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组长看谁不顺眼,他就每天横眉竖眼的针对谁,不久就得到了一份清闲的活,偶尔还和厨房老头套近乎,时不时的给老头点上一根。同组的人对他很客气,他也有点小牛气。
而我处处显得那么孤独僵硬,除了卖力干活,似乎和周围人无法沟通交流,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靶子,胖子更是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原以为自己新手,活干好了他自然会对我客气,后来渐渐明白过来,他需要一个靶子。就像所有有权势的人一样,全体的唯唯诺诺已经不能让他满足,只有找到一个能被他不断折磨打击的对象,才能持续保持兴奋状态,特别是看上去还不错的靶子,更增加了他的快感。直到今天,我都在怀疑,胖子是个个例?还是阶层的缩影?还是我们身上都隐藏的奴性?至少在当时的环境下是这样的。
那个台湾佬(就是在宿舍碰到的那个),把这个工厂进行了严格的等级划分。吃饭,办公室的几个核心层和他本人一起吃,是小灶。其他人吃食堂,但车间管理和技术人员比工人多两个菜,组长和保安人员也会多一个菜。
所谓的办公室人员和车间管理人员性格表现为两个极端,一方面是对台湾佬敬畏如虎,唯唯诺诺,一方面是对工人穷凶极恶,大爷嘴脸。工人满满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习以为常。每次组长端着那份饭坐在他们中间,上面多一条小鱼或者一块骨头,他边大声的说笑边夸张的吃着,而那帮人则不断地附和着,满脸的羡慕。我每次都躲得远远,不愿意看他那成功人士的派头。最主要是,我内心无法接受端着碗蹲在厂门前或者马路边吃饭的样子,况且是那身打扮和那样的伙食。
饭堂是被行政经理的亲戚承包的(行政经理就是帮台湾佬打理本地关系的人),对于工人伙食他们心知肚明。虽说饭菜差到极点,但也有内在规则,就是食堂老头那个勺子。像胖子的一帮人,就给多一点,阿军这种也会多一点,像我这种格格不入又不会豁出命往上冲的,自然就仅够养命了,经常是最后一份或者半份。在当时那种人人都为一份工的特殊时期,这种残酷的现象比比皆是。总之,在饥饿和生存面前,形象和精神似乎都不再重要。
日期:2012-12-22 00:00:48
机械枯燥的日子一天天往前,每天早八点晚十一点,半饱的两顿饭,唯有饥饿和疲劳如影相随。不知道那时的日子和现在富士康产业工人相比如何,也可能人的追求越来越高,反正无法理解那些跳楼的,富士康不能说没有问题,但更多的是我们现在人,尤其是年轻人,自身心态状态问题。至少富士康是个生活条件不错,娱乐设施齐全,俊男美女扎堆的地方。拉回话题,当时的我抱怨归抱怨,但只在心里,干活始终保持着一个节奏,从不偷懒。
慢慢的,我的工作台边经常会站着一个女孩,应该大我两三岁的样子。她是质检,每天不用干活,在几个车间来回的转悠,看别人做事。简单来说叫:QC,所有工序的产品出来,都要过她的眼,她说噢了你就噢了,她说挂了你就挂了~!在当时,明显属于高干级别,吃饭都能多加俩菜。最给力的是,她还是工友们传说中的高中学历外加单身,所以在这个环境里万众瞩目也是情理之中,据说不下十多个人长期意淫她,包括那些保安和四川胖子。
她每天穿个深蓝的工服,头戴越南军那种软爬爬的圆顶帽,实在没啥气质可言,好在俩**够大,这唯一的亮点晃瞎无数工友那压抑的眼神。为此,胖子曾狠狠踹过红脸师傅一脚:往哪看呢??~!小心他妈的机器压着你的手~!
QC虽说皮肤挺白,但五官太过朴实,厚嘴唇不说,那大大的屁股和船桨一般的腰身实在缺乏灵动感。
但这份茁壮朴实却格外吸引我师父,无数次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的小声告诉我:你看那屁股,看到没?真好~!
听得我相当诧异..哪里好?
师傅咽了咽口水说:腚大*宽,生儿做官~!
那一瞬间我笑爆,若不是怕罚款,我会把手中的沙拉碗扣到他脑袋上!
日期:2012-12-22 00:38:40
也许是因为我做事卖力,或者人老实不说话,具体原因不得而知。总之,好运降临了。起初我没多想,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套用现在的话来说,各种羡慕嫉妒恨。
但其中夹杂着十数道异常愤怒的目光还是带给我些许压力的,典型代表就是胖子。因为QC是他上司,一开始他还忍着,后来就有点疯狂了,挑鼻子竖眼的找我茬,甚至趁着QC在附近就破口大骂,好像我踩了他爸爸的蛋一样,几近歇斯底里。但有一部分工友逐渐跟我走得近了。在他们看来,我像马上要变成驸马一样,分明就是要翻身的潜力股,找了这个老婆这辈子都要熬出头来的感觉。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我不领情。于是她一步步的放下矜持,越来越频繁的在我刷胶水的桌子边转悠,找茬搭话甚至偶尔帮我一下手。这些情况被胖子看在眼里,他愈发怨恨起来,就算我背对他干活也能感受到脊背上那两道刺骨的寒光。如果把他的眼神比做刀子,我已经倒下无数次了..也许我真如他所说,象冷不丁的窜出来一头驴,打乱了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心里积压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心力交瘁。而胖子像挥之不去的梦魇随时出现在我身后,满脸的凶神恶煞。慢慢我有种要疯掉的感觉..于是故意和那个女孩讲话聊天,有说有笑。虽说她贵为一姐且一贯在厂内嚣张跋扈,但我可以毫不费力的让她时而惊讶,时而大笑,时而凝重。她追问最多的就是:你怎么进到这里来了?你以前是干什么?
扛大包的!
骗人!
我发誓~!真是扛大包的!
每每这个时候胖子的脸难看到像被炮弹炸了一样,我却有种莫名的快感,当然不是来自一姐,而是来自胖子。有时我都惊讶问自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阴暗?
随着聊天的多起来,我的眼睛老是不自觉停在她那对**上~此时才想起,很久没有女人了…一旦被这个东东分散了注意力,心态就会越来越飘忽.
终于一个礼拜六的傍晚,我向红脸师傅借了5块钱,把她叫到了厂外面。门前有一片荒地,沿着荒地里面是新修的一条路,刚刚推起路基的松土,很少有车辆经过,两边是新种的树。
我花一块钱买了两只雪糕,给她一只说:走吧,咱俩朝那边走走…
在土路上走着,她似乎和我说了一些话,具体都不记得了,我只是快速的吃着雪糕,觉得好甜..
离开厂区越来越远了,我环顾四周看了一下说:我累了,坐坐吧。拉着她在路边坐了下来。
由于靠的很近,她的脸红了。我忽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一把把她拉到沟底推倒,她半推半就的挣扎,你干嘛?你想干嘛~!?
我不说话,只顾着解她的衣服。一把拉开上衣之后终于见到了那俩**,果然很白很大。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这俩**和一个洞就够了,其它都是多余的..这时她的挣扎一下变得猛烈起来~几乎要推开我。我直接抓住两个**把她压在身下,直视着她低吼:推什么推?~!你想把全厂的人喊来看我干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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