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转忧为喜道:“师兄这人就是这样,虽然自负风流,但在感情之事上,却从来不承诺于人。只要师兄心里有我就行了,何必刨根问底,非要他说出口。”
轩辕笑天为了自圆其说,事情是越抹越黑。高仁不由得心中暗叹,万事不由人做主,一生都是命安排。时也!运也!命也!事已至此也只有将计就计了。
东方如玉嘻嘻一笑道:“师傅,你高兴才对,你已是垂暮之年,而师姑却还貌美如花,你应该心满意足才是,何必哭丧着脸。”
高仁气道:“小妮子,都让臭小子把你带坏了,敢取笑师傅了。”
东方如玉吐了一下舌头,撒娇道:“师傅,人家也是实话实说嘛。”
衡山弟子本欲看一场好戏,奈何却成全了一对鸳鸯,再看下去也无意义。
“尔等的事解决了,我们之间的事还未解决,该给我衡山派有个交待了吧。”为首的衡山弟子随即转身对食客道:“诸位,刀剑无眼,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众食客本欲散去,但好奇之心所使,又不愿离开,便躲在一旁观瞧。也有个别之人,为逃一饭之资,悄悄下楼,溜之大吉。
酒楼的掌柜慌忙跑过来,苦着脸道:“诸位大爷,和为贵,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还请到别处去,本店小本生意,赔不起这个损失。”
有衡山弟子道:“他娘的,啰嗦什么,到你这地方来,是你的荣耀,别不识抬举。”
掌柜子垂头丧气,又可怜巴巴望着轩辕笑天等人。
轩辕笑天哈哈笑道:“你不用担心,如果有何损失,照陪就是了。”
掌柜子不敢多言,只求老天保佑,这些人速战速决,能减少点损失。
“诸位衡山剑侠,可要小心,我要动手了。”语已出,身亦动。众衡山弟子只觉微风拂面,顷刻之间,已是姿势各异,纹丝不动,表情虽是目瞪口呆,但也迥然不同。缘来,轩辕笑天已用点穴之法将其定住身形,众食客看的是瞠目结舌。
轩辕笑天脸含笑意道:“诸位剑侠,这便是我给的说法,尔等还有何话说?”
衡山弟子愣了半晌,才如梦方醒,有人乞求道:“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望少侠赎罪。”
“我等有眼无珠,不识前辈高人,望少侠开恩。”
也有衡山弟子道:“赶紧放了我等,如若不然,你们休想离开衡阳。”
“尔等若是敢伤我衡山弟子,小心自己性命难保”……
饶命之声,耍横之音,此起彼伏。
“住嘴,吵死人了。”高仁点住衡山弟子的哑穴,一改不悦之色,笑逐颜开道:“我还未去寻衡山派的麻烦,尔等却先找上门来,我本欲饶恕尔等之命,奈何有人口出狂言,要挟我等。我老人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对不起诸位之处,也是尔等咎由自取,休怪我老人家无情。”
此言一出,衡山弟子皆是吓得三魂满天飞,七魄着地滚。
过了片刻,高仁言道:“人生在世也不容易,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唉!谁让我老人家悲天悯人,有好生之德,那就先给尔等一个小小的惩罚,也让老李头知道,我等也不是好惹的。”
衡山弟子听到还有活命之机,稍微有些安心。但见高仁在衡山弟子之中来回走动,口中还不住的叹息,“做个普通人多好啊!何必打打杀杀,舞刀弄枪,脑袋别到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的,何苦呢!我老人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帮诸位解脱一下,免去这杀身之祸,不必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岂不美哉!”
可惜,衡山弟子虽有口也难言,有手也难伸。不明真相的还道高仁言之有理,知道真相的人对高仁则是嗤之以鼻。
忙不多时,高仁心满意足,对衡山弟子道:“穴道,一个时辰自解,回去告诉老李头不要柿子拣软的捏,有机会我定要登门拜访。”
“那俩混球,你们还傻站着干嘛,该做点正事了。”
“好来。”“你老请放心。”狼氏兄弟应道。
众食客正在纳闷,就见两个黑小子跃众而出,来到衡山弟子之中,口中还不住的嘟囔,“尔等以后要改邪归正了,也无需这些不义之财,还不如送给急需之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他娘的,出门也不知道带钱。”“真他娘的穷,衡山派也太抠门,就给这几个零花钱。”……
狼氏兄弟左翻右掏,不一刻,衡山弟子的钱财已被搜刮一空,众食客方才明白,原来是趁火打劫。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施舍钱财啊。”
狼天豪一句话弄得众食客哭笑不得,也怕这俩小子坏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慌忙下楼。
掌柜子顿时急眼,“别走,先付了饭钱。”
狼天放来了兴致,张口言道:“想吃白食,没门。”
在一片暗中咒骂声中,轩辕笑天等人扬长而去。半个多时辰,衡山弟子也踉踉跄跄走出闻香楼。
一行人连夜出了衡阳城,在路上,轩辕笑天嘿嘿笑道:“老前辈,你手脚真麻利,也不放过任何练功之机,令我佩服之至。”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我上了年纪更不能错失良机,而虚度光阴,蹉跎了岁月。古人云,勤能补拙是良训。功力要至大成,必须积少成多。正所谓,水滴石穿,功到自然成。”
婉柔疑惑不解,对东方如玉道:“他们所说何事?令我不知所云。”
东方如玉解释一番,婉柔恍然大悟,“师兄,你怎么用这种损人利己的功法?”
“人老了,有些手软了,毕竟是条生命,杀之可惜,但也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为了除恶务尽,我只好勉为其难,学了这噬魂大法。”
“师兄,你怎能断定他们是恶人?”
“那师兄是坏人吗?”高仁反问道。
“师兄怎能是坏人。”婉柔莞尔一笑道。
“那就是了,他们不一定是恶人,但是敌人。在去杭州之路,衡山派曾劫杀我等。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后患无穷,遭殃的也是自己。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错投了门下。……”
高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的婉柔不可辩驳。
婉柔不无担心的道:“师兄,魔由心生,我怕你为了提升功力,而不择手段。”
高仁哈哈笑道:“柔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能创此法者,乃是惊才绝艳的前辈高人。你不了解此法,会有如此担心,若是知道了此法,定会受益无穷。说这些还要感谢臭小子,不然我也不知此中妙处。”
次日,轩辕笑天和邹畅等人再次聚首,计议一番。商量妥当,轩辕笑天等人依然走在最后。
黄昏时分,一行人正准备食宿,就听有人喊马嘶之声由远及近。轩辕笑天定睛观瞧,正是衡山派的人马。此正是:喜气洋洋出险地,怨家随后跟上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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