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容你宁死疯狂》
第31节

作者: 疯子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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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玩不起?有什么是我玩不起的?”倪红目空一切,她说得没错,还有什么值得她害怕?只有别人害怕她的份。
  “玩得起就好。”安冬回身,不看倪红,他是害怕倪红的,背离人性基本点绝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你可以说想要和我玩的大游戏是什么了。”倪红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漂浮状态,她说话的语气随之漂浮空中。
  安冬干咳,倪红支起耳朵在听,门外默然不语的阿诚和曾氏兄弟同样支起耳朵在听,他们都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游戏”支配安冬兴师动众力邀倪红入局。
  安冬以一种很散漫的语气揭开了谜题,他说:“我想让一个男人得你身上的病。”
  “够刺激,够卑鄙,我喜欢。”毒品有一种放大效果,放大感官感受,放大思维包容。
  “我没有问你喜欢不喜欢,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安冬说话的声音比面部表情还要沉。
  “既然喜欢,干嘛不答应?”倪红的语气浮夸,动作更浮夸,话没说完,已一骨碌跳下床,表现的跃跃欲试。
  “那就好。”安冬脸上闪过一丝诡笑,倪红的答应让他全身松弛,游蹿在体内的担忧随长长一口呼吸排出体外。
  可这时,倪红突然跳回了床上,“咯咯”发笑,说:“你当我傻吗?我凭什么帮你去做这件恶心事儿?”

  “不是帮忙,是交易,就像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一样,只不过那个男人的嫖资由我买单。”安冬话间一字一顿,像倪红的状态一样,让门外的阿诚和曾氏兄弟不寒而栗,“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倪红不会在意“那个男人”是谁,听安冬说完,她悠然伸了个懒腰,摊开五指向安冬晃,说:“我要这个数,你答应,我就接这笔买卖。”
  “五万吗?我给。”安冬同样伸了个懒腰,这场谈判很费神。
  其实倪红想要的价钱是五千,不过安冬给她加了零,她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日当正午之前,安冬终于说服倪红加入了这场不知名的游戏,而同一片天空,不同的切点之下,另一场游戏已处于进行当中。人生如戏,真的很有趣。

  此时,林然正站在夏振宇家屋门前,他掏出钱包,取出提前准备好的银行卡,信心十足叩响了房门。
  房门是夏振宇的儿子夏志健拉开的,看到林然,夏志健唇语说:“屋内有外人。”他在追林然的妹妹的林默,最近处处讨好林然,现在提醒的目的也是在为林然着想。
  有没有外人和林然又有什么关系,林然跟夏志健进屋,听到客厅假笑四起,抬眼望去,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夏振宇,看到了悠然自得的聂子轩。
  两人在召开“收购名贵打火机座谈会”。会议接近尾声,聂子轩得空回头冲林然笑,是耻笑,他来晚了。

  林然的面部神经纵向延伸,脸拉得贼长,聂子轩的耻笑不足以宣告他失败,宣告他失败的是聂子轩脚下的黑皮箱子,此时,黑皮箱子微微挪了挪位置,不过挪动之后,林然看的更清楚,行李箱是聂子轩有意移动的,用意心知肚明。
  可能聂子轩感觉这样做还是有点不过瘾,他笑眯眯地站起来,笑眯眯地说:“林然,你不仅迟到了,你还得早退。”讥讽味十足,像在赶林然走。两人之间并无过节,不仅没有过节,而且是光屁股长大的玩伴,相似的生活环境造就了相似的性格属性,同种属性必然互相排斥,符合“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自然规律。所以两人这些年相处表面看相安无事,但是却在暗中较劲。
  林然不说话,看向夏振宇,似在征求真正主人的意见。夏振宇脸上挂着很官方的笑,态度模棱两可,不能说明什么,但又像言明了一切。
  现在的场面让林然有些尴尬,他打肿脸充胖子般干笑几声,说:“我来找志健聊天,你们聊你们的。”说着双手插兜,手中银行卡滑入口袋,柳湾煤矿他不要了。
  “先到先得,讲规矩就好。”聂子轩搓着手,话声阴阳怪气,在林然身上又补一枪。

  “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林然不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冷眼和聂子轩对视。
  书记和市长之子战火燃起确实很有看点,夏振宇是想看,可是不能看,他以笑声打破僵局,肥大的身躯隔断了两人的敌视目光,一手一个,搭上了两人的肩,说:“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朋友,开玩笑很正常,只要不伤和气就好。”说着,下巴点点夏志健。
  夏志健明白父亲的意思,拉起林然向卧房走去。
  日期:2013-12-11 21:07:49
  人生如戏(1)
  单独给时间一个长短的定义是很片面的,形色各异的个体生活里,时间的进程以宽度来衡量更为贴切。

  阿诚说:“同样是过日子,可倪红呆在高都的那一个星期是他这辈子感觉最漫长的,比在号房墙壁上画正字度日还要煎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想象仅仅活跃于人性的两个极端有多么恐怖,吸毒前,倪红会萎靡的接近尸体,吸毒后,倪红会亢奋的像个变态,她没有中间状态,只会在两个极端之间徘徊。”
  我的关注点并不在倪红身上,我真正关注的是需要倪红去对付的“那个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错,让安伯如此处心积虑。
  阿诚当时和我现在的疑问类似,并且他那时的疑问是迫切的。
  当安冬从牛皮档案袋中取出那张照片给曾氏兄弟看时,阿诚迫不及待问道:“哥,这个男人是谁?”
  安冬靠近阿诚那侧的耳朵是聋的,他把照片递给另一侧的曾文,说:“记住这张脸,他经常在天上人间的地下酒吧喝酒,找到他,盯紧他,然后带倪红去见他。”
  “他是谁?”曾文垂眼看照片中的男人,不认识。

  “他叫陈水,我要他变成一滩死水。”安冬一直噙着的香烟过滤嘴被咬的千疮百孔。
  “这个名字好耳熟。”曾旭若有所思,突然想起来了,大声喊出,“他是林凤的老公。”
  听到这个名字,阿诚神情一凛,曾文表情一怔,安冬却开始很邪恶的发笑,说:“对,他是林凤的老公,没错。但是他同样是一位准艾滋病患者,当然,他的老婆林凤也不会幸免。”
  原来这就是安冬殚精竭虑找倪红来的目的,撞死林凤的儿子只是这场游戏的预热,正赛才刚刚开始。仇恨就是这么玄妙,单靠死亡去终结仇恨是喝大口酒,纯粹买醉,而看敌人上演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品酒润肠。
  橙黄的光线在映衬着屋内一张张严肃呆板的脸。从走进安冬住处,便歪倒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倪红睁开了眼睛,她抢过照片,瞄了瞄,不屑一顾,“这么个男人,用得着你下这么大功夫吗?”
  “到时候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和你没关系。”安冬淡淡一笑。
  “多大点事儿。”倪红打着哈欠,照片重新塞回了曾文手里。
  “事情是不大,但是请你不要出什么岔子。”“请”字加了重音,客气尤甚,可这种语气如咖啡加多了糖,背离本真,是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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