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一边听着空祁袁野的吩咐,一边点头的应着。
“好了,你快去吧”空祁袁野有些不耐的道。
“是,聂宁这就去”聂宁虽是赌坊的管事,但自从聂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自己便开始培养他各方面的能力,毕竟有时会需要聂宁来办成一些事的。所以,空祁袁野才会让聂宁孤身前去皇宫将陈太医请来,一是要考考聂宁对事情的应变能力,二是想如若陈太医将这女子救醒的话,这女子就欠了自己一个情,这女子若此睿智,且遇事镇定自若,如若你能够收为己用,加以培训,定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只不过空祁袁野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独孤灵曦根本不需要他的培训,且就算需要也绝不会轻易屈服的。因为,现在的独孤灵曦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独孤灵曦了。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晕倒的灵曦,向怜儿问道:“她怎么了?”
空祁袁野看着把脉越久,眉头就皱得越紧的怜儿。有些担忧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怜儿并没有理会空祁袁野,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里面是居然是满布包粗细不同的用来针灸的银针。然后对空祁袁野道:“坊主,麻烦你将人群散开,我们家小姐需要平躺,我要帮小姐针灸”言罢,用手在灵曦的头上卡算着穴位,然后慢慢的将银针慢慢的扎入穴位。头上的针灸扎完后,怜儿又用手从灵曦的脖子下端开始卡算着直到灵曦微微偏右的左胸处,银针在食指按着的地方扎入。
头上的穴位错综复杂,且深不得,亦浅不得,稍有差错,那将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所以是最不好针灸的。
日期:2013-01-19 22:00
13.怜儿的乞求
“好”空祁袁野使了个眼色给赌坊的管事,便蹲在灵曦身边看着这个小丫鬟独特的施针手法不禁有些疑惑,虽然自己不懂医术,但以前因为一次的刺杀而中毒的自己也针灸过,当时医治自己的太医不都是直接将银针扎在对的穴位上吗?可为何这个小丫鬟却使用着和太医完全不相同的独特手法后才将银针扎进她家小姐身上的穴位?而且针灸不都是要将衣物脱了后再扎的吗?
听到空祁袁野的回答,怜儿便开始集中精力替灵曦针灸,不在理会空祁袁野。
一个时辰后,早已经到了赌坊的陈太医和聂宁站在一旁,看着怜儿的施针。特别是一旁的陈太医,年过四十的身子站在一旁,一个时辰了居然都没有动一下,而是在一旁激动的老脸通红,且用不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怜儿那诡异的针灸手法,细看之下,就能看到老太医眼角并不明显的湿意。
天已经接近黑夜,怜儿将灵曦身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神色疲惫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空祁袁野有些疑惑的道:“她怎么样了,怎么会晕倒?”
怜儿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空祁袁野,有些哽咽的说:“小姐她是因为伤口发炎和体力不支才晕倒的,但是小姐她的脉象非常凌乱,是因为刚刚小姐有为了赢坊主,所以才会强迫的使用了本就散乱的所剩无几的的内力,所有才会晕倒”
“不过这次倒真是谢谢坊主了。不过怜儿现在还要继续麻烦坊主一件事,希望坊主可以帮帮怜儿”怜儿说完后期盼的看着空祁袁野。
心中自然希望这个坊主能答应,因为小姐现在必需要好好的泡一个药浴,然后将发炎的伤口处理一下,不然很容易让小姐本就体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不堪一击。到时候怕是小姐肩上的负担会将小姐压垮的。
“什么事?姑娘但说无妨。”
“怜儿希望坊主能帮我家小姐在赌坊安排一个房间。小姐她现在不能耽搁医治了我家小姐她从小就体弱多病。小姐她从昨天受伤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今天又如此劳累,现在的小姐不能等到回府再去医治了。必需尽快的药浴然后好好休息,不然小姐她的身体恐怕就要垮了。”说罢怜儿噗通一声跪在了空祁袁野面前。
眼见灵曦的身体就要这样垮了,怜儿有些慌乱的哭道:“坊主,怜儿求求你,怜儿视小姐的生命比怜儿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请坊主帮帮小姐吧!小姐她还有很多事情和责任没有完成,小姐她的身体不能就这样垮了。”
空祁袁野有些惊讶,责任?一个女子有什么重要的责任呢?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竟让一个与她无关的丫鬟如此对待?空祁袁野不解视线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灵曦。但似乎帮她是一件不错的事呢。
“怜儿姑娘不必如此,只要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在下定会相助”说罢对站在一旁的管事道:“聂宁,你去二楼将我旁边的房间整理出来”
日期:2013-01-20 08:55
14.阁楼悄声
“在整理好之前,独孤小姐就先在我的房间接受治疗”说罢便将灵曦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
“是,坊主!”管事答道,便要向赌坊的后院走去。
“等等”怜儿望着准备向后院走去的聂宁出声叫道。
“聂管事可否将赌坊的纸笔借我一用?”
“怜儿姑娘不必客气”说罢对一旁的小厮道:“李京,你去将纸笔拿来”一会儿,李京便回来了,手上拿着纸笔文墨。
怜儿接过纸笔,开始在纸笔上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对捏管事道:“聂管事,等我将药方写好后麻烦你让人去药房照着药方上的去买好后,熬成药水,要分要分两份熬,一份熬水,一分熬药。药水要浴桶装,弄好后让人抬到楼上。”说罢将写好的药房交给了聂宗冠,便转身上楼了。她需要看看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抱着灵曦的空祁袁野皱了皱眉头,这女子的体重怎如此轻盈,仿若自己抱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般,真是有些好奇,她平时是吃的是什么?也不长点肉。
上楼后,空祁袁野一脚将自己的房门踢开,然后走进屋内,将灵曦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将灵曦的布鞋脱了放在床前,帮灵曦盖好了被子后,捻了捻被子,走出房门,将门微微的掩起,想要下楼的时候却在楼梯的阁楼间听见了陈太医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听这里面的对话。
“怜儿姑娘,请问,你的医术是谁教你的?你与那个教你医术的人是什么关系?”陈太医有些激动的问着怜儿看着眼前的陈太医,刚刚赌坊的管事告诉自己这个“陈大夫”是他们坊主请来给小姐医治的,但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会医术,所以才让管事将陈大夫请来的。所以这个陈大夫该是没有恶意的。
于是便道:“陈大夫,怜儿的医术自是怜儿的师傅教的,陈大夫有什么疑问吗?”怜儿有些疑惑,毕竟,万事小心是宫主临走前千叮万嘱的。
“不,我只是开怜儿的姑娘的医术很高,所以有些急着想请教请教,脸儿姑娘知道的,老夫身为大夫,自然希望多学些医术。”
“况且,刚刚看怜儿姑娘的针灸手法和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玉面神医:冷凝月极为相似,所以老夫这才唐突的来问问怜儿姑娘,毕竟玉面神医曾经指点过老夫,所以老夫才有了现在的成就。所以希望怜儿姑娘告知老夫玉面神医:冷凝月的下落。”陈太医面色诚恳的说道,想见冷凝月不仅想报答,而且还是有私心的,毕竟自己从当年遇到冷凝月开始,自己便迷恋上了这个冷艳的女子,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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