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枪手都死了吗?”我问阿黄,“都死挺了,这不,枪在车上,人扔在那边了。”阿黄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迦罗合掌说道。
“怎么会发生枪战了?”张居士问。“是啊灰猫,你怎么还有把手枪呢,哪来的?”阿黄问道。“这个等有时间再解释,现在这个大个子也死了,还有一个受伤的小个子,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大家。“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呀?”张居士问。“从刚才他们的反应来看,像是盗墓的。”黄教授说。“我看也是,这小个子看到我有枪,喊了句‘他们是警察’,然后就发生后面的枪战了。”我补充道。
日期:2014-09-02 20:36:00
“我们好好问问这小子!”砍刀是行动派,一般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做动作了,小个子被他直接从车上拎了下来,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砍刀抽出他的廓尔喀,直接放到对方的脖子上问:“老实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警察大爷饶命,警察大爷饶命!我只是跟着他们干活的!”小个子一边求饶,一边从怀里拿出盒子,“玉玺在这里,各位大爷拿去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砍刀接过盒子递给教授,教授立即到一边拿着手电仔细端详起来。
“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想杀人,你老实说就行。”阿黄说道。“各位大爷饶命,你们不是警察?那,那,求你们不要杀我啊!求求你们了!”小个子声泪俱下的喊道。
“不杀你可以,你要老实交代,这几个人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砍刀继续问道。“他们三个都是蒙古人,我是内蒙古人。”小个子说。“蒙古是指外蒙吗?”黄教授问。
“对,对,他们是外蒙古人,是杀人逃犯,逃到中国来了,他们花钱雇我给他们干活!饶命啊,饶命啊!”小个子因为疼痛和害怕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日期:2014-09-02 20:37:00
“你刚才不是想跟我动手吗?不是还要揍我吗?”我恨恨的说。“大爷,大爷,各为其主,各为其主啊,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先留你一条狗命,说,你们那个玉玺哪来的?”我问道。“是他们盗墓盗来的。”“在哪盗的墓?”“在黑戈壁。”“黑戈壁?是不是额济纳河边上的那个黑戈壁?”教授虽然在看着玉玺,但耳朵却也一直在听着我们的对话。我立刻在脑海里思索着神州龙脉图上的龙脉是不是也经过这个黑戈壁?
“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他们在一个大墓里偷的这个玉玺。说能卖大价钱。”“要是你带我们去,还能找到吗?”教授又问道。“能!能!我去过那里,路上都有明显的标记,我对那个路很熟,你们别杀我,我一定带你们去!”小个子说。
我们大家互相对看了一眼,看来后面又有事情要做了!
日期:2014-09-02 22:12:00
我们在大个子和两个枪手的尸体上,真的找到了蒙古国的护照,小个子的身份证我们也看了,他是内蒙古赤峰市人,蒙古族,名叫苏赫巴鲁,他说就是猛虎的意思。看着小个子的干巴样,加上他的名字,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还猛虎哪,就你这怂样!”“就是,还苏赫巴鲁呢,你叫斯巴鲁算了!四驱,还能在地上爬!”阿黄也上来嘲笑他。
砍刀在部队学过战场救护,我们的车上也有简单的急救用品。我灌了半瓶二锅头,找个小棍子缠上布用牙咬着,让砍刀用消了毒的匕首硬生生的把打到肩膀里的两个弹丸给挖了出来。
日期:2014-09-02 22:12:00
斯巴鲁虽然腿上中了两枪,却非常令人意外的都是贯通伤,也就是说,子『弹』都是从肌肉里穿过去的,没有留在体内,也没有伤到骨头。“这小子,真他妈走运。”我笑着骂道。
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我们意外的发生了枪战,还杀了三个蒙古逃犯。两只猎『枪』毫发无损,在车上还找到了6盒子『弹』。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我们竟然得到了这么多的武器,真是天助我也呀。想到这里,我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日期:2014-09-02 22:13:00
在如何处理尸体的问题上,大家却是出奇的一致,就是挖个深坑给埋了,这光荣的任务自然落到了砍刀和阿黄身上,而迦罗一直在旁边念着我们听不懂的咒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把他们皮卡车能用的东西都搬上我们的车,然后把皮卡的汽油抽出来给车上浇了个遍,在熊熊的火光中,我们奔着黑戈壁而去。
在路上,黄教授告诉我们说,这个玉玺极有可能就是传国玉玺,相似度接近九分。可是最终要确定这个玉玺的真假,只有找到那个墓地,然后上报国家进行挖掘,根据墓主人的身份和墓内其他陪葬物品,才能判断传国玉玺的真假。
日期:2014-09-02 22:13:00
教授又接着告诉我们,所谓黑戈壁,就是东起甘肃与新疆之间的额济纳河,北抵中蒙界山,南临河西走廊西段,西依天山东段的一个大约20万平方公里的区域,也是一片面积比现在的江苏省还大的一片无人区。这里是丝绸古道必经之路,从历史上说,这里发生过许多神秘的事情,我们这次去那里,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因为那里什么事情都是可能会发生的。
为了及早离开那是非之地,我们已经连夜走了好几个小时了。半夜里,本来月色很明朗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惨淡起来,出现了薄薄的雾气。黄教授建议停下来休息一下,我们刚经历了那场枪战,又一次死里逃生,也算是有惊无险。于是我们把车停在一个避风的土坡后面,大家吃了点东西,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日期:2014-09-03 10:17:00
砍刀不知怎么闹起了肚子,他点上一支烟,又给我和阿黄各扔了一支,一个人去土丘后面解决去了。我们趁着这个空隙,正好再多问苏赫巴鲁点事情,教授和张居士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在车上休息,迦罗师父就在一边听着,也不说话。
“你抽烟吗?”我拿出烟来问道。“抽,抽,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小个子忙不跌的谢道。见他行动不便,我把烟递到他的嘴上,阿黄的火就凑了过来。小个子贪婪的吸了一口,好像缓解了很大的疼痛一样。
“喂,斯巴鲁,你原来是干什么的?阿黄问。“嗯,我就是一个混社会的。”斯巴鲁说。
日期:2014-09-03 10:17:00
“说说你怎么混的?”我问道。“我从小父母就没了,先是跟着我爷爷,可是8岁的时候爷爷就死了。然后我就跟着我叔叔,后来我婶婶对我不好,老是打骂我,我就离家出走了。再后来,我扒火车全国各地走,然后被抓到送到收容教育站,那里面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就又跑出来。后来一个好心人收留了我,我就拜他为师,跟师傅学习贩卖古玩。为这个也进过监狱两次,后来师父死了,我就全国各地到处走,买卖古玩,有时候也盗盗墓。”小个子一支烟抽完,又伸手给我要了一支,看来这家伙烟瘾比我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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