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安静的流淌》
第25节

作者: 孤星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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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至今仍对海尔兄弟印象深刻,因为那天我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丨内丨裤,至于是平角还是三角的我倒记不清了,颜色也模糊了,于秋雨来到我家给我一个蛋卷冰淇淋,这就使我更加相信那天自己的确像个海尔兄弟。

  她看着我啃完了冰淇林,这期间她说了一大堆废话,我一句也没有记住,最后她开门见山的提出跟我**,我没说话表示默许,因为她穿着衣服的时候的确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华丽丽的外表滴溜溜滴美,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滴开,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我想起李刚的一句话:“这个社会对于**只有一个字对待,那就是:操!”

  她脱了上衣,只剩下一个蕾丝胸罩,我站在她对面,手伸向她的后背帮她解下了胸罩,她不让我有进一步的动作,从她的挎包里面拿出一件衣服,飞快的穿在身上,胸前赫然印着蝴蝶妹妹的图案。
  她告诉我中午放学的时候她就把齐月叫到办公室,并让她把衣服脱了,我皱起眉头,她说放心,办公室中午没人,和我办完了事儿就回去找件衣服给她穿。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问我是否能找到当年的感觉,勾起曾经的回忆,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我,她以为我要从后面帮她拉下短裙的拉链,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我从后面搂着她到了门口,打开门,猛地推了她一把又照她屁股上来了一脚将她踢出门外,把她的四十码高跟鞋扔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而她是不敢大吵大嚷的,这栋楼是高中教师集资楼,很多高中老师住在里面。她轻轻的敲门,我在门里面大声嚷嚷:“不是给过你钱了么?怎么着还要免费再给我服务一回?”
  鞋跟在楼梯上铛铛的急促敲打,声音越来越小,我确定她已经落荒而逃。我拎着于秋雨落在我家的外套急匆匆的跑到教学楼,在于秋雨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齐月,她一丝不挂的缩在墙角,我没有想到的是于秋雨居然连牛仔裤也不让齐月穿,她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眼神呆滞,喝完迷药也没见她如此这般。我帮她穿上衣服,于秋雨又恰如其时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等她张口,一个大耳雷子抽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抱着齐月回到家,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

  日期:2012-12-13 08:33:18
  十、第八次鄙视自己的灵魂
  我将齐月放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她睁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我问她吃了没她也不说话,跟得了绝症似的。我坐在床边,寻思给她讲《圣经》里面耶和华造人的故事,混沌初开的时候,亚当是不穿衣服的,夏娃也是不穿衣服的,刚有人那会儿不穿衣服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儿,周口店人和山顶洞人估计也都不穿衣服,想想觉着不妥,便挑了一个《睡美人》的故事讲给她。故事讲完,她眼圈带眼泪的问我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开玩笑说因为她长得好看,我想和她睡觉,她把脸扭向一边,若有所思,接着闭上眼睛不再理我,我才意识到以她的年龄性格不适合跟她开过分的玩笑,当然更不能用负面词汇和她开玩笑,我太可恶了,按照她假装特别火爆的脾气,肯定骂死我了。再次否定自己的幽默感,再次验证我是个庄重的人,没有开玩笑的潜质。我庄重的说,我是真心开玩笑,没别的意思。从她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沉静和大气,我猜她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又实在猜不出她到底有怎样的过去。

  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大片浓烟,整个卧室顿时烟雾缭绕,我俯视着她,说:“其实,每个男人都有追求女孩儿的权利,只不过方式方法不同,可以死缠烂打,可以卑躬屈膝,可以出卖尊严,可以拿钱砸,可以装酷耍帅让女孩儿反过来追你,也可以装可怜装儿子装孙子勾起女人基因里的母性,再卑鄙点的可以和女孩儿谈理想谈人生,但就是不能用迷药,那在我眼里是最下流的方式,和**有什么两样?甚至比**还无耻!”她张开口要说什么,我摆了摆手,打断她,顺便赶走漂浮在她头顶的烟雾,继续说:“对于这件事,我想跟你说的只有两点,但如果我不说的仔细点,以你的年龄估计你很难明白,抱歉我用这样一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和你交流,这不符合我的说话方式,你只管听就好,什么都别说,关于你的故事,我也不想多问,我只知道你在酒吧当小时工,总去找你那个戴墨镜的畜生是我从前的一个朋友,我之所以一开始对这件事如此上心,是因为我借了他五千块钱,并且我知道他是用这钱去把马子,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会在给你喝的酒里下迷药,我真他妈没正事儿,借钱给这种人,就为了满足我能支配一些人的快感,就为了满足我像养条狗一样养着一个类似于人的畜生!我感觉我自己像个从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以后可怎么办?这是我第八次鄙视自己的灵魂。”

  日期:2012-12-13 09:03:27
  十、第八次鄙视自己的灵魂
  烟吸进肺里,有一种灼热的燃烧的瞬间窒息的快感,我打开门,倚在门边接着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但鄙视一些人,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有时候有一种东西是难以自控的,比如对一个人的爱恋,再比如对一个人的鄙视,或是说讨厌,或是说厌烦,但是终归是鄙视,不管这个人以后会不会牛逼,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鄙视,鄙夷,天生就瞧不起,让我有什么办法,后天的磨练让我依然能够在见面的时候容忍住内心的不爽与轻视。这种鄙视是莫名的,不因出身,不因贫贱,不因地域,不因种族,可能就像是希特勒讨厌犹太人,甚至比那还要简单些,没有道理的,或许归根结底是因为憎恨虚伪,而有些人恰恰天生一副虚伪的面孔,当然映射出的是丑恶的灵魂和龌龊的心,人模狗样,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就像岳不群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在极力为这件事找到一点说辞,我想也只能是我还仅存的一点点正义感。”

  “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最终的受害者不还是你?我坚信这个社会是有着像我们这样一群自认为是活雷锋的傻逼,在坚持做着自己津津乐道的事,不可否认丨警丨察在维护社会稳定方面做出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但又不能什么事儿都要靠丨警丨察解决,打个比方吧,就像拉稀的人首先最需要的是马桶或者是一大片空地而不是卫生纸一样。如果丨警丨察连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擦屁股这事儿都干了,那还要活雷锋干嘛?感动中国年度评选的时候干脆齐刷刷的站台上十个黑猫警长得了。”

  我将抽剩的烟头扔掉,重又站在门口,接着说:“我第九次鄙视自己的灵魂还是因为你,你所敬爱的于老师,也是我曾经的老师,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以前的性伙伴,几年前,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你现在躺着的位置**,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她迫害你也是因为我,具体的我三言两句也跟你说不清,别以为老师都是正人君子,有些老师坏着呢!”

  我控制了下情绪,说:“抱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总之我对不起你,我只知道你困难,但我对你好完全是出于赎罪和对你的关怀,没有丝毫可怜你的意思,从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一样东西——自强,这是很多女孩儿不具备的,请安心住在这里,今天不用去上课了,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日期:2012-12-13 09:48:53
  十、第八次鄙视自己的灵魂
  看样子她已经睡下,帮她掖了掖毛巾被,反锁了门开着车奔向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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