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1-04 20:05:45
第四十二章大学里的爱情论调
课堂上,老师洋洋洒洒地讲物质决定意识这一问题,反复举证,讲得很枯燥,台下有人无聊地玩手机,有人东张西望,有人聊天,好多人都昏昏欲睡了。老师问同学,听得明白?同学不语,不说听明白,也不说听不明白。
老师见全场冷场,就举了个例子,“物质决定意识,在现实中到处可见,你比如,你现在是个官二代、富二代,有车子、有房子、有票子,女人就会屁颠屁颠地跟着你,撵还撵不走,这就是你的物质,决定了女人的要跟你走的意识,你若是个穷挫矮,鬼见了你都要躲得远远地,你还想美女,你就自渎吧你!”
黑锤就磨刀赫赫向老师喊道,“老师你也不能这么说,真正的非物质的爱情不也有么?”
老师看了看他,转问台下的女生,“请问女同胞们,有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穷光蛋?”
台下异口同声地说,“不愿意!”
有个女生就叽咕着,“最好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黑锤郁闷地发牢骚,”这年头女人怎么都这样!”又低声嘟囔,“平时装的跟处女似的,一说起话快来,比**还狠。”
老师深沉地说,“这就是物质决定意识”,然后端了端眼镜,喝了一口水,环视一周,“给大家说一个小插曲,昨晚我加班晚了,晚上12点左右从教学楼里走出去,听见教学楼旁边的小树林里有响动”,他停顿了一下,台下一片心领神会的笑声,“你说这大半夜的,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关切的说,同学,太晚了,小心着凉,当心身体,明天还要上课呢!”
四川鬼子突然看着淫贼,悄声地问,“淫贼,昨晚小树林的是不是你?”
淫贼清了清嗓子,“滚一边去,问屠夫去!”
只见屠夫低下了头,刚刚还心不在焉的样子,转眼间就装作一副好好学习的架势,鬼子问他,他不理,又再问他,他冷冷地蹦了一句,“别鸟我!”.就趴在桌上,看着书,都讲到后面的章节了,他还看着那一页,连下课了,也全然不知。
回到宿舍屠夫就倒下了,躺在床上,一向活蹦乱跳的一个人一下子沉默不语了,淫贼问东问西,他就是只是不语,黑锤也问,他就用被子捂着头,“烦不烦?”
肥婆挠了挠日趋发福的将军肚,叹了一声,“屠夫今日肾虚了,哥几个就别骚扰他了,让娃好好养精蓄锐,以备再战,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还是要固精惜本,别图一时激情,而精尽人亡,不是有句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那时就成蔫黄瓜了,外强中干那时包谷芯子!”
淫贼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张的老碗大,嘴里面的饭菜都看的一清二楚,笑着笑着就噎着了,眼睛瞪得鼓鼓的,赶快用手往嘴里扣,又呛咳了,赶紧用拳头使命地锤打胸部,锤了一会儿,喝了几口水,因喝的急,又呛咳了,咳够了,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咳死老子了”,就盯着食堂买来的饭菜,叹了叹气,只能硬着头皮放下咽。
边吃边说,“黑锤,做完作业了么?借我抄抄。”
黑锤说,“我也在等别人的呢!”
日期:2014-01-04 20:06:05
四川鬼子正吃着某个学生送来的外卖,边吃边说,“看看人家多上进,来上学还懂得赚点外快,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我们真的是一群寄生虫,呆在宿舍睡饱吃,吃饱睡,吸着父母的血汗啊!”
屠夫突然嘿嘿笑了一声,我说,“瓜怂,笑啥哩?”
黑锤接嘴,说,“肯定想女人,一响贪欢,余味无穷,太史令,这你就不知了”。
我反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又说,“黑锤,你要有点出息,别整天女人长女人短的,人要有理想!”
他就来劲了,“我怎么没理想?台湾一日不收复,我就一日不过英语四级,如此壮烈的理想,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肥婆就说,“理想就是想一想就行了,你咋当真了?”扯着扯着就扯远了。
屠夫却突然说,“我在想着,我哪一天中个500万,一定要用钱砸倒一个绝色美女,绝不再找歪瓜裂枣,倒胃口。”说完,伸出手问上铺的黑锤要烟抽,给了他一根,却没有火,骂了一句,“奶奶的!”叹了口气,又自顾自地说,“今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见了一**,对我抛媚眼,我想主动上门还不好,就走过去,摸摸脸,摸摸胸,见她气喘,娇声连连,就顺势往下三路开去,都见着了黑丝,黑色内裤了,手一抹,她就啪的给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说‘贱男人!’。我以为她在调情,就继续,一手在上抓着胸部,一手摸着下面,她欲退还休,这时血管里荷尔蒙吱吱的响,自己也难以控制了,就直接吻着她,从额头,到耳垂,她有点挣扎,低声地呻*着,身子抖了一下,又吻她嘴唇,她又挣扎,这次有点真的反抗,我就紧紧地扣着她,手脚并用,她挣扎不能,反而顺了我,就顺势吻到颈部,前胸,自己下面就硬了。她也开始迎合我,低声呻*着,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好像要把彼此吃掉一样。她的吊袋的一颗扣子一下子就被弄掉了,掉在地上,响了两下,从声音上判断,估计还碎了。我的手探到她的桃源深处,下面早已泛滥。我再深入的时候,她猛地挣扎开来,又打了我一巴掌,“老娘就是不夹你那二两贱肉!”,就笑着,走开,进了自习室,一本正经地看书了。”
肥婆说 ,”你娃别再摧残祖国的花朵了,当你连哄带骗地让女人乖乖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时候,她的父母正在憧憬着女儿的未来,你又良心何安?”
屠夫说,“我就是一个饿狼,但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都是自愿的,怨不着谁。我才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恋,那是病态的,一个人的意淫而已,就像一个人在自渎的时候看着苍井空的AV一样,没多大意思。我觉得只有在肉体一下一下的撞击中,人在会感到快乐,才知道爱情的味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玩世不恭,仿佛那是很自然的事,就像一口气,哈出去了就没有了,很轻松的样子。
日期:2014-01-04 20:07:00
淫贼吃了饭,又去了厕所,出来时臭气熏天,就打开窗户,学着电影《有话好好说》的镜头,大叫:“安红,我想你!”
肥婆挠挠头,烦燥地说,“有病!”
黑锤笑了,用手分了分头发,清了清嗓子,也大叫,“安红,我想你!”
我也喊了一遍,四川鬼子再喊,大家相对一笑,全宿舍齐呼:“安红,我想你!”
长颈鹿听见了,一脸茫然地问,“安红是谁?”
宿舍齐声说,“你大爷!”
他就愤怒地说,“你二舅爷!”,灰溜溜地走了。
肥婆打了个哈气,“同胞们,睡觉!万睡万睡万万睡!”不多时,就传来了他有节律的打鼾声,我总怀疑他的喉咙里有口痰,担心会突然堵住,然后一口气上不来,就翘辫子了。
屠夫说,他女朋友昨天还好好地,今天就不搭理他了。
淫贼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屠夫就不做声了,看着桌子上的一个被人咬了一口的苹果,自言自语地说,“二期愈合”。
黑锤抱怨着说,“大学才两年,自己的肚子已经吃的鼓鼓了。”
见大家没搭理,就指着屠夫,“怎么了?癫痫失神发作?”
屠夫说,“我正在想着把实验室的老鼠偷回寝室来养,各位意下如何?”
淫贼说,“恶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又一下子咽下去了,因为他的腰又适时地疼痛了。 黑锤剃着胡须,感叹自己老了,连每天早晨翘一翘的惯例也没有了。
我就想到赫拉克利特说的:“一切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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