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横江而来的棺材,几乎给我们全村人带来了灭顶之灾...》
第24节作者:
爆头十三 几秒后,那个黄毛突然惨叫了一声,打完了他,我攥紧拳头,直扑马横而去。
马横根本没想到我敢反抗,所以我那一拳,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马横的脸上,把他打退了几步远。
从马横到我们学校以来,还没人敢动过他,所以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牛掰坏了,更多的是。解气,非常解气。
我总算证明了自己还是个爷们!
证明了自己,我也因此付出了血一般的代价,在下面的二十分钟内,他们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群殴,打的我只有招架之力。
我捂着身上一些要害部位,任凭拳脚像狂风劲雨般落在身上,由剧烈的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要不是最后学德育处主任赶过来,我可能真没命坐在电脑前跟大家讲述这些故事了。
一瞅德育处主任过来了,王胖和那些校外黄毛最先跑了,围观的人也赶紧溜之大吉,最后我死死的拽住了马横的裤脚,他才没机会跑掉。
主任一看是我被打了,气的火冒三丈,拽着马横的衣领到了办公室,厉声斥责道:“马横,怎么又是你?”
这主任姓朱,是个中年男人,学校里出了名的暴脾气,更主要的是,要想毕业还得要他签字不可。
这马横虽然横,但都初三最后一年了,不能三年时间连个毕业证书都没混到,家里那边也说不过去。
所以只好心平气和的跟朱主任“解释”起来。
只是在解释的过程中,不断能听见朱主任暴跳如雷的吼声:你放p,沈错这么好的学生怎么可能!^@#$~;我第一次认识你啊,你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要毕业证书了...
当时我坐在旁边,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倒不是挨了揍疼,只是想想刚才那场景,后怕!
要不是朱主任及时赶过来,依马横这脾气,就算不打死我,也得给我搞个半身不遂。
朱主任骂完了马横,便开始哄我,又是拿糖给我吃,又是让马横给我赔不是,还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虽然止住了哭声,但还忍不住抽抽泣泣的。
最后马横也道了歉,朱主任让马横明天带家长过来,这事就暂时这么着了。
出了主任办公室,马横阴沉着脸,气得五官都变了形,甩下一句威胁的话就掉头走了。
“沈错,这事没完,老子慢慢陪你耗!”
日期:2015-01-25 00:10:38
回到家后,我赶紧躲回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把身上的伤痕遮盖了一番才敢出来。
尽管我掩藏的够缜密了,但爷爷奶奶毕竟养我这么多年了,我的一言一行所表达的情绪,他二老一眼就看了出来。
饭间,奶奶特地盛了碗老母鸡汤给我喝,还撕了一个大鸡腿放在我碗里,那鸡汤和鸡腿都是给有了身孕的婶婶吃的。
我开始不肯吃,后来小叔说,你婶已经吃了一整只鸡吃不下了,我这才动嘴。
一盅酒喝罢,爷爷红着个脸,刺啦着嗓子问我道:“亮孩,你是不是打架了?”
其实我之所以要这般遮藏不倒是怕爷爷奶奶训我,只是看到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愿意他们再为我的事儿操心。
“没,今天踢球摔倒了!”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虽然这样说了,但毕竟瞒不过爷爷他们锃亮的眼睛。
没等我爷爷开口,小叔夹了根豇豆放进嘴里,嚼了嚼,笑嘻嘻说道:“亮孩,打架没关系,不要吃亏就行了,有你爷爷给你撑着,谁敢惹你,撩起袖子跟他干,嘿嘿...”
小叔说完这话,立刻被我爷爷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忽听见一声沉闷的咳嗽声,爷爷放下了碗筷,背着手,说道:“亮孩,吃罢饭来我厢房一趟。”
爷爷前脚刚进厢房,我后脚也放下了碗筷,跟着到了爷爷厢房里。
关上了门,整个屋子就剩我跟爷爷两个人了。
爷爷让我坐床榻边,自己则躺在凉椅上,还打开了那个听了十几年的老式半导体,晃悠晃悠,一边听着曲子,一边跟我唠嗑。
“小子,说吧,今天跟谁打架了?”
“额,是,是,是马横!”
马横这两字从我嘴里艰难的说了出来,就好似一道梗在我心里卡出了似得。
爷爷本来还悠哉悠哉的听着曲子,一听到马横这个名字,脸上的安详顿时全无。
“可是那马援朝的孙子,马横?”爷爷说这话的语句显然有点不高兴了。
我点点头,道了声,是!
“你咋跟他打起来了,他有没有把你咋的?”爷爷问罢,又补了一句:“这老犊子,生个孙子跟他一个德行!”
爷爷素来和马援朝不睦我是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了马横今天要我喊他爹,不把他弄死才怪。
随后,我便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全告诉了爷爷,只不过省略中间不和谐的情节。
爷爷听到我亲口说没吃亏这才没大发雷霆。不过他也告诫我,以后不要跟这种人有来往了。
我牢牢的记下了,心里想只要他不再招惹我,这一辈子我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又聊了一会儿生活琐事,爷爷话锋一转,神秘兮兮的问我:“亮孩,那东西你还戴着吧?”
爷爷口中的“那东西”是我脖子上的一根尖状物吊坠,那吊坠像极了动物的牙,猫牙还是狗牙的我说不清。
这牙有两点神气的地方,一是每到晚上就会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虽然光线不亮,但要是在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里便看的现现的。
二是,这牙一年四季都冰冷异常,不管是放火上烤,还是泡在热腾腾的开水里都不会变热,因此我戴的并不舒服,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已经习惯了。
最神奇的莫过于我戴这东西已经整整十年了,即使是洗澡睡觉也不曾摘下过。
这都是爷爷吩咐过的,他老人家对我的要求很少,不过只要是他的吩咐过的,我都不会违背。
“嗯,一直戴在颈子上。”我低声说完这句话,又情不自禁问了句:“爷爷,为啥你要我一直戴着这东西啊?”
爷爷盯着我,面无表情的回答:“没啥,就是图个吉利!”
听爷爷这样说了,我也明白自己白问了,聊到这儿,瞅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房睡觉了。
跟爷爷道了晚安后,我走出门外,忽然听到爷爷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着,十年了,十年了,之类奇怪的话。
平淡无奇的一晚。
第二天,我让奶奶打了电话给班主任请了假。
昨个那风波还没过去,要是今天就过去的话难免会遭人背后议论,更何况马横昨个已经放过话了,我寻思着缓一天去,马横会不会消下气来。
唉,说其实白点,那时候的我就一软蛋,被一个小小的马横就吓破了胆,也实在是可怜。
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挺对:所谓成长,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以前是sb的过程。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怕成那样就是一个sb的表现。
言归正传,在家里窝了一天,第三天一大早,我便往学校赶了。
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周围同学看我的眼神异常古怪,就似我脸上写着字一样。
一到班上,便见我课桌,椅子莫名的倒在了地上,抽屉里塞满了垃圾,书本试卷散落一地,上面还多了好几道脚印。
现在,我开始明白周围同学看我的眼神为啥会这么古怪了,没有发火,没有多言,我扶起了课桌,清理了垃圾,拾起了书本试卷,权当自己是瞎子了。
没一会时间,班上同学陆陆续续来了,课代表拿着书站在讲台上带着大家读书。
我跟着读了一会儿,忽然后脑勺被啥异物砸到了。
回头一瞅,半截吃剩的油条掉在了我座位肚下,而后排的王胖,正啃着包子,装成无事人一般,左顾右盼的。
我虽来气,但也忍了,便拿着书本继续读起书来了。
过了一会儿,王胖又不知拿了啥东西砸了过来,我再回头一瞅,是他吃剩的半个包子,里头油腻糊糊的馅儿全黏在了我校服上。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正待发作时,忽然见那马横端着一碗稀饭吊儿郎当的走进了班,走到王胖身边坐下,一副不爽你打我的模样看着我。
忍,我忍!
看到马横进了班,本来攥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我在心底告诫自己,一定得忍!
刚才那羞辱的一幕,全被教室里另一双眼睛看到了。我虽能忍,她却忍不了了!
“王壮,砸人很好玩么?”小敏的怒声在一片书声琅琅中显得尤为突兀,只见她下了座位,捡起我椅子后面半个包子狠狠矯hong王胖砸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中王胖臃肿的肥脸上。
小敏先自瞪了一眼王胖,后自瞪了一眼我,没好气的说道:“沈错,待会下课跟我去操场,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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