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和康巴男人的一夫多妻实验,一段癫狂岁月》
第48节作者:
哇诗猫 不久还说过已经不爱她,为什么在她忌日哭成这样。我知道我应该生气,可是听到他哭声,心里跟着难过,捧着宝石嫁衣,坐他门口陪了他一会儿,忽然听到他朝门口走来,我以为他会开门,等了一下却并没开门,只是在里面说:“你快去睡吧,明天一早我找你”那声音也是潮湿嘶哑的,像雨水浇过的炭火。
“嗯”
知道男人都是穴居动物,生命中总有一些时刻需要独处,我只好离开。
日期:2013-01-18 17:46:46
第二天醒来时次江躺在我身边,一大清早的,阳光就烈的很。我伸出手来在他脸上做影子游戏,一会儿弄个狼头,一会儿变个兔子,一会儿成狐狸,他好像知道我在自得其乐地玩着什么,给出一个慵懒笑容“嗯,玩够了没”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闭着的。
“今天干吗?”我垂下手来放他腰上。
“嗯,我上午睡觉,你和央金把小阁楼整理出来,下午看牛去”看的出来他困的要命。
“看我的牛?”我兴奋起来。
“嗯”
他翻了个身将我也翻到他身上,我顺势慢动作一样滚到地下,身体和他摩擦着,他知道我和他玩闹,闭着眼笑了两声,其实只是胸膛颤动了两下,嘴角有弯弯弧度。
愉快地给了他一个带响声的额头之吻,然后穿衣服起床!第一天在公婆家可不能睡懒觉啊。
可能穿衣动作快了些,又住了一晚这狭小空间,我又开始觉得心跳过快了,深呼吸了几口,才渐好转。
念经洒扫,央金已经接替了次江妈妈的部分工作,她在所有人之前早早起了床。妈妈负责给大家做早饭,我看了看只有劈柴添柴一项我可以做了,于是蹲在地上行动起来。妈妈笑说不用了,早就劈好了,让我只负责往炉灶里时不时添柴就行,于是我专注盯着这项分配给我的工作,生怕炉子因我熄火。
妈问次江怎么还没起来,我说他要睡到中午,妈就要上去叫他,我赶紧拦着说让他睡吧,他,他太累了。
这话一说就是把所有责任揽了过来,也不能和人说他昨晚哭了一晚。爸爸下来的时候粗声粗气说了一句:“咳,自己的马儿爱惜着骑,自己的男人心疼着用啊”
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看我,好像只是在发一个感慨。我脸上火烧火燎,这么直白的训诫,还是头一回听到。
央金也脸红了,我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她吐了吐舌头表示和我一样尴尬。这样一来我们像是结成某种同盟,吃完了饭,找了个空子,两人就手挽着手去小阁楼。
我把拟好的合同给她看,先交7万,剩下三万一年后付齐。她说她也看不懂,怎么样都行,但是房子是她妈妈的名字,要她妈妈签字。
要见央金妈妈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这位“小情敌”的母亲大人可不会像央金那么好说话吧,会不会给我难堪呢。
“我妈妈很好,她不说什么”央金的汉话长进了不少,她看出我心里为难似的,主动宽慰我。我当时心里想着,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可一妻四夫的天方夜谭照样出现在次江家里再有别的古怪我也不甚稀奇了,于是约好过两天让她妈妈来签合同。
小阁楼别来无恙,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女人天生就爱家居装修类的事情,我上上下下查看着,计划要把格局改动一下,楼下不用那么多床榻了,专门辟出一个书房,还得有一个衣帽间,另外藏式炉灶也不想要了,打算在院子里盖一个小厨房,买一些灶具。最要紧是买一个洗衣机,去年洗了几件衣服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我要节省这些劳作的时间来发呆想心事。
擦地板的时候,把计划如此这般告诉央金,央金听到发呆想心事,嘿嘿地笑了,说:“我也发呆,老想心事,就在山上,我老骑马去”
“你想什么心事?”我跪在地板上,直起身子擦了擦汗,瞥了她一眼,她整个身体向上拱起呈三角形,手脚着地,推着抹布来回来去的跑着,像在玩游戏,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随便想”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成熟,甚至有些丰满了,身子熟了,心思还有些糊涂的央金,想的心事恐怕也是糊糊涂涂的吧,我想,我自欺欺人的想。
日期:2013-01-18 19:16:52
下午巴登和康珠来找我们,康珠一看到我就搂头抱脚地亲热起来,我问巴登“弟弟咱家的牛还都好吗”,他说“咱家的牛都在坡上吃草您老要不要去视察”。巴登也学会幽默了,而且他的头发长到披肩,和真正的康巴汉子一样一样。我端详着他的披肩长发:“行啊,越来越拉风了,越来越像地道康巴汉子了”
“什么叫像啊,本来就是,地地道道的”他笑着摸了摸脑袋,手上又多一块儿表,我凑近一看还是雷达表“不便宜啊”我说。
他又凑近给我看:“刚买的,网上买的,一万二,你看是不是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你就买?还花一万二?那我只能说是真的了,其实我也不懂,哈哈”
“林达姐,听说你带了很多书过来,借我看看啊”康珠说。
“行啊。送你,想看随便拿”
“那不行,书非借不能读”康珠到底学文的,和我有一样酸腐毛病。
“拥青呢,怎么没见?”我问。
“她还没回来呢,据说今年可能不回来了,要在成都打工”康珠说。
“也不知道小白现在何方啊,一下少了两个人,还觉得挺不习惯”我说。
“反正他到底也是来旅游的啊,不像你,游着游着就把自己游成了理塘的媳妇儿”康珠搂着我肩膀“今后拥青不回来我又有人可以欺负了”
“哎,益西”巴登朝远处招了招手“这里!”
我们回头一看,益西从草甸子上骑着他那匹小白马,风风火火的朝这儿赶。“他终于把头发染回来了啊”我笑着对巴登说“你可以不用每天都觉得碍眼了”
巴登甩了甩头,飘扬起自己的长发:“自然的头发多好,像我”
我们在次江家门口笑闹了没一会儿,次江带着洗发水味道出来。藏袍里面的衬衫领子扣错了一粒,我刚要伸手给他重新扣,央金也伸手做同样动作,接着我们两都停在那里,让对方来扣,巴登和益西起哄,最后央金躲到远处,掐着腰用手背捂着嘴笑看着这边。
帮次江扣好扣子,看到他脸上的防晒霜都没来得及擦匀,又给他重新摸匀,他弯着腰伸着脑袋背着手,动作好像老爷爷让孙女给拔胡子,我忍不住笑起来,趁机捏他脸,他也不躲闪,傻笑,眼里多了几分柔情。巴登实在看不下去这番腻歪,手一挥“快走吧,抹什么防晒霜,我从来都不抹,上车”
“我骑马”益西单手控着缰绳“先走一步。”
就是在看牛的时候,我才发现央金懂得男女之爱了。
车行没一会儿,再下车走个半小时左右,到了巴登家在山上的牧场,巴登的部分家人常驻在这里,有帐篷有被褥有锅灶,有发电机,甚至还有一台电视机,天线架到近旁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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