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了,算是我强奸吧》
第5节

作者: 楚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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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李四,一直到现在,他是我这此年真正的大哥,他与其他男人不同,他对我四年是非常呵护的,以致于后来我后来决定结束自己的一生而跳入江水时,是李四一个人将我从死亡线上拉回的,他从来不曾追求过我,我也没有对他有任何要求,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做生死之交的男人。现在听说他离婚了,那个女人就是他的高中同学,他的大学女友,他的老婆,但现在他们离婚了。当然这是后话。


日期:2009-09-01 11:26:36

  (续)
  钱二是大学里第一个追求我的男生,这个孙小三不知道,我知道,整个半年的时间,我、孙小三、钱二、李四,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大家都以为我和李四在谈恋爱,钱二与孙小三在谈恋爱。我们已然成为四人组合,出入于学校的各种地方。但四哥知道我此时恋着那个他,我知道四哥此时恋着还在复读的那个她,钱二与孙小三整天开开心心的玩玩乐乐,城市里好玩的地方四个人都去了,大部分时间是钱二买单,四哥家在小城镇,家境一般,钱二自然不会让女生花钱。

  孙小三在幸福中度过了半年,但早在不到我们认识一个月,我就收到了钱二的情书,江南的男人真的很精致,情书写的很细致,核心内容是喜欢上了我,一个东北女子,这是他近二十年不曾有过的感觉,希望我能做他的女朋友。我很热情的回绝了,之所以热情,是那个年代大家对爱情的经历都比较单纯,没有现在孩子那么复杂,许多人心中有爱,但不一定表达,就去遗憾终身,许多人爱,表达了被拒绝,便很痛苦,如赵一于我。我回绝的很干脆,我对钱二回信,我们做朋友吧。于是就有了那半年多四人同时出入的情形。

  包括后来,我已经变为另一个人之后,钱二曾经痛心的问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没有回答,如果可能,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但我告诉他,没有可能,你不了解我,而且永远不会了解。精致的钱二最后也不知我生活中的故事,他只知道我不应该是他所不想看到的那个女人,今天钱二与孙小三幸福的生活在南方某个著名的城市里,他们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宝马X5,但这个城市最近总是出富二代的故事。

  钱二被我回绝后,他给我的回答是,不急,你给我时间,慢慢了解我,我会让你喜欢上我,最后接受我。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如何回答,在那个年龄里,我在我认识世界里,没有词汇可以表达我如何去拒绝一个希望给他时间去爱他的男人。
  所以四个人的组合就成了班级同学习惯的事情。
  在同学眼里我是冷艳的,这时赵一还没有追求我,他高年级的男生与别系的男生却对我表现出了兴趣,于是想接近我的人开始变多,手段也不一,历史已逝,也许今天当年那些男人早已经忘记生命中还曾有过一个这样的女人存在过,这是这些男人的幸事,不然哪个男人真正为我放不下,那一生也会经历非常不爽的岁月。
  有时孙小三也很困惑,对我说,为什么钱二天天陪她在一起,却从来不说他喜欢自己或爱自己呢,我说,可能是他羞于表达吧。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有我一人知道。但我不会去说,也许是虚荣心,也许是其它。

日期:2009-09-01 11:40:20

  (插曲)
  这个故事注定很平淡,平淡的原因是因为生活本身都是每天一样的度过。
  他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在MSN上告诉我,这几天我给了他没有过的经历,我这次是爱上了我,我想起前面一个MM写与我同样的经历报复她的前男友,我没有想报复,只是想自己还愿,还自己多年的愿望,还自己多年内心最深入的苦。他并不知道我的过去与现在,至少他不知道最真实的那部分。这个贴子我也不会给他看,我也不知未来我们还有多少交集,但拥着他而眠,真的感到很幸福。以至于想到那几夜,现在都会感到兴奋不已,这种感觉是最真实的,来自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的。


日期:2009-09-01 15:55:06

  大一下学期,他开始毕业实习了。在整个大一的一年里,我们通信,我等他的信,但明显少于他给我的,我不知他是否很忙,但有相当一段时间他是不在学校的,就是那个春节后,我的工作单位确定了,在一个有沿海的城市,没有回东北,再之后,我问他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呢,他说她去了北京,到最后她也没有接受他的爱情。我没有再多问,我祝他未来生活幸福。工作后一定给我来信,我是希望当我毕业的时候,也能到那个城市,如果那时他还单身的话。

  在我强行吻了他后,从此分别,这一别,就是十多年。
  孙小三并没有钱二不说爱她而懊恼,只要常常与钱二在一起,她就很开心,包括放寒假、暑假,他们都是做一趟火车走的,一路她一定非常开心。四哥回他的小城,见他的女友。
  赵一这时还是热情的为同学们服务,这时他还没有喜欢上我,或者还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上我,再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我,这事我后来追问过赵一,赵一很老实的回答,他那时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大学里去喜欢一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讲叫晚熟。
  赵一喜欢上我是大二的事,就是因为我那个宣言。
  当时说这话时身边有钱二、孙小三和李四,还有周五、吴小六和郑七,我们七个人一起在校外的小酒馆给我过19岁的生日,钱是大家凑的份子,本来没有郑七的事,但他特别喜欢凑热闹,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四川,平日我们都拿他当成心果,由于年龄小,大家都当他是个孩子,好玩。当我宣布完最后一条时,郑七非常认真的对我讲,楚楚如果在大学里竞标第一次,一定是全校男生打起来,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四哥告诉我,别喝了,楚楚喝多了,而钱二的脸分明白了,孙小三拉着我的手不让我乱讲,之后自己也宣布她会步我的后尘,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着钱二。大家以为乱了。

  学校23点关宿舍门,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21点,之后又到了旁边的一个歌厅去喝卡拉OK,大家不知是否知道,在那个年代,还没有带包间的卡拉OK,或者有我们也不知道,在一个小厅里,有个投影,可以跳舞,每一桌客人轮流点歌唱歌,一个晚上可能也轮不到几次。所以大家就在那里听音乐,跳舞,喝啤酒,钱二无法忍受这种卡拉OK大家唱的局面,他去了附近一个小一点的歌厅,告诉老板,这个地方他今晚包了,就这样,我们转战,这一晚音乐是属于我们的。周五的嗓子非常好,他的《吻别》与张学友没有区别,吴小六是他的女朋友加老乡,在他的《吻别》中,我失态了,我抱着四哥大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四哥也不知道,但他一定知道我心里有事,在那个如果放松就如疯子一样的年代,在那个还相信人间有真实感情的年代,我哭的四哥不知所措,他只是想我一定是喝多了,其实我头脑非常清醒,我吻别了他的那一时刻,便想过不会有未来,事实也证实了这些。

  钱二一定是看着我心疼,但孙小三在,他不能表达什么。对于我与孙小三,他一定是乱爱,为了靠近我,他接近孙小三,但没想到被孙小三套牢,对我,他还是心存幻想,多年后我经历了无数男人后,知道了一点,男人对女人的感情许多时候是多方面的,过去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并同时爱着她们,应该是有可能的,也许是女人没有这个待遇,所以女人们便认为不可以同时拥有几份爱情。

  那一晚大家没有回宿舍,宿舍关门后男生可以去爬窗户,但女生不能,于是大家聚集在校外的一家录像厅里,我的孙小三在中间,四哥和钱二在两边,郑七自己爬窗户去了,周五和郑小六不知去了哪。
  第一次夜不归宿,和男生躲到阴暗的录像厅内,我才知道那个年代的录像厅在午夜都干些什么,也许钱二与四哥知道,也许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也差于问,反正那一夜我不想回家,只想买醉。

日期:2009-09-01 16:47:41

  (插曲)
  回忆很辛苦,如果要将身边所有关系密切的人都写完,一部百家姓可能都不够。还原生活,真实记录三十几年中那十几年有效的人生。
  写个昨天的事情。
  一客户小A是老朋友了,他有个业务需要我帮助他配合,经济危机后许多朋友都在收手,大家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出头,政府每天说经济危机就要过去,我心里没底,业务目前没有明显好转。小A小我几岁,典型的80后,现在还没有成家,不过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我做事有原则,从来不招惹生意圈子里的人,哪怕再有感觉,也不会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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