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腾开问二秀桂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二秀桂桂的眼睛始终不离罗舟,她发现了他裤裆中间那个硕大的翘物,只是她不知道那玩意儿已经为她整整翘了三天,一直没有疲软,就那么倔强地支棱着。她觉得有点夸张,实际上罗舟不夸张,本来就这样,他也一点没有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的意思,他自己也纳闷,他不知道是淫羊藿在悄悄作祟。
“这是我们队里的罗舟。”游腾开漫不经心介绍道,“这个是二秀桂桂。”
不知怎么回事,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空气也仿佛紧缩成一团迷雾,弥漫了整个工具室。几分钟后,罗舟感到迷雾越来越浓,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扫描着二秀桂桂。他没有从脸开始,那儿太老,皱纹多,看着会让他想起死去多年的母亲。他从二秀桂桂的脖子开始,轻轻地扫了下去,一寸一寸,灼热而温柔。此时他的眼睛已经不是视觉的杀手,而是一只无形的充满雄性气味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锁骨,肩头,然后向下……二秀桂桂明显感觉到了,她挺着胸,微微闭上眼,一边享受着对方野性的手掌一点一点撕开她,一边有力地回应着。她发现对方皮肤很白,是草头滩很少见到的白皙。在她眼里,这里的男人都是黑不溜秋的,没一个看着干净的地方,所以她对这里的男人一般没兴趣。游腾开是个例外,因为他掌管着内容丰富的工具室,皮肤的颜色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无休止地向他索取她所需要的东西,除非他老得连**的欲望都没了。对面这个小伙子不同,他是那么白,像一道刺目的阳光,一下子把她的衣服剥光了。她任凭他剥着,直到她也把对方剥得一丝不挂……
没有语言交流,悄无声息,语言纯粹是多余的藩篱,双方的眼神说明了他们所想要的,任何大城市里矫揉造作的小资情调在这里都是一滩狗屎,男女之间不需要这些,他们只需要灵与肉的结合。
此时的游腾开像个爱情故事的看客,他甚至为他们赤裸裸的欲望感动,为他们击掌叫好。后来,他发现自己不应该是看客,他知道他要离开了。他站起来身来,微笑着对两个正在燃烧的人说:“时间还早,时间还早,还早……我去弄点吃的。”
说着就匆匆退了出去,他担心要不快点退出,他肯定会后悔的。他会暴跳如雷把罗舟踢出去,然后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二秀桂桂,然后用最下流的手段蹂躏她……
日期:2007-11-2 15:41:11
游腾开的退出是个信号。
一个命令罗舟冲锋的信号。
罗舟喘着粗气,像埋伏在战壕已经三天三夜的斗士,他等不及了,腾地一下跃了起来,带着一条充满欲望的长鞭,怒号着向二秀桂桂扑了过去……
游腾开躲在门外笑了,他想:干吧干吧,两个狗男女。把老子的床干垮了才好。他蹑手蹑脚离开了工具室,疾步向中队跑去。他要向指导员报告,罗舟**当地良家妇女。
走了20多米,他停了下来。慢着,他感觉他这个计划似乎不是太完美,当时他策划的时候觉得挺好的,现在却感觉路子歪了。跟当地妇女发生关系的犯人多了,也没见谁的结果有多么恶劣,要是对方不闹,屁事没有。我怎么忘了这个了?我怎么知道那个骚娘们能百分之百告罗舟吗?妈的,那小子肯定比他强多了,这两天淫羊藿又正在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这一顿昏天黑地的,那个骚娘们绝对不舍得告,她会声泪俱下,发誓说全是她的错。结果会怎样?结果是他游腾开扮演了一回优秀的月下老人,热情洋溢地为这两个狗男女费力撮合。不,不是月下老人,他他妈整个一个媒婆,而且还没有一点好处可捞。操他奶奶的!
不行不行,是不是自己被关傻了,大方向肯定发生了错误。‘
他要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他是谁?他扪心自问。他是缅甸森林里的最狠的狠角。对啊!他手下曾经有200多个为他卖命的兄弟,他拥有几十条精良的步枪,他杀人不眨眼,他背着20几条命债,干掉一个人曾经是他最大的乐趣。现在他怎么了?12年来夹着尾巴隐藏起来了?他的血性哪里去了?被中国政府磨灭了吗?没有。他感觉那种力量始终存在着,只是没有机会爆发罢了。因为12年来没有人惹他,他的血性与杀性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眼前这两个人是谁?一个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杀手,一个是贪得无厌的骚娘们。而我呢?我是婚姻介绍所的吗?不,我不是,我能给你们快乐,也能让你们毁灭。我要让你们尝尝来自缅甸的歹毒。
关于犯罪动机,多少年来一直争论不休。有人归咎于社会因素,有人侧重于人体病理,据说杀人者的头盖骨跟平常人不同,所以他们的思维也就跟正常人迥然不同,他们的行为常常让人不可理喻。换句话说,他精神上存有无法察觉的“病灶”,一旦谁拿火钳子捅他一下,他就会熊熊燃烧起来,谁也无法阻挡。现在的游腾开就是这样,谁也无法理解他的过激行为,12年都忍了,还有两年出狱他却不能忍,如果是简单的仇恨一个男人或者痛恨一个女人,也不至于让他犯下弥天大罪。但他确实这样做了,虽然做完后他马上被悔恨淹没,就像平时那些杀人者捶胸顿足后悔不迭一样。他们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那根绳子给了他力量与胆量,并防止他临阵落荒而逃。
工具室里那一幕让游腾开惊骇,罗舟那上下翻飞的白屁股给了他强烈的刺激,这种力量是他无法达到的,这使他突然自惭形秽,差不多要蹲了下去,再也不想站起来。而二秀桂桂一浪接一浪的呻吟更促使他下定决心除掉这两个狗男女,她以前从没这么叫过,连哼哼都没有,他给罗舟描述的一切都只在他脑子里存留过。
他拿出门后那把锋利的钢钎,悄悄走了过去,然后对着罗舟的丨肛丨门猛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胸膛……他紧握着钢钎,生怕它从罗舟的身体里滑出来,他瞪着极度愤怒的眼睛问罗舟:“到了吗?”
罗舟无法回答他,他在性高丨潮丨时感到了疼痛,裂心般的疼痛,他以为这种疼痛是高丨潮丨的一部分,是多年来第一次**才有的现象,他想在疼痛中死去。他的确做到了。
二秀桂桂如果不羞辱游腾开,她也不会丧命。罗舟宽厚的肩膀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钢钎,只看到游腾开站在床边,嘴角裂开,很诡异地笑着。她发现罗舟突然不动了,刚才那充满男人磁性的低声吼叫也戛然而止,她非常不满,认为是游腾开不合时宜闯进来搅和了这场好戏,很多年她没有这么酣畅的**了,这种程度是游腾开根本做不到的。她在想,我宁愿不要手套,什么也不要,就要这种撞击。
她腾出一只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然后对游腾开说:“你行吗?从来不行。”
游腾开涨红着脸,抽出插进罗舟身体的钢钎,然后又顺利插进二秀桂桂的身体。没有阻挡,好像钢钎有种力量带领他向前一样,连骨头都没碰到,全是软绵绵的脂肪。不,不是脂肪,人的身体有时候就像一块容易揉碎的豆腐……
第23章完,待续——————
日期:2007-11-6 10:05:35
第24章 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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