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得知席初蕾生病住院的消息,又赶了来,她带来了沈幕柔临终前留给女儿的信,席初蕾流着泪看完了这封信,这里面有着一个将死的母亲对一个两岁女儿最深沉的爱和不舍;也有着对父亲的深深思念,念之:思念祥之!信的结尾母亲让她不要心中怀恨,让她原谅父亲!这个一生为了爱又被爱所伤的女子到头来还是选择了善和原谅!母亲的遗言她如何是要遵守的!
中午,心莲过来给她送饭。心莲开玩笑地说:“蕾姐姐,在我哥的精心照料下,果然气色好多了,爱的滋养啊!”心莲边打开保温瓶边说:“饿了吧?这是我哥吩咐王妈,专门烧给你吃的。我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我哥催过来了!”席初蕾都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忙挟了一个鸡腿塞到心莲嘴里,说到:“让鸡腿堵住你的嘴巴!”心莲给她盛了碗乳鸽汤,席初蕾直皱眉,苦着小脸说:“好心莲,不喝了行不行,真的喝不上去了!”
日期:2012-11-17 09:41:50
心莲脸一扬,说:“不喝可以,那我可得向我哥如时汇报,到时他回来可得会加倍让你喝回去的。”
席初蕾一想到他“威胁”人的手段,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任命地说:“我投降,我投降,我喝,我喝!”心想,真拿这兄妹俩个没办法。
用完午餐之后,席初蕾提出要求说:“今天天好,阳光高照,暖洋洋的,她想出去走走,不然都被要发霉了!”
心莲想想也是,但又有点担心,因为哥哥临走的时候交待她说:“不要让她们出去,以防再次感冒!”但见她苦苦央求,只好说:“只能在楼下的小花园走走,不能出了医院的大门。”
下去的时候,心莲把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像包粽子一样。刚下楼徐俊逸的电话就打到心莲的手机上来,第一句话就问她:“蕾儿呢?刚才打她电话没人接!”
心莲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心想,他有千里眼,还是有顺耳,刚进电梯就打来电话,说:“刚睡着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然后慌忙挂了电话。
席初蕾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心莲说:“要让你接,你一说慌就结巴,准坏事!所以替你撒了个小谎!”然后神秘兮兮地问道:“有什么好处?”
席初蕾想了一下说:“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
心莲说:“好,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到时候可不准反悔。”然后伸出小指拉钩!
这个拉钩的动作让席初蕾想起了徐宇森,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现在怎么样!她想问,又不知道如何问!
席初蕾下意识地转动着戒指,把它转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心莲说:“蕾姐姐,据说,祖母绿的戒指,对着阳光看,会有意想不到的好运哪!”
席初蕾说:“是吗?还真没听说过!那我要看看,希望这光能给我带来好运,让我尽早出院!”说着拿起了戒指,把祖母绿对着阳光看,那纯净透亮的绿,看了不免让人心旷神怡!她转了下戒指,猛然发现两个英文大写字母的刻字:“X.Y”,这时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敲开了一个小缺口,虽然不似当日袖扣上的“X.J“,但字体却是一模一样,她急不可耐又有些惶恐地问心莲:“这“X.Y”是什么意思?”
日期:2012-11-17 09:42:38
心莲说:“爷爷对篆刻很有研究,这是爷爷自己设计的,X是徐的首字母,Y是奶奶杨姓的首字母。这是爷爷当初送给奶奶的定情戒指。”
席初蕾这时完全顾不上想这戒指的意义,脱口而出问道:“那X.J是什么意思?”
心莲看了一下席初蕾,心想,她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难道哥哥没告诉她吗?她说:“这X.J是代表我哥的,X是徐姓的首字母,而J是他英文名JAMES的首字母,当年我哥哥过27岁生日的时候,我妈送给我哥一对定做的宝蓝色袖扣,上面就刻着这两个字母。不光这个,只要我哥订做的衣物配饰,都有这两个字母的标志。”
席初蕾听到心莲这样的解释,此时心里犹如惊涛骇浪,又追问了一句:“X.J”标志的其他的商标或许有重的。”
心莲笑着说:“这个有可能,字母可能重,但设计是绝不可能重的,因为这是爷爷是设计的,他可是设计高手啊!所以重的可能性不大。”
之后心莲再说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了,她木然地站起身,说了句:“心莲,我冷,我想回去!”回到病房,席初蕾躺在床上,此刻她想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于是她说:“心莲,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家休息吧,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基本上已无大碍,明天下午就要出院了!”
心莲想了想,说:“那好!我先回去,我晚上再来看你!”
席初蕾点了点头,突然她握住心莲的手,说:“心莲,谢谢你!认识你,真好!”
心莲说:“还这么客气,我们现在可真得是姐妹了!”心莲拍拍了她的手,说:“好好睡一觉吧,我先走了。”
心莲走到门边,席初蕾又叫住她说:“心莲,回到家,帮我谢谢王妈,谢谢她帮我这么多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日期:2012-11-17 09:43:30
第六十八章
原来新欢是旧人!
席初蕾静静的躺在床上,被子几乎盖住了她的头,多年来压在她心头多年的秘密突然间不经易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让她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又无所适从!原来新欢是旧人。
她又默默地流泪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她这次的流泪有着些许的喜悦和感恩,那天晚上的那个人是原来是他!还好是他,幸亏是他!看来她并没有被老天遗忘。
她又想起那个夜晚,显然是被设计了,那个人毫无疑问是霍起骁的母亲。不过,却成就了她一生的幸福!她心里反而释然了,压在她心头的石块也悄然被移去了,顿觉天地万物间是那么美好!
她又想起了那个一初世就未曾见过面的孩子,她只知道那个孩子是个男婴,他竟然是她和他的孩子!那个她历尽千辛万苦保下来的孩子,竟然是个死胎。当时她处在极度的悲痛中,好多事情都被忽略了,所有有关那个孩子的一切,都是从曹妈口中说出的,她甚至向医生求证,更不知道真正的死亡原因;连出院手续也是刘妈帮办的,所以有关孩子的一切书面资料她都没有,第二天就被秋云接走了,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她现在越想越蹊跷,越想越觉得疑团重重,此时她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也许孩子根本就有死,也许是被做了手脚,送了人,此时也许生活在某个家庭里。这个设想顿时让她充满希望,喜悦盈满了她的心,她登时坐了起来,她觉得她一刻也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她要去那个她无数次想迈进而无数次又因畏缩而离开的医院。
她找了医生,因为徐俊逸示先给医生打了招呼,所以不管她怎么央求医生,医生也不同意了她今天下午出院,而且还告诉她如果不彻底治好,还会反复,那时就麻烦了!一听到医生这样说,席初蕾顿时蔫了。但又觉得心烦意乱,稳不住心神,怎么也坐不住。她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好地想想应该怎么办。最后她拿起电话,定了定心神,打给秋云,这是她离开C市以来,第一次打电话给秋云,秋云接到那个电话的激动,说到:“你这丫头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在哪儿,过得好不好?什么时候回来?”席初蕾说:“秋云,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秋云焦急地问到:“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有什么事吗?”其实她也有事要给她说,只是不知该不该说?不知从何说起?她这两天正矛盾着。
席初蕾定了下心,终于鼓足勇气说:“秋云,我想问你件事?”
秋云一听,心里就预感到她要问什么,说:“什么事?”
席初蕾说:“你现在还有曹妈的联系方式?我有些事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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