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耳闻,可信度很高的鬼故事》
第3节作者:
旷野孤行客 农村有很多事情,看似毫无道理,但事实又让人不得不信。所以就连孔子也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说,并不代表没有。
我们村有个人,从山上摔了下来受了重伤。送到市里面最大的医院时,已经只有出气了。医生很明确表示,已经没有救了,趁还有一口气,赶快接回家,好死在家里。
因为那时那人很年轻,大概四十岁。肯定没有准备好棺材。所以家里人一遍张罗去接病人,一边叫棺材匠火速造好棺材——我们那一般停尸两天。然后漆匠也叫好了,一造好马上涂点颜色(暗黑)。
棺材匠进门出好第一块料以后,把斧头一扔,说要先回家干个某事。这边监工造棺材的人急得不得了。再加上要死的是他兄弟,一看到棺材匠居然跑回去了。火一下子上来了,跑到棺材匠家一通大骂。棺材匠一边听,一边做他的事,头也不抬。漆匠出来打圆场说:“老大,你不快搞出来,我上漆就来不及了!”棺材匠这才停了手说:“这材造了也没用!着什么急呢!”这个要死的人的兄弟也是一个火爆脾气,说:“你是个神仙啊!”棺材匠不紧不慢说:“神仙不是,这样,要是你兄弟没用上这寿材,你买几瓶酒请我和老九(漆匠)吃饭,要是我耽误了你的事,工钱不收!”要死的人兄弟说:“除非是有鬼,别说几瓶,十瓶都没问题!”
那个要死的人接回家,亲戚朋友都来了。毕竟还这么年轻,儿女又都还小,实在令人伤感,女人们一时间哭成一团。棺材匠一边不紧不慢做手上的活,一边笑着对漆匠说:“把你这些漆倒到粪窖里去,搞的这里邋遢死了!”
等到了下午,家里人主事的人把后事安排得差不多了,那要死的人忽然能动一下了,到了傍晚,居然能微微开口,叫他老婆熬点米汤给他喝,还说要浓点。
一个月不到,那个医院说“已经不行了”的人,就已经能下田干活,和平常无异。
棺材匠一下子名气暴涨,那个监工的兄弟,从此以后,再也不直呼棺材的名字,而是以“某师傅”(对有本事的人的尊称)相称。
这位棺材匠还有一件比较有名的事。有个老头,六十上下,精神非常好,真的是声若铜钟,号称从出生没吃过药。棺材匠在他家造完老头的寿材,吃完饭,对他儿子说:“这寿材,只要干半个月就可以开始上漆。”他儿子也没在意,理解为棺材要等十五天才会风干。
哪知老头不到一个月就死了,棺材都来不及漆。他儿子有点生气,背后常对人说:“都说某师傅有本事,我看都是蒙的!”
有一天,棺材匠和漆匠都在村桥头聊天,那老头的儿子也在。棺材匠对他说:“我跟你说过你爸的寿材半个月就可以上漆呢?”“确实说过!”老头儿子说。“那你问一下老九,漆好要多久?”漆匠说要漆好要七八上十天(上漆中间要风干),“你再算一下你爸走得时间,看我是不是蒙对了呢?”棺材匠淡淡地说。老头儿子仔细一回味,这才信服。
这位神奇的棺材匠断命事迹还很多,都是准到让我这个同村人都觉得是有人在编故事。就不多讲了。
日期:2015-01-19 22:07:00
神秘的“下部鲁班”
在我们那,有一种人是谁都不敢得罪的,那就是会“下部鲁班”的人。
“下部鲁班”是非常奇怪的一个流派,从名字来看,大概是以鲁班为鼻祖的——这个没法考证,因为真正了解这种法术的人非常非常少。
这种法术很奇怪,既不要修炼,也不要设坛做法。听说只要正式拜师,念念口诀就行。但是要学这种法术,有一个要求,就是“绝后”。如果没结婚的人去学,注定一辈子无儿无女;要是有儿有女的人去学,儿女也会夭折死光——试问谁愿意去学呢?不过,如果你学会,就几乎无所不能了——类似于西方电影里的先知了。
日期:2015-01-19 22:33:00
“下部鲁班”太过神秘,我只能讲几个小的故事,从侧面反映它的神通。
我外公的兄弟,就会这种法术。据说,学过这种法术的人,一生都不能穿新衣服——即便是新衣服,也要剪几个洞。所以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有一天晚上,我外公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饿了。我外公随口说了句:“要是有一碗腊肉(熏肉)就好!”我外公的兄弟很自然的说:“这个简单,等一下就有。”过了两分钟,我外公的兄弟对我外公说:“快去灶台上把腊肉端过来吃!”我外公到厨房一看,灶台上果真放了满满一碗腊肉,并且还冒着热气。奇怪的是当时他们聊天一动也没动,而且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离这座房子最近的人家,即便用百米冲刺的水平跑,最少要五六分钟才能到这。外公的兄弟淡淡地说:“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上世纪五十年代,一般只有过年过节才有肉吃的,肉是很珍贵的)”两人吃饱,还剩大半碗,外公的兄弟,起身就把剩下的肉倒到粪坑里去了。
日期:2015-01-20 14:17:00
接着讲讲我外公兄弟的故事,为了方便,就直接以外公称呼了。
大概是在八十年代,那个时候经济逐步发展起来了。很多外地老板在我们那建厂。有个老板,在我外公家附近建了一座砖厂。大家都知道,砖厂污染是很大的,而且烧砖产生的烟雾,对周围的树林影响是很大的。我外公家那本来就有烧砖的传统,当地百姓知道选择居民区附近烧砖,大家日子肯定不好过,但农村人一怕权,二怕有钱人,当地干部拍了板,大家就敢怒不敢言了。
在砖厂选址的时候,我外公就去看了。看完以后,就对那老板说:“老板,你在这烧砖,我家的松树怎么办?”那老板一看我外公穿得破破烂烂,衣服又邋里邋遢,也没当回事,就非常傲慢地说:“你的松山在哪?”我外公指了指他的松林,那老板一看,以为是我们当地人想借机敲诈他的钱,就粗声粗气地说:“隔了这么远,影响个屌啊!”我外公也没生气,就说了句:“好,你要在这烧就在这烧吧!”
等砖厂建成,一共有三个砖炉,每个砖炉一次大概可以烧10万块砖。开工,点火一切正常,但到了出炉的时候,工人一打开炉,一下子吓呆了,整座炉的砖全部没烧熟,和放进去差不多(顺便说一下,以前烧砖,都是先用黄泥制胎),也就是三炉砖烧下来全是泥胚。这些核心工人都是老板从外地带过来的,都是经验很丰富的老工人了,这种情况,别说经历过,就是听都没听过。老板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找村干部。村干部问老板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老板回忆说就是有个住砖厂旁边的老头来找过他。村干部一听就知道坏事了,买了好烟好酒到我外公家说:“老杨,人(老板)是我找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无论如何,放他一马!你那树的事,我一句话。”我外公淡淡地说:“不晓得你什么意思,我又没捆着他的手不让他烧,他在那烧就是了!”村干部马上陪笑脸说:“而今三窑砖没一块烧熟了,除了杨师傅你,谁有这本事!”“乱说,每窑还是有一块熟的!”我外公很自信地说。不管村干部怎么求,我外公就是不松口。那老板也不服输,要工人把砖搬下来准备重新加煤再烧,搬到最后,果真发现每炉正中间的一块是烧熟的。这一下不服软不行,买了烟酒亲自上门赔罪:“杨老,你别看别人喊我老板,这些砖烧不好,真的过年都没法过!求你抬一下手!”我外公就说:“这不是烧砖的地方啊!”那老板一听,马上拍了胸脯说:“杨老,我日子也难过啊,你让我烧完今年,明年我自己带人拆窑!”我外公点了点头,老板回去,烧砖就正常了。第二年,拆了窑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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