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山东诸城的灵异事件!》
第18节作者:
望枫树
我爷爷并不喜欢当时的我,因为我们兄弟好几个数我长的丑,又不会看老人眼色行事吧。记得是1976年“草长鸢飞三月天”万物复苏,春回大地的季节。我为了能跟着爷爷去木工组(我村的木器作坊,爷爷是组长)睡几天就极力的讨好爷爷,粘着爷爷不离身,哪怕瞅我吓唬我也不退缩。本来是我二哥跟着爷爷睡的,爷爷看我这几天极力讨好他老人家终于被恩准了跟着去木工组住。吃过晚饭我就唱着“北大荒真荒凉又有兔子又有狼就是缺少大姑娘”的歌跟着爷爷去了木工组。木工组的院子里基本没有路可走,全是一堆堆又黑又重的大棺材。白天我经常来玩,对这些黑通通的大棺材充满了好奇。 南无阿弥陀佛!
日期:2013-12-27 23:04:00
大家想知道我为什么极力表现来木工组睡吗?那是因为木工组院子里那几大堆神秘的棺材。我二哥常常告诉我:木工组晚上可以看到鬼点灯串门!二哥还教我一个引诱鬼点灯的办法,那就是把卖散火柴给的磷纸(那时散火柴便宜,划火柴的纸一次给你A4纸那么大张)放在玻璃上烧,稍后就会有些黏黏的黄油留在玻璃上,到了晚上再把那些黄油涂在脸上或者手上跑到院子里,然后搓脸或者搓手,脸上或者手上就冒起蓝幽幽的光来,还一阵一阵冒着呛人的烟。我这次来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早已把那些平时吓小伙伴的磷油放在一个小玻璃瓶里带来了。木工组里的火炕支在作坊最里面,爷爷点起煤油灯扛着大烟袋抽起旱烟。我就点起一个小煤油灯到院子里玩,说是玩,其实就是看那些大棺材,我盯着棺材半天也没有二哥说的那种现象出现,好失望啊。看来我得进行引诱行动了,我就吹灭煤油灯把磷油摸在脸上和手上,然后蹑手蹑脚走到棺材最多的地方。晚上有点冷,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真是既紧张又兴奋。我对着棺材们不停的搓脸又搓手,把脸搓的直冒烟搓到生疼也没有鬼灯笼出来,哎,这些鬼真不给面子。正在失望中,忽然最南边角上一口棺材真发出绿蓝相间的亮光,先是挤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鬼火,像蜜蜂一样的转着圈四处乱窜。接着棺材里面又冒出几个大一点的鬼火,也是转着圈飘来飘去的,我数了数有快十个了吧,真是又一次紧张中透着兴奋,这时中间那堆棺材里也有陆续往外冒的火球,北边的那堆也开始挤出几个来,瞬间整个木工组的院子里一片顽皮跳跃的蓝色火球,真是好壮观啊!我听二哥说每个这种小火球都有个小鬼挑着,只是人看不到小鬼而已,只能看到他们点的灯,这说明现在院子里有好多小鬼啊!南无阿弥陀佛!
日期:2013-12-28 11:41:00
我就这样怀着激动的心情看了大约几分钟,爷爷就喊我。我一看那些鬼火根本不害怕爷爷的喊叫,都还在四处转悠呢,不过它们总飞不出这个院子,当一个鬼火的亮度越来越弱的时候棺材里就冒出一个新的代替它。我应着爷爷说在外面尿尿呢,还真有了尿意,为了圆谎我真的爬到棺材最上面朝着这些棺材撒了一泡尿,顺便用尿来回摆动射那些附近的鬼火,奇怪的是那些鬼火被尿射中时会一分为二。我没了开始的兴致就下来跑到屋里,爷爷趴在窗户上看了看外面说:“你是在看棺材里冒出的磷火吧!现在太少啦,不好看,要是这些棺材不拆留到夏天就多了!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连屋里都飞进来不少呢,可惜大队里有任务啊,这几天这些棺材都要拆木头用,能换一辆12马力的拖拉机呢。”说完爷爷就磕磕烟袋锅的烟灰搂着我睡了,没睡之前我就在想,明天不跟母亲去生产队栽黄烟苗了,一定来看看爷爷他们拆棺材吧,看看那些鬼火是怎么生出来的。南无阿弥陀佛!
日期:2013-12-28 12:57:00
第二天醒来时只有自己还在炕上,爷爷早就在车间里指挥着工人做木匠活。那些木匠对这些棺材的木料都啧啧称赞,说在地下都埋了好几百年了还这么结实真是难得。需要说明的是我们诸城只有我们村自古就出产楸木,这种树生长的极为缓慢,刚开始拔苗时三五年便窜得非常高,可是以后就一年一年的不变样了。奶奶说嫁到这个村时亲手载的楸树现在才解出30多公分宽的板,想长成大树要100年左右,所以这种树越来越少了。楸树花有不落“干土”之称,就是说楸树开花后只要不下雨就永远不会败落。在我村里挖出待拆的这些无主棺材基本都是楸木做的,当然也有稀有的铁黎木和柏木等,一副棺材有四五百斤重,要好几个壮汉才抬得动。这时爷爷喊我回家拿早饭,因为爷爷赶工太忙就不回家吃了。南无阿弥陀佛
日期:2013-12-28 13:18:00
等我回家拿来早饭时太阳也就升起来了,路边的白杨树才开始长出细小的嫩叶,但是却落下来好多像毛毛虫一样的杨树花,弄的我身上头上都有。木工组几个木匠及学徒工等爷爷吃了饭就问爷爷说:师傅,我们今天几点开始拆棺材啊?爷爷说每人吃袋烟就开始拆吧。我闲着没事就拿着死人的头盖骨用凿子修理成小碗玩,因为爷爷是中医,已经收集了好多个这种可以当药材的头骨。有个木匠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熟的黄豆给我,我连忙放在这个天灵盖做成的小碗里吃。等大家都吃完一袋烟便默默的磕磕烟袋锅,我知道他们就要开始干活了。他们每组四个人,一个组抬着一口大棺材,爷爷则拿着好多拆解棺材的工具走在他们的前面。当队伍走到村东南的小石桥附近时,有个论辈份我该叫老爷爷的木匠用悲壮的男低音吼唱道:“天上下雨地生金,人留后代草留根。人留后代防备老,草留后代等来春。一捧黄土泪纷纷,磕头送走故去的人。自古将相几代出,一口新冢压旧坟。”南无阿弥陀佛!
日期:2013-12-28 13:51:00
那年我才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不可能理解那几句唱词的含义。不过当时我感到非常感染人,连蹦蹦跳跳的孩童听了都非常忧伤,那些木匠更是一脸肃穆。那个木匠唱罢就已经到了石桥上,爷爷指挥着他们放下棺材,先把前面那口棺材靠近桥面的边缘,然后就拿过那些工具来预备着。爷爷在动手之前先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个脏兮兮的小手帕,解开后捏着一小撮朱砂吐上点唾沫在两个棺材上画了一个不认识的符子,口中还念叨着什么,最后才用工具咔哧咔哧撬着那些棺材钉子。我发现中国人最结实的木制品就是棺材了,在地下埋了几百年还是完好如初,连那些缝隙都用松香灌的滴水不漏。大约撬了有半个小时才打开一口棺材的盖板,爷爷急忙探头喷上一口雄黄酒等消毒物,我好奇的翘起脚看是不是满满的都是鬼火时,里面却只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绸缎衣服,好像是个女的,脸部黑黑皱皱的,只有头发还是盘在头上用簪子穿着。木匠们就又咔哧咔哧的把靠头部位的板子撬下来,从那个女的头上拔下簪子和手上的镯子等显而易见的饰品放在一边,然后把棺材用工具顶住尸体头部抬高脚部,那个尸体就露出一半截。他们几个木匠就再用工具挂住尸体的胯部往下拖拉,终于女尸又出来一段,不过还有些屁股组织黏在棺材上。那些屁股上的腐肉还没有完全烂掉,像树皮一样一块一块的在外力下脱落。我因为害怕和被味道熏着就站在远处看,看到爷爷他们把那个没有完全烂掉的女人从棺材里面拖出来扔到小石桥下,当然那些尸体还得进一步处理。最后才把空棺材刮刮清扫一下拉平分解。我不清楚就那么一具尸体怎么会生出那么多鬼火,就又过去看那些摘下的金银首饰,爷爷说金子的少,多数都是银器和玉器,它们都被散放在一边的盘子里,我都见过好多了,爷爷总是把那些灰蒙蒙的银器用小火炉融化成一大块银锭上交给大队里。现在要轮着第二口棺材了。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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