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只手捉住金兰的手往里面拽。可能是用力太大也许是有点着急,这一拽两人都倒下了,金兰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亚冰的身上,两张脸也紧紧贴着。
虽说两个孩子平常都在一起玩耍,可是还没有过像现在近距离的接触。此时两个人都不由地感觉身体在燃烧在沸腾,青春期产生的激素在膨胀,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金兰觉得脸上火热,全身像火一样在燃烧,身子酥软得不能动弹,好像一直在下坠…… 亚冰的嘴唇不由地往她的唇边蹭来蹭去,金兰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好象快要跳出嗓门了。亚冰的手正朝她酥软的地方碰去,他的手涔着汗,身子颤抖得厉害,连手也在发抖……
初次接吻的他们彼此都不懂,亚冰只是把嘴凑到她的脸上一阵乱啃,金兰只好任凭他在亲吻她,俩人的懵懂和无知让他们在兴奋中感到刺激和痛快,同时一阵阵的恐惧感突然袭来,金兰感到莫名的害怕。“不,不……”金兰一把推开亚冰,她在恐惧、身子在微微颤抖,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啦?”亚冰关切地问。“呜呜……”金兰很害怕,她经常听村里比她大的姐妹说,某某男人和某某女人在一起接吻干那事,后来女的就有了孩子,金兰不知道干那事是什么事,她不敢多问,再问人家就会说你一个还读书的学生知道那么多做什么?金兰害怕自己会有孩子。其实他们只不过是接吻罢了,甚至连接吻都不是。
两个初次在一起的年青人并没有一点的快乐而是惊慌失色的表情显得异常难看,金兰在痛哭中抛下唐亚冰匆忙地离开……
夜幕下的果园在光和影相互的交聚显得更加诡秘。唐亚冰发呆了半天,才想起要去追赶金兰,刚跨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再追就是金兰的家,看到金兰刚才的情形看来不知是否能原谅自己?唐亚冰后悔死了,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2012-03-15 22:01:33
五
这是个不眠之夜,金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微闭上眼睛,由于激动胸脯一起一伏地颤抖,越是不想去想的事情偏是往那想。果园里发生的一幕幕像放电影在脑海里闪现。她觉得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干出那样的事情。她还是个学生呢!以后真的要和亚冰过一辈子?谁都说不准以后的事情呢!泪水一次次冲洗着金兰后悔的脸。直到脑子里混浊不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金兰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她梦到自己裸露着身体拼命地跑呀跑呀,忽然有个洞她一脚踩下去,身子不停地下坠……
“金兰!金兰!醒醒!醒醒!”金兰努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妈妈在摇晃着自己。
天早已经大亮了,太阳升得老高,很耀眼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金兰的身上。金兰感觉全身酸痛、头更是剧烈地痛、全身火热。
“是不是发烧了?”妈妈摸摸她的头尖叫起来,“哎哟!这么烫?”
金兰病得不轻,整整一个星期才有好转,也不再发高烧了。好几次唐亚冰都去到了金兰家门口,心里又很矛盾,犹豫不决。他怕金兰不肯原谅自己,想想那天金兰痛哭的样子都有点后怕。
十八岁,一个充满诱惑的年龄,在承受超出他们年龄段的事情,不堪重负。在现实面前又显得无奈和迷茫,最好的选择就是逃避。就在金兰上学的那天,唐亚冰始终没去见金兰。他选择了外出打工,去了广东。唐亚冰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是太艰难了,很矛盾也很痛苦。他知道自己对不起金兰,他想出去闯出天地,甚至是能够赚到很多的钱,风风光光地再回来,这样金兰妈就不会另眼相看了,想想金兰妈的变化真大,他就觉得很气愤。同时他也怨恨自己以前不认真读书,要是今天他也可以和金兰一起上县城的高中,那他和金兰在一起是别人羡慕的一对了。
病后的金兰一蹶不振,像霜打的芭蕉,憔悴了很多,仿佛间人也变得成熟起来。
新学校新生活并没有给金兰带来惊喜,相反总是无精打采。班主任唐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说话声音细细地很温柔,她也有个女儿跟金兰同班。唐老师看到金兰这孩子总是心事重重,多次找金兰谈话,希望找到病灶。甚至唐老师建议金兰搬到她家和女儿一起住。
到了高二第二学期,金兰的身子越来越不好,时常发高烧。金兰妈很着急,也带金兰看了好多医生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她好转。金兰的病也奇怪,总是夜里莫名奇妙地发烧,然后出一身汗,第二天又不烧了,可是明早会浑身无力,提不起精神来。持续到高二金兰打算休学、甚至是不想再上学了。医生跟兰妈妈说,孩子得的是心理病,最好是带孩子上省城找个心理医院咨询。
金兰休学回家治病。农村的生活陶冶了金兰的身心,逐渐地金兰身体恢复了不少,苍白的脸上也有些了红润。自从亚冰离开后一直没有给金兰音信,金兰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哪里打工。每次金兰想起亚冰,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闪现出那天在果园里的情景,金兰的心里就会怦然直跳,她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回忆,想到结果就会埋怨亚冰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在金兰休学半年中,金兰妈和亚冰妈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金兰拗不过母亲的责问就把亚冰和她在果园里那一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但她把亚冰碰她的地方没说出来。金兰妈知道了女儿跟亚冰发生的事情后,就一直很怨恨亚冰,骂亚冰是个流氓痞子。当然做为家长女儿发生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不能外扬的,所以金兰妈恨唐亚冰,见到亚冰妈也是那个咬牙切齿地恨,见面就吐口水。初始只是在相互中骂口水,后来越来越激烈导致两个女人打斗起来。
“呸!那个痞子流氓,不得好死的流氓!”金兰妈狠狠地向亚冰妈啐口水,站在田洼边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的手指向亚冰妈脸上戳。
亚冰妈当然不服气,也悻悻地啐了口水,“呸!你呸谁?是你女儿勾引我家小子,害我家小子外面打工吃苦!”
“你识不识道理啊?谁说不是你家小子先勾引我家闺女?”金兰妈认为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肯定是女人吃亏,所以理直气壮,就像一头饥饿的老母猪早就忍不住了嗷嗷叫嚷。
“要是你家闺女不同意,难道我家小子强奸你家闺女不成?”亚冰妈也不示弱,就像一只斗红了眼的老母鸡只能进不能退。
“是!就是!是!是……”金兰妈整个身子都向亚冰妈扑过去 ……
“我告你不成,我要告你们家去,是你们怂勇小子的!”金兰妈也真厉害,一把就揪住亚冰妈胸前的衣服,纽扣就掉下几个,露出半片雪白的山丘。
“你敢打我……”亚冰妈也扑上去猛地往金兰妈的脸上抓挠。
“啊……啊……”
起初的骂架很快演变成了两只老母鸡的斗殴。女人打起架来真可谓奋不顾身,你抓我的头发,我也抓你的头发;你抓我的脸,我也抓你的脸。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两个人的头发都像鸡窝一样乱,脸上还有抓挠的痕迹,衣服不知道被抓掉了几个纽扣,胸口、肚皮该露的不露,不该露的全走光了,也不怕人家笑话。那场面真是有多热闹就有多热闹,有多好看就多好看!村里村外的农家人都停下来看热闹,谁也不去劝架,谁也没本事去劝架,或者都抱着久旱渴甘霖的心理——等着看这场难得一见的好戏慢慢谢幕……
金兰爸是村书记,是个响当当的人物,面子显得很重要,事情发展到这样也是措手无策,只好在家里批评老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以为吵架打架就好起来啊?人家都看笑话啦!我堂堂一个村书记连老婆都管不住,以后还怎么样工作?面子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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