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在建筑工地当保安一次诡异经历影响一生》
第3节作者:
可笑一笑 烧包问我,“要不要出去找一下雀怂,看样子怕有一阵白雨。”
我说:“不用找,你看那纸人都是干的,说明他在下雨之前都跑回宿舍了。”说话的工夫外面忽雷闪电的就下起了大暴雨,我们三个怕工地上出事,就穿好雨衣原回到了值班室。我们三个在值班室正瞎谝着,就看见雨地里一个人飞快地朝值班室跑来。跑过来的是雀怂,他像个落汤鸡一样,一进屋,浑身水只往下流。
“你个谝嘴的,不是说在棺材里过夜么,咋又早早的偷跑了。”劳买一看见雀怂就作贱道。
“谁偷跑了。我刚才救人去了。”雀怂一边脱衣裳一边说。
“你去救人,那谁把金童玉女搁到宿舍的?”劳买问。
“晓你们谁整得鬼把戏,我咋知道。”雀怂说。
“救啥人?下这么大雨你怕是救鬼哟!”烧包听了雀怂的话也不信,跟着作贱说道。
“爱信不信,懒得理你们。”雀怂说着把手中的湿衣裳在门外拧了两把,找了把伞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对于雀怂的话我们都半信半疑,过了一会,雀怂换好衣服回来。我问道:“雀怂,你刚才真是救人去了,为啥电话打不通?”
雀怂说他刚才躺在棺材里,隐隐呼呼地听到水库那边有女娃子在哭,他觉得奇怪就走过去看,刚走到水库边就看见一个女娃子跳进水库中,他也顾不得多想,当即跳下去把那女娃救了上来,结果弄得手机进水报废了。他又把女娃送了一截,后来挡了个车,女娃上车走了。
“那女娃长啥样子?”我问。
雀怂说那女娃看样子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白连衣裙,样子好看的很。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想起了昨晚在水库边上碰到的一男一女,看来女娃子是失恋了,一时想不开才跳水的。
劳买问那女娃叫啥名字,雀怂说他忘问了,不过他要了QQ。
我们见雀怂说出了那个女娃样子便都相信他了。那对纸人的事也不再追问,想是那个工友捉弄我们开的玩笑。
日期:2015-06-07 17:50:00
这一夜雀怂都兴奋的不得了,他不停的对我们几个吹说自己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是要走桃花运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雀怂也顾不上睡觉,急匆匆的进城买了个手机,立马加了那个女娃的QQ,女娃不在线,雀怂以为她隐身了,连发了几个笑脸给她也不见回应,雀怂蔫不拉及的上床睡了。
天黑我们接班的时候那女娃上线了。雀怂连忙又发了个笑脸,这次女娃很快就给他回复了一个问候,两人就在网上热聊起来,大概聊了一个多小时雀怂过来向我请假,说女娃子喊他出去玩,我说那是好事啊,你赶紧去。雀怂便匆匆的换了身衣裳出去了。
想到雀怂最近霉得屁都放不响了居然还有女娃喜欢,我们三个当时真有点羡慕忌妒恨,雀怂走了,我们三个照例在工地转了两圈就凑到一块打牌,那一晚工地静极了,库房门前的狗也好像睡着了,整夜连一声都没叫。交后半夜的时候雀怂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自己现在派出所,让我过去给他做个证,证明他是公司的保安。他这一番话弄得我稀里糊涂的,我说你不是约会去了么,咋进派出所了?是不是奏啥坏事了?雀怂说他没奏啥坏事,派出所怀疑他是吸『毒』的。让我赶紧过去,过去就知道了。
我急匆匆地赶到了城郊派出所,才弄明白究竟是咋回事。
原来雀怂和那女娃见了面,他说带女娃去吃夜市,女娃说不饿,只想跟他单独待一会,说说心里话。他见那女娃对自己有意思就说去开房,没想到那女娃就答应了。他当时兴奋地不行了,立马带女娃到宾馆开了一间房,两人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门查房,他起来开门,进来几个『警』察说怀疑他是吸『毒』的,他解释说他不是。宾馆服务员却说看见他一个人大半夜的又亢奋又自言自语地聊天,八九不离十是吸了毒。
他说他跟女朋友在一起谝一哈,没做啥犯法的事情。『警』察就问他女朋友人在哪儿?他喊女娃出来,屋里没动静,他进屋找,那女娃却没见了。这下他是有理说不清了,就被『警』察带回派出所做尿检,尿检没查出啥问题,『警』察又怀疑他有精神病,让他找个监护人,他这材给我打的电话。
我给雀怂做了担保把他从派出所带了出来。在回来的路上我问他,那女娃咋就不见了,真有点古怪。他说:“有啥古怪的,我都把她睡了。她肯定嫌丑,不愿让别人看见她跟我睡一起,悄悄地从窗子爬出去了。”
虽然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日期:2015-06-08 10:31:00
雀怂回到工地就有点不对劲了,不停的打喷嚏,一直说冷的很,我们几个却感觉天气闷热闷热的。我们看雀怂蔫不拉及的还当他白天没睡好,就让他回宿舍睡一会,天亮交了班我们回宿舍一看,雀怂竟用一床厚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们喊了半天才喊答应,他迷迷糊糊的一直说冷。
劳买把手贴在雀怂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说道:“浑身冰冷的,看样子是打摆子(伤寒),”
“怕是前天夜里那场白雨浇的,赶紧把人弄到医院去。”烧包说。我想也可能是前天夜里趴雨的原因。我们也顾不上睡觉,在工地上找了个车把雀怂送到了就近的一个诊所,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伤寒,挂两天针就好了。
大夫开了药,我们三人轮流着在诊所陪雀怂挂针,说也奇怪,这药挂上人就好一点,药一停就又严重了,连续挂了两天,雀怂的病就这么一会轻一会重,就是好不利索。大夫也没折了,就劝我们到城里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一看也只能这样,就陪雀怂进城检查,路过未央街十字天桥的时候,桥上靠栏杆坐着个残疾老头,没有四肢,肘膝关节以下都没了,老头面前放了一个小香炉,炉内燃着几根香,也分不清他是算命的还是要饭的,反正我觉得很可怜,走他身边过的时候我就随手从兜里掏出几块零钱放在他面前。他望着我看了一面又瞅了瞅雀怂,开口说道:“你这伙计不行了。”
我一听心里就不畅快,我说:“师傅,我们不算命,你也包唬我们,我们就是个打工的,身上么得钱。”说完我扶着雀怂就想走。
“这小伙子中邪了,再耽搁怕就不行了。”那老头盯着雀怂道。
“你咋知道我中邪了?”雀怂问。
“你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头上都没火焰了,一身的尸气,你肯定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说道。
雀怂觉得老头就是个摆地摊招摇撞骗的,他催我赶紧走,我倒觉得老头说的有几分道理,我就问老头要多少钱,请他给雀怂治治。老头说不要钱,既然跟我们有缘就替雀怂解这一灾。他给了我们一张符,让拿回家用火烧了,把符灰化成水给雀怂服下,保证雀怂睡一觉就好。
我跟雀怂拿了符半信半疑的回到工地,雀怂按老头方法把那符喝了睡觉,那一觉雀怂不停的放屁,又响又臭,搞得我和烧包、劳买都没睡好,不过到天黑接班的时候雀怂竟然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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