体,也就是这具躯体,原来是一个残疾人。”
“啊?什么?”我像在上厕所陡然被臭虫给叮了似的尖叫,这,这太可恶了,我最最帅气的展哥哥,怎么可以……怎么会这么倒霉。
“嗯。”他点点头,无奈地继续解释给我听:“咱们穿越是一次机会,只有身体不相排斥的躯体才可以接受,所以,我没得选择,就穿越到了这个什么天阙国的展王爷身上了。”
“哦,是这样子的呀,那媚媚比哥哥幸运多了,穿越过来的这具身躯,与我生前一模一样,而且还多了些特异功能,比如对于乐器方面的独特感悟……”我滔滔不绝地讲诉着我穿越来此的各种遭遇,他听得时而欢喜,时而叹气,跟着我……或欢喜或悲伤。
“对,机遇,不管是现实社会,还是穿越的机会,还是穿越到的这个天阙国……我们每个人面临的机会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只想说,请珍惜吧,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机会。”展翼飞无意识地抚摸我耳垂,很是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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