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了,算是我强奸吧》
第3节

作者: 楚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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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70年代生人,每每看到80后结婚生子,自己不免荒凉,而90年代正以咄咄逼人的态势成长时,想起一句话,我们最大的情敌,不是第三者,而是岁月。
  我,身高167,高中生活并没有压制我身体的微长,体重50公斤,不算胖,也看不出瘦。
  我,自己开了个贸易公司,算是皮包公司,买进卖出,赚个差价,好在客户稳定,经济危机影响很大,但还能生存。

  我,从高中到大学,从毕业到工作,从工作到创业,一步一步,都以一个信念在走,这个信念就是他,也许他是我一生的毒。昨晚,我不知这个信念是不是走到头,今天在办公桌前写出这些字,不知未来,是否还有另一个信念作为支撑。

日期:2009-08-28 10:03:00

  (续)
  人生是无常的,某一个小小的变故可能就会改变人的一生。
  高考前三天的时候,一起交通事故将我的人生改写,当我的自行车与对面的汽车零距离的瞬间,我以为从此不再有今生,我是飞起又落下的,飞起的瞬间一定非常美丽。小的时候我常想,人为什么不能变成鸟,人要是鸟就可以在天空中飞翔了,以至于小的时候我会在胳膊上系上两个布条,用力的挥舞,但这一刻我是真的飞了。
  醒的时候,我是在医院,我的第一周话是我要去准备考试,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周围都是白色的,我的腿上打着石膏,我的头上包着纱布,我的手上打着掉瓶,这一刻我知道,一切的努力都不存在了,泪,瞬间流出。早熟的我没有抱怨,事情已经注定,不会再发生更改,在医院的日子,我积极的配合,庆幸的是,除了腿伤较重,其它地方没有大碍,因为年轻,医生说会恢复的比较快,脑子没有坏掉,脸部没有外伤,庆幸我还活着,而且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放假的时候,我已经能下地,他看到我时候居然还在笑,笑我怎么变成了唐老鸭,我不恼,只要人在就好,那一年,我17岁,身体全面成熟,身高又长了2公分,只是身材依然如豆芽,也许是备考累的,也许那个年龄的孩子都应该这样。这个假期,他经常来医院看我,因为没有什么大碍,父母也就都正常的上下班,平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自己就感到很快乐,很幸福,他依然讲自己的见闻,讲我没有听过的大学故事,而我也讲自己的学习,讲平日看的书。我问题希望自己的腿不用好,这要他就可以经常来看我,听他讲话,我从来不问他的爱情是否有结果,是否有了新的变化,他也不问我任何与感情有关的话,我不知他将我当作什么,他说是妹妹,是朋友,但我感觉,会近一些,但到底近到哪里,近些什么,却不知。

  我一直搞不明白的是,现在的许多小女孩与人谈朋友,几天就可以上床了,或者说些肉麻的话,做出亲密的举动,在那个年代,如果两个人拉手都是不可能的事,身体的任何接触都会感到内心的激动。所以,在那个假期里,我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我也不曾想过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只要人在,就好,多少单纯的感情啊。也许是因为没有了高考的压力,也许是没有了情绪上的压力,也许是环境不适应,在医院的日子里,我没有任何想带动身体飞翔的想法,在那个假期里,性消失了,没有身体的需求,只有感情的需求,只有幸福感包围。而这种感觉想得到什么,却从来没有想过,没有想过未来。


日期:2009-08-28 10:29:12

  (续)
  今天他走了,现在应该就在飞机上。昨晚我们见面了,说话了,但没有一起喝酒,他是喝完酒后见的,在他住的酒店,我等他回来。十几年,他变化不大,身材没有发福,只是人成熟了,不是青涩少年,当然我也早已不再是青春少女。
  许多人说我疯,是的,这几天我疯狂的做回了自己,自己为了自己摸不到自不着的感情付出太多,十多年一直放不下,很长时间以为已经放下,后来才发现根本没有放下。也许许多的女人在变成女人前都有自己内心一段深刻记忆,只是记忆的印痕深浅程度不同罢了。这一次见面,是真实的,我要了他,直到他也要了我。他的技术很好,我却此而沮丧。


日期:2009-08-28 11:34:48

  (续)
  青春是蓝色的,许多人以为青春是灰色的,因为许多人将青春看的太重。如果内心无爱,于我而言,青春同样是蓝色的。
  我决定复读了,因为不得读,无路可走,我不想到工厂做一个女工,不想到商场做一个营业员,不想去政府做一个办事员。当年没有白领,没有公务员。复读是唯一出路。复读是快乐的,因为压力远远小于高三,如果正常发挥,考上他的学校是非常轻松的,毕竟那只是一所部属的普通本科高校,但按我当年的成绩情况,考上普通重点学校是非常正常的,尽管清华北大会比较遥远。

  这一年,我在重复着过去的日子,知道他拿了奖学金,做了班干部,做了系干部,入了党,我知道他是优秀的,在那个单纯的岁月里,一切想的并不多。唯一的花絮是一个同学开始给我写情书了,里面还加带着卡片,上面有诗。呵呵,当年的爱情故事大概如此,当然我也很正经的告诉他,我们还年轻,要是学业为重,当前的任务就是考大学,我不知他是不是伤心,只是偶而还会收到他的卡片,在没有手机的年代里,沟通的成本远远大于现在,沟通成功的机率也远远小于现在,但这一切都是蓝色的,没有功利的。

  学习任务重的时候,读小说是最大的乐趣,晚上偷偷在被窝里看,还写日记,写自己的心情,写少女的诗,读汪国真、读席慕容,那时的阅读而是非常窄的。当然感觉压力大时,还会用自己的手指去解压,放松,带自己去一次次攀登快乐的高峰,而传统的教育观念又让自己有强烈的负罪感,好在自己常常学会淡忘,年轻的我总为自己找各位借口,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所有女孩都是这样的。而与书上说的不同是,我从来不给自己找幻想的对象,不来不去想象男人的身体,我没有对男人的好奇,只是纯粹的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用今天话叫做骨感的身体。对于当年的我,性是纯粹的,兴奋的,不再功利的,没有杂质的,如果说哪天因为高潮的时候想到他,或说想到男人,我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不纯洁,我认为那样是一种放荡,但我不是,我只是喜欢这种感觉,我从来不用工具,因为那是对身体的亵渎。


日期:2009-08-28 11:55:10

  (续)
  前面有人讲,生活中可能是温文尔雅的女人,实际上可能是个色女,我不知道怎么界定女人的色,比如女人看A片,上A网,整天自慰,算不算色女;比如女人每天都想要,整天缠着男友或老公,算不算色,比如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出没于商场公车,对不认识的男人抛媚眼,算不算色。这些,除了自慰,其它都与我无缘。现实中,我是个保守的女人,只为自己过活,我考虑别人的感受,但从来不为别人的感受而活。男人好色,与女人好色,是否有不同,多年来我有深刻的认识,这些年自己经历过许多的男人,形形色色的男人,真性情的,无耻的,很男人的,像女人的,但无一例外,大家都会被岁月老去,终有一天再也不坚挺的对着女人说爱你,这是规律。


日期:2009-08-29 11:11:29

  (续)
  今天回想,复读的日子很快,也许当年是经历无数煎熬的。对大学生活的向往是那个年代所有中学生的梦,我的梦就是南方。
  高考结束,一定按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自己的成绩预估应该在重点分数线以上,于是我报了与他同城的一所学校,老师认识没有问题,家里认识没有问题,我更是没有问题。于是等待结果,但这个暑假他没有按时回来,此前他来信,他会用这个暑假去西北玩一次,也许此后他将不会再有机会到西北。在等结果的时候,我每日无法排解自己的忧虑,白天基本是躲在家里看书,晚上就看无聊的电视,深夜便在自己小屋内用手指解决压力,引导身体一次次飘向太空。我想我是疯了,我不知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是这样,但我却无法自拔,也许是太放松了,也许是太放纵了。

  结果出来的那天,我真的疯了。

日期:2009-08-29 11:35:05

  (插曲)
  回想那天在KTV里,他唱齐秦的歌,我想起王祖贤,自己黯然流泪,当年我一直看好的一对,终也无法逃脱分手命运,其实自己也同样不再相信世俗间会有长久的爱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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