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你抽烟的样子太帅了,跟伟仔(梁朝伟)有得一比啊。”
“你别往我脸上贴金,不然我的脸就变得又厚又硬了。”
“我来看看硬不硬。”说这话时他往我的小小涛抓去,结果……。
洗好了之后就又去那家馄饨店吃馄饨去了……。
我们的行为都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做什么事都不会想着钻牛角尖,将自己往绝路上赶。对于那些一时间无法解决的事往往都选择回避或逃避,留待更多的时间去解决。这样的共性使得我们在相处时发生矛盾都不会将事情做绝,都给对方或自己留有余地,或许这就是我们在经历过如此多的事情之后还能够在坐在一起的原因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之间还是会有许多很沉重的事情要留待我们去面对。然而在此我不想再写得如此沉重了,对于一些事情我将选择不再去提及,当然了不提及不代表着它们不存在。为了给你们更好的观感,我接下来会对一些事情做艺术的加工,当然是在基于客观事实的前提下,以一种更加诙谐,更加乐观的笔法去写。这是李勘带给我的改变,也是本该就存在於我们之间的快乐。
日期:2014-07-19 09:47:43
10
那天晚上我与阳视频聊天,我点开连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李勘的小脸蛋儿。
“阿爸,阿爸,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没有啊?”在视频那边李勘迫不及待地用客家话叫道。
“看到了。”我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他一下子就这么突然地叫我,我还真的很不习惯。这个就是当年差点成为我儿子的小伙子么,样子跟阳还是很相像的,隐约间也看得到他妈妈的模样。
“阿爸,我好想你啊。”他没等我说完又快言快语的说起来了。
“有多想啊?”
“好想,好想!阿爸你想我吗?”
“阿爸当然也想你了,好想好想。”
“好想你怎么不来看我呢?”我想去见你吗?我又怎么去见你?他这个问题我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阳在那边看到我的窘境忙说,你阿爸在你还不记事的时候来看过你,不过他后来太忙了,没时间来而已。
“哦,那阿爸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啊?”
“等我有时间我一定会去见你的。”我无奈地说。
“你想见你阿爸,等下星期我带你去好了。”阳在那边说。
“好啊,好啊,阿爸你要等我哦。”
“好的,我一定等你。”之后他在那边又噼里啪啦地问了我很多,好像是根本就停不下来的样子,我感觉我要是“度娘”的话也未必能够招架得过来了,最后还是阳以洗澡的名目将他带走。这小家伙还没见面就把我折腾得够呛,见面了则更不知道怎样了。我就在这样的担心与期待中度过了两个星期,因为我不想让阳每个星期都跑来见我,毕竟他那边还有一大家子的人需要他。
6月14日中午10点多,他们就到了,在来的一路上李勘则是不停地给我打电话,问他爸爸他们现在到哪里了,然后又告诉我,还问要多久才到啊?来来回回地折腾好几遍。到了时还没等他爸爸停好车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车了,打开车门,他立马就喊:“阿爸!”毫无违和感……。我都不知道阳怎么跟他说的……。我答应着抱他下来。他刚下地又要我抱着他,我伸手,他几乎是跳着上来的,我看着他那粉嫩的小脸蛋儿就亲了上去,他咯咯地笑还将我的脸抱着往外推说:“阿爸,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痒。”我倒是忘记了刮胡子了。
“好好好,等阿爸刮完胡子再亲过,好了。”说完就抱他上楼。
“好黑啊!”李勘说,一如阳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说的。
“你戴着墨镜当然黑了,来,摘下来给阿爸戴着。”他戴着他爸爸的墨镜还没有摘下来,我都忘了让他摘下来。
“好啊。”他听我这么说就摘下来戴我头上。
“是好黑。你怕吗?”我问。
“怕!”我跺了跺脚,楼道里面的感应灯立马亮了。
“男子汉不怕黑!”我对他说。
“有阿爸在就不怕。”他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身上,还不怕?说话间就到了我的房间里,我将他放下来开门,发现阳还没跟上来。
“哦,我们把你爸爸弄丢了哦。”
“咦,爸爸……。”他用白话喊着又往回跑去看,看来阳在他的心目中地位可是重要得很呢。他没跑几步我就听到阳的脚步声了,他抱着一个大箱子上来。
“怎么?那个箱子比李勘还重啊?”我问他。
“这是荔枝,爸爸昨天下午跟阿伟叔叔去果园摘的。”
“刚才拿了点荔枝给诊所里的医生了,车子停在那,送点东西是应该的。”
“一颗荔枝三把火,这里那么多谁要是吃下去了那就成火药包了。”我调侃道。
“阿爸,火药包是不是一点就爆炸啊。”
“当然得炸啊,不炸怎么叫火药包呢?”我哈哈地跟他说。
“完了,我吃了很多呢,会不会炸啊。”李勘说,他把我跟阳都逗笑了。
“炸不了,炸不了,你是人又不是炸药包怎么会炸呢。”
“那你刚才不是说吃了那么多就会变成炸药包吗?”我彻底无语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在我们大人看来是玩笑,而小孩子却是会当真的。
“不会,不会,你阿爸开玩笑,打个比方的呢。”阳解释到。我将刚才买的西瓜对半切开,拿了勺子,给他们父子俩一人一半挖着吃。显然他们父子俩都没有这样吃过西瓜,在阳的家庭教育里这样吃西瓜或许是意味着粗鲁吧。而在我家,我父母有的年份是会种西瓜的,小孩子们都喜欢这样抱着整个西瓜挖来吃,他们对这样的吃法倒是显得很高兴。我去洗脸刮胡子以好等下再亲李勘那粉嫩的小脸蛋儿,我都有点急不可耐了。我刮着胡子,李勘都不让我停,挖了西瓜过来喂我吃,接着阳又将西瓜挖了来喂我。一个接一个地,我嘴巴塞满了,赶紧用手喊停,他们父子俩在我刮个胡子都不得安宁么。等我刮完胡子,看了看时间,也够钟过去吃午饭了就打电话给吴航。吴航是吴毅的堂弟,他学的是厨师,在铺子里做厨师呢。我告诉他我将要过去了,让他准备好我昨天让他准备的饭菜。打完电话,我就急不可耐地捧着李勘的脸蛋儿亲起来。
“阿爸,你好香啊!”
“哦,这是金银花的味道,刚才我喝了金银花茶了,我这就去泡点给你们喝。”
“什么是金银花啊?”他又问我。
“你让你爸爸告诉你吧,去电脑里搜搜看。”我的电脑开着,想要解释这样的东西,用这样的最直观的方法给小孩子解答就再好不过了。阳就带着他,搜给他看,念给他听,好一翻解释才让他弄明白。我拿着水壶冲泡金银花茶,在里面放了几块冰糖,几粒澳洲湖盐。我自己喝的话就不会放这些,小孩子的味蕾比较发达,会对这之中的些许苦涩都很灵敏,就加了糖去中和,至于盐呢,我母亲常说是药三分毒,要用盐来中和,我才放了盐。澳洲湖盐比起海盐来则是更加清淡点,没有海盐的苦涩,多了一分清甜,这是我煲汤的时候必用的。做完这些,出门前我又让阳将那箱荔枝拿了点出来,剩下带着去,因为李勘就腻在我身上,拖我手要我抱,接着就是去吴毅的店铺里吃午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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