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让我害怕过的事——说到哪里是哪里》
第38节作者:
虎观麟阁 一行人很快走到了四楼,楼主这个时候几乎都不敢看了,干脆闭上眼睛,可又因为心里害怕,害怕会有什么举动,楼主就眯着眼睛看,万一有个什么意外,还能发现呢,眼睛完全闭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越看不见,心里越怕不是?那妖女打我眼前过,她居然扭头看着我,楼主几乎和那双白眼对视上了!一股子阴冷啊!浑身上下都瘆人。好在她没有什么举动,依旧继续着念经和手中的抖动走了过去,他们一走过去,楼主就没命似的往上奔,压根就没想过等下怎么下楼!一跨三步就去了,这中间楼主还瞥了一眼那妖女,一看就是那双显眼吊诡的白眼珠!崩溃了!继续疯爬,腾腾到了九楼,就见一户人家大门开着,这倒也没事,关键是那屋里满是烟味啊,一闻就知道是烧纸的味道,果真,打门前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供桌,桌上有一照片,似乎没有人,供桌前放着一个烧纸的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楼主看了个大概,再好奇也不敢瞅了,喘着大气就上了11楼!
跟朋友一说,朋友说没听说这楼里有人过世啊?我说你自己去看!对了!一会儿得你送我下楼!尼玛这电梯是坏的!朋友都笑话我胆小,楼主还能说什么呢?这种事情不自己遇到,根本想象不出那诡异的场景,也就体会不到那种透心的阴冷和恐惧。
问过苏州本地的朋友,朋友说一般都是做点小法事,诸如超度啊什么的,不过看那神婆的样子,估计不是小事,还说根据我的描述,那神婆一准是上了身了。我听了之后那个后怕啊!不过这个遭遇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楼主后来平平安安的,恶梦都没有做一个。
日期:2014-08-05 17:44:00
二十四 农村的一个悲剧
这是我们村的真事,当事人,是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伙子。姓W,就叫他W吧。
因为是一个村的,所以从小就在一个学校读书,只是由于W大我两岁,自然也就不像同龄同班那么走的近,玩的好,再者,他家是在村西,占的地是属于村西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户口本上却是属于我们村东的。
这家人有一种奇怪的遗传病,年少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和正常人是一模一样的。W的爸爸就是,年轻的时候,活脱脱一个壮年劳动力啊!W有一个姑姑,年轻时候也是的,好的很。他家的这个遗传病,据说好像是因为近亲结婚而得的,至于这个近亲是从哪辈开始的,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是W的爷爷再往上的事情了,按说他的爷爷也应该得这个遗传病的,可是偏偏就是善终的!他家就他爷爷逃过了这个折磨人的遗传病。
W的爸爸在我小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到了40岁左右,开始犯病了,他家这种遗传病没有初犯再犯这种说法,只要一犯,那就是永久性的,是治不好的,从此就和正常人告别了,是个什么特征呢?四肢抖动,头不时地摆动,走路没有方向,走着走着就偏了,说话结巴,就连眼神,都是斜的,精神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头脑可能受点影响,但是不属于精神病 的范畴,犯病了还能干农活,做饭洗衣服什么的都可以做到,就是没有正常人那么灵活自如了。W的爸爸从发病到去世,好歹也好过了十年左右,他的死倒是很平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W的爸爸死的时候,W才二十五、六的样子,这个时候他的病已经发了,村里谁也没有想到W发病会这么早,他家里的直系,最早的也过了三十才发病的呀!好在W的病起初还是比较轻微的,就是动作和语言上受点影响,时常的还能看到他出来散散步什么的,说上几句话都是可以的。W的爸爸死后,他就跟着他的姑姑和姑父一起生活,W是有妈妈的,只是早已和他爸爸离婚了,而且早已搬走了,虽然还在我们这个城市,但是一年也来不了几次,W有一个舅舅,是嫡亲娘舅,是个政府的官员,而且来头不小,可是尽管如此,W终究还是只能跟着犯着同样病的姑姑生活在他爷爷和爸爸留下来的二层楼房里,实际上,这楼房虽高虽大,屋子虽多,W能拥有的,也只是那个未来得及也没有能力再加高和改造的小平房,小平房里很简陋,水泥地,剥落的白墙,一张老旧的破床,一个收不到几个台的老式电视机。至于其他的家具,可能连摆设都算不上。
W发病后过的什么日子呢?不过是一天三顿饭,睡、拉而已。我又一次特意去看过他,他就坐在院子里一张板凳上,头是斜着低着的,似乎抬起来都有点吃力,我喊了他的名字,他吃力地斜起头,看看我,嘴里喃喃了一句,声音不高,但是我听的出他喊得是我的名字,那时候我发现他的脸上有了点笑容,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光彩,严格来说,我和他并不能称作儿时玩伴,只是,我们毕竟曾经一起上学放学过,一起在田野里玩耍过,他还教过我做作业,儿时的那些交集,我总归是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他也不会忘记。我在想,儿时有交集的,能来看他的村里人,也就我了吧!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好多次跟村里以前的玩伴说起W的时候,他们除了说W可怜,就没有多余的一句,倒是脸上流露出嫌弃的表情。每每此时,我便想到一句话,人情薄如纸。照顾W的事情落到了他姑姑身上,可是他的姑姑是和他一样的人,能做到的不多,在村里人看来,这个姑姑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所有人了,在这件事上,没有人说他家的闲话,相反的,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每次看到W的姑姑,都会主动打声招呼,那言语间的,是一种怜悯。在我看来,他的姑姑的确不易啊,自己都行动不便了,还要拿着农具到地里去种菜,现在地早就没有了,她就去开荒,就是找几块没有人要的地,拾掇好了,种上菜,除草、浇水、施肥,样样都做,仔细说起来,身残志坚啊,那地伺候的,比一般人家的都要好!
W就在这种混日子的生活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村里人有一句话,就是W的日子不会长,顶多就是4、5年的光景,这倒不是咒他或是怎么的,而是从他发病的时间这么早就能看出来。W的爸爸好歹结婚后有了W甚至等W长大了才发的病,而W呢?根本等不到结婚,也没有人敢跟他结婚了,这家人家,算是绝后了。果真,13年夏天,天已经热起来了,村里人说W不行了,这话我听到了还没几天,就听到村西吹起了喇叭,没错,W死了,说死就死了,他的病对他来说是折磨,对他的家人来说,也是折磨,只是这个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没有到那种连至亲的人都不耐烦都嫌弃地程度,他家这个病,就是这样,犯病后不会立刻瘫痪死亡,仅仅是肢体受影响,可是一旦瘫痪了,永不了几天,就会死亡,很快很快。所以说W的瘫痪并没有折腾他的家人。让村里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W的死,倒是引起了一个风波,平静了多年的村里,一下子因为这事,沸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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