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猎物们-那些被刺杀的人和他们的故事》
第23节作者:
德尔塔1 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老实说笔者开始并不相信哀姜能够红杏出墙。按照现有史料推测,哀姜嫁到鲁国的时候应该是二十岁左右,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应当是一个成熟的女孩。更何况早几年姬同就借出国访问之机跑去跟她幽会,两人的感情应当有一定基础。虽说姬同比哀姜大了将近二十岁,基本上属于老夫少妻,但庆父比姬同还要大,为什么哀姜要联合大伯头子庆父给姬同戴帽呢?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姬同作为国君太忙了,国事繁忙倒在其次,更忙的是与众妻妾被翻红浪,云雨频繁。哀姜长期被冷落,也就只能找点生理安慰了。可平时接触到的不是阉了的内侍,就是一群宫女,惟独能带来点乐子的,也就只有老坏蛋庆父了。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史书上记载得十分明确,鲁庄公姬同的顶绿帽,是戴得结结实实的了。
制造了绿帽的庆父其实也得意不起来。因为姬同老弟还活着,这事不能说,不能露,得偷着干。说了,可能脑袋就搬家了。他心里清楚,在没有正妻所生嫡子的情况下,将来一旦老弟升了天,他与其他公子的继位征途就处在一个起跑线上啦。
所以他需要哀姜,需要继续送出这顶鲁国当时最顶级的绿帽子。
庆父心里越来越明白,这顶绿帽的一个长期投资计划的关键一环,在姬同死后,就会显示出卓尔不群的投资价值来。
鲁庄公姬同还在忙着与各路夫人小妾以及其他什么女人们尽享齐人之福,全然不知他与自己的老爸姬轨一样,被正印老婆把一顶绿帽端端正正戴在了头上。
日期:2013-11-13 21:10:44
圉人荦
虽然绿帽在头,但晚年的姬同四处约会,照样与女人们玩得不亦乐乎。有一天他外出泡妞,专车驶过曲阜城南门的时候,看到城门口围着一大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约炮的时辰还早,姬同乐得清闲,就吩咐司机停下车来看热闹。原来是两辆车发生了交通事故,也不过是刮蹭什么的,本来算不了什么事,私了也行,报官也可。可其中一辆车属于官二代所有,另一辆小而破的车属于一位平民百姓所有,两辆车的司机因为互相看着不顺眼而争执起来。官二代的车夫是个泼皮,揪住平民车夫的领子不撒手,非要他当场道歉赔钱不可。平民车的车夫又瘦又黑,猛一看有些营养不良,可谁知却是一个壮汉。他怒从心头起,索性一把拽过官二代车上的车盖,两膀一用力,居然把车盖从高高的稷门上扔过去了。春秋时期的车盖有多少斤,笔者并不清楚,去过车马博物馆看了实物复原,也没什么概念,总之是很沉。官二代的车夫一看此人生猛,知道自己惹不起,赶紧驾车逃之夭夭了。
看到厚重的车盖被像扑克牌一样扔出去,鲁庄公姬同张大的嘴巴好久才合上。他对那个瘦小的投盖者产生了兴起,就问司机:那个大力士是谁呀?车夫过去一问,原来此人叫荦,祖上是屠牛宰驴卖肉的屠户,如今无业,跟着雇主家打零工,跑跑中短途物流货运啥的。庄公觉得人才难得,他府里正好缺一个养马的专门人手,就私下里吩咐司机把荦介绍到了公府马队去了。这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给他带来了一个留传千古的正式名字――圉人荦。在春秋时代,奴隶与普通平民是没有姓的,能有个名字就已经难能可贵。荦没有留下姓,只留下这样一个怪里怪气的称呼。
庄公泡妞忙碌,过了几天就把这位投盖者给忘了。他们的生命不再有交集,庄公死了以后,这位圉人荦将向庄公钦定的接班人刺出致命的一剑。
日期:2013-11-14 19:58:34
看你妹呀
鲁国第一家庭里,大家都很忙。鲁庄公忙于国事之余,还要抽出大量的精力周旋于自己的女人们中间,哀姜则忙于和庆父享受干柴烈火的婚外情。他们的孩子们(按周礼规定,哀姜才是庄公孩子们的母亲,不论他们具体是谁生出来的)渐渐长大了,也变得很忙。
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公子般恋爱了。应当说,春秋时期还是自由恋爱的时期,礼还没有蜕化为礼教,更没有成为专门与人性对着干的绳索。不然,党孟任也就不可能隔着门风情万种地伸出手臂,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老男人。或许是父母爱情的濡染较深,公子般也露出了多情本色。
他看上了大夫梁氏的女儿。不过,史书上没有提到他是不是像老爸当年追老妈一样,蹑着人家屁股走。知好色而慕少艾,情哥哥爱情妹妹,两个人眉来眼去,一时好得蜜里调油。正赶上天旱久不下雨,鲁庄公就安排手下求雨,要举行雩祭。按照传统办法,雩祭分为常祭与特别祭,由于天旱得厉害,需要举办特别祭,人多事杂,需要彩排,公子般就提议到梁大夫家里举办彩排,顺便可以跟梁家妹妹聚一聚。
一番准备之后,公子般率领车队浩浩荡荡来到了梁大夫家。梁家早就得到消息,把需要的舞台等一应物事准备齐全,公子般坐在领导席上指挥若定,很有成就感。按照规定,梁家妹妹因为是女人,不能进场,可这也难不倒我们冰雪聪明的美女,她叫仆人搬来一架梯子,风姿绰约地趴在梯子上观看。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梁妹妹看到了乐舞场面,也看到了小情郎的威风,芳心暗喜。正在欣赏,忽然墙外有人冲他吹口哨。她扭头一看,一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对着她挤眉弄眼。她白了他一眼,谁知那人反而来劲了,又唱又跳,拿大顶,翻跟头,托马斯全旋加程菲跳,耍了个不亦乐乎。
梁家妹妹不看情郎练跳舞了,她被那个小个子给吸引住了。小个子在地上耍得团团转,她看得高兴,禁不住拍起手来。
“你叫什么名字?”梁家妹妹饶有兴趣地问。
“我叫荦。”小个子说,冲梁家妹妹飞了个媚眼。“我能单手把车盖扔过稷门你信不信?”
“吹牛!”梁家小姐娇嗔道。“你不就是个车夫吗,能有那么大劲?”
圉人荦最不愿意让小MM看扁,就脱了上衣准备耍一套长拳让MM开开眼,谁知公子般看心上人的眼睛不在自己身上,满怀醋意冲出来一看,原来是圉人荦在泡自己的马子。
“看,看,看你妹呀!”公子般大怒。夺过圉人荦车上的马鞭就痛抽起来。圉人荦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你这个腌臜泼才!猪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看我的美眉!”公子般狠狠地抽了圉人荦几百鞭,圉人荦遍体麟伤。经过随从们一再劝说,公子般才收了手。
“滚!”他对圉人荦说。他搂着梁妹妹走了,完全没有看见正在滚的圉人荦那充满仇恨的眼神。
回到府里之后,公子般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老爸老妈听,鲁庄公不愧是老狐狸,他马上意识到公子般的年轻气盛可能带来的危险。
“那个圉人荦力大无穷,我亲眼见过他把车盖扔过稷门,你打了他不要紧,一旦他怀恨在心要报复你,事情就有点麻烦。你还不如直接做掉他更省心。”鲁庄公对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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