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在看中间那具青铜鼎上,居然绑着一个人,怎么是哑巴?
大头光着膀子,一巴掌拍在哑巴脑袋上,“孙子,您这么喜欢装哑巴,要不本大爷成全你得了。”
“大头,别乱来!”张敏拦道。
老陈也站起来说好话,“现在咱们最好想办法上去,然后确认一下唐小哥是否还活着。况且,哑巴是守墓者,尽职尽责是他的本分。”
“哪儿凉快哪儿玩蛋去!”大头白了老陈一眼,“我看你们俩就他娘的是一伙儿的。”
“大头兄弟,您这话就不对了,如果不是咱们碰巧在这里遇着,我早被哑巴第一个弄死了,怎么能是一伙儿的呢。”
张敏轻挑着眉梢,似乎同意大头的讽刺,“别吵了,休息一下研究下一步行动。老陈说得对,哑巴得留着,他是守墓者,对这座墓的熟悉肯定比我们都要强。”
日期:2014-08-03 19:39
别看老陈是华侨,却是个老油条,和颜悦色地说,“不管咱们几个有什么出发点,目的都是异样的,不管是为了墓里的东西,还是其他的,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也看到了,这墓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活着出去的。二位怎么看?”
看来,三个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在外面大概听懂了,惊讶的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哑巴,居然是古墓的守陵人。在我们躲避沙暴宿营的时候,分成了两拨,老陈和哑巴发现一个洞口,莫名的下来后,经过一番周折来到这里。这时候,哑巴才暴漏身份,到这里之前,不知触动了某种仪式或机关,才有的我和张敏在上面大战天狗。哑巴下来后,准备再杀了老陈,恰好大头也从另一个洞口掉进湖里,救了老陈,接着是张敏也掉了下来。
这也和我们的遭遇时间碰巧,张敏是他们中最后下来的,所以现在想跟老陈了解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
我本想进去和大家汇合,就听见老陈讲了这样一件事:
日期:2014-08-03 19:46
哑巴是不是羲和古国的后人,估计他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世代守卫这座寝墓,外人可以进但不许出。历代的守墓人,基本上都是墓主人最信赖的一支人,不宜过多,还要掩盖身份,所以哑巴是正常人会说话,也要装成这幅样子,让我们麻痹大意,暗中下手。
再从头说起,不得不提罗布泊腹地。从近代往前数,四十年代,陪都重庆飞苏联的飞机,凭空消失。吃惊的是,飞机航向本应是垂直向北,到了这里忽然转变航向,因此神秘失踪。五十年代,一队剿匪警卫班试图从这里包抄敌人,同样离奇失踪。八十年代我国著名科学家,来罗布泊勘探水晶资源,整个科考队有去无回。
不光是国内,从清朝晚期开始,有许多对这里好奇的欧美探险队也都浅尝辄止的探索过这里,包括率先发现太阳墓和小河墓地的瑞典人斯文赫定,但这些活着出去的人,无一例外都选择楼兰古国一代向博斯腾湖探险,似乎刻意避开了这里。
最近的一次,十年前,师傅老陈这伙人同样来到这里,结果都知道的。如果没有师傅的因素,我可能也不会来这鬼地方。
日期:2014-08-03 19:47
老陈说,这里的水纹地理,甚至是磁场和太阳活动,都有些不易察觉的微妙。
而老陈的祖辈,是最早下南洋的一批,倒卖古董给外夷,偶然间就得到了这张阴阳首鱼玉佩的图纸以及一卷羊皮,羊皮上都是近似楔形文字的符号,老陈祖辈猜测是上古的天书,但世界上没有任何学者能够破解,到了老陈这代独苗手里,他猜测那卷满是符号的天书,根本不是文字,更像是一种古代密码。
日期:2014-08-03 19:47
正当老陈步入年迈之际,准备把这些玩意传给他儿子研究,偶然间发现了个一样太阳墓出土的文物(当然也是清后斯文赫定那些人偷出去的,古代留下来的这些宝贝,据不完全统计,在海外就有几百万件之多,包括历史课本里的艺术瑰宝女史箴图等,所以老陈得这个不奇怪),这个文物其实就是老陈给我看得那块阴沉木,所以老陈把祖辈探究羊皮卷和阴阳首鱼的使命,定位在了这里,结合各方资料研究起来,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所以,老陈用了几年时间准备,他深知这里的险奥,不说古代多重视墓葬祭祀,就是先秦的神话,他一辈子也研究不出九牛一毛来,所以,这老匹夫把目光放在了民间的现代道教国学大师身上,张皇上,也就是我师傅。
至于,我和大头之前一直追问,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老陈现在还是那副德行,拐弯抹角避重就轻。
日期:2014-08-03 19:50
“张小姐,切莫激动,听我慢慢跟您说。”老陈叹了口气,摘掉大墨镜擦了擦,缓缓地说道,“风水阴阳,我想这世界没有比张老先生更懂的,他能看懂我阴阳首鱼的玉佩就很说明问题,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家几代人才研究出一点奥妙的;天文地理,张老先生更是不在话下,一路上我深有体会;古文神话,我自小学习,到不惑之年,依然不及张老先生的一根脚趾。”
老陈说到这里,里面的几位,外面偷听的我,全都愣了,确实啊,那为什么老陈说“看错了人”?
张敏一张冷脸板得跟扑克牌似的,喃喃地说,“我爷爷人品有问题?”
“不不,张老先生为人正直,胸怀阔达。”
日期:2014-08-03 19:50
张敏松了口气的同时,有些恼火了,生气于老陈使劲儿的卖关子,既然我师傅是最合适的人选,为啥老陈还这么说。
周围一片寂静,都等着他的解释。
老陈却像有什么苦衷一样,就是不快说,反倒是站起来,抬头看着周围的壁画,“张小姐是聪明人,您爷爷什么底子,想必您肯定知道。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猜不出这里的端倪吗?”
张敏目光犀利地盯着老陈的背影,忽然这女人瞳孔骤然放大,攥着粉拳,情不自禁地说,“难道……”
日期:2014-08-03 19:51
第四十一章 道破天机
听到这里,张敏突然间就明白什么了。我反应比她慢半拍,当意识到老陈的引申义时,手心里起了一层细密的虚汗,虽然我的想法不可思议,但终于能解释,师傅为什么在十年前断送了老陈这些人。
这个想法超乎常理,可但凡超自然的一些事,哪些遵循规律了?
这件事确实得从头说起,师傅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于是先进了戏班子学大戏。那年代兵荒马乱的,有门吃饭手艺不容易,戏班当时就想收些孩子打杂,也没指望真让他上台唱戏。
可是有一次,戏班一个角儿生病上不了台,师傅跟班主说他能唱,起初班主不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唱,他不知道师傅背地里偷了艺,可是时间紧,一个大军阀连番派人来催,无奈之下,只好让师傅顶了。
这场戏叫《雍凉关》,师傅开口就是一句,“孤,大魏天子曹睿在位。”谁知,师傅这一唱,嗓音震惊四座,小模样也带劲,那个军阀大帅当时就赏了。后来师傅越来越火,就顶替了先前的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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