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尸体我的魂 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第5节作者:
梦里带刀 猜哥赶紧把衣服脱掉,给他看。
老头看了看后,摇了摇头,对猜哥说了几句话,猜哥脚开始在发抖,而后站不稳,跌坐在凳子上。
我问猜哥怎么回事,猜哥告诉我,他被人下了花降,花降已经开始起作用,在一个星期之内,他的皮肤,还有肌肉,都会纤维化,变成长长的一粒一粒,这些纤维化的细胞跟死了一样,最后,猜哥会变成一具木头人。
日期:2014-09-20 20:02:00
离开了降头师那,猜哥一直闷闷不乐,时不时的说自己感觉身体越来越麻木了。我让他别自己吓自己,去别处看看,或许有转机。
猜哥说不用了,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他说自己其实心灵很脆弱的,受不了太多的打击。我有时候觉得他很搞笑,不过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面,上次看新闻还要一个恐怖分子喜欢穿helloKitty呢。
我和猜哥恍惚了一阵子,猜哥才想起我的事,说现在联系人去找我师父。我点头,或许找到了师父,猜哥的事情也有转机。
天黑透了,坐着览船在湄南河的那一边上了岸,同一个城市,因为一条河,却像是划成了两个世界。河这边是发达的都市,河那边似乎还停留在二十年前。
在我印象中,总感觉曼谷的大街到处都是人妖在表现,但其实不是这样,真实的情况是不同肤色的人在到处问哪里有人妖玩。
猜哥联络了两个老乡,我们碰了下头,描述了一下师父的外貌。互相留了电话,然后他们又找朋友去帮忙。我想这样织网式的发散出去,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师父。
而我自己,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就干脆跟猜哥在湄南河边坐着,等消息。期间想起猜哥怎么会被人下的降头,问他有没有祸害谁家姑娘,猜哥摇头,说他一直都有付钱,从来没赖过账。
或许猜哥得罪了什么人吧,人在社会上跑,有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而有些人,他帮不了,但是害你还是很容易的。
因为已经睡了一下午,所以晚上睡不着,一直在湄南河逗留到很晚,猜哥也说了很多他的事情。当然,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姑娘快乐一下,因为怕过几天下面那玩意儿就成木头了,到时候就哭了。不过他始终没有去,因为他怕自己的后背把姑娘吓坏了。
出来混,形象很重要。
一直到晚上两点多钟,我们才决定回去。起身转向大街,我隐约感觉有点不对头,到是却说不出来。
猜哥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情况,我们准备走路回去,顺便散散心,沿着湄南河,一路走,一路感觉奇怪,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了。
终于,猜哥一句话无意点破了我的疑惑点。
“好饿喔,吃碗夜宵吧!”
对!奇怪就在于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辆车都没有!
“猜哥啊,曼谷的人民是不是都早睡早起啊?”我试探着问到。
猜哥被我逗笑了,说曼谷是不夜城,然后挥手指着满街的霓虹灯,“你看!不夜——城。”猜哥底气不足的说完城字,然后用惶恐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还特别安静!”
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地,路灯亮着,霓虹灯闪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一辆车,一条狗。
“扑街!”我心里暗叫不好。
日期:2014-09-20 20:22:00
电视台作弄人的节目?我环顾四周,想出了一个办法。
问猜哥有没有带银行卡,猜哥说他都没钱存,怎么可能有银行卡。我摸了摸口袋,钱包带在身上,拿出银联卡,可惜满街都是泰国银行。
猜哥带着我往西走,到了一家中国银行门前。在家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中国银行有什么存在意义,因为大家用的都是农行建行之类的。
我颤抖着把卡插进取款机中,故意按错了密码,机子却提示对了,然后显示输入取款金额。不过我没有取,而是突然退卡,同时很大声的说:“哎呀,忘了卡里面没钱了。”
猜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找个地方坐着歇歇。
就那样,我们又坐回了一开始的地方。猜哥倒无所谓,他觉得自己都快死的人了,在哪都一样,所以索性躺下去睡了。
我看猜哥躺下了,假装也有点困,在河边躺下。刚躺下去,猜哥又弹了起来,抱怨这河边一点风都没有。
我任由他胡乱折腾,猜哥说他饿了,要去吃东西。我由着他,跟着他一起进了一家快餐店,东西都挺足的,就是没有人。
猜哥自己挑了些东西,狼吞虎咽吃起来。
“我干喔!回家!我要回家!”猜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起牢骚来,把桌子凳子都踹翻了。
回家就回家吧,路上没有车辆,我跟猜哥就一直沿着街道穿梭,可是不管我们走多远,路上始终没有遇到一个人。
猜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崩溃了,突然蹲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小孩一样埋头哭起来。
“我们是不是死了?”猜哥突然开口问到,“我们死了,所以我们看不见其他人,而其他人也看不见我们。”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咬破了舌头,此时嘴里含了很多舌尖血。
日期:2014-09-20 21:07:00
差不多了,我感觉到身后有气流涌动,突然转身将嘴里的舌尖血喷出。
“哈哈!后生可畏嘛!”船夫用手挡住了我喷出的血。
猜哥傻了,纳闷我们怎么还在船上,而岸上,人流涌动,纸醉金迷。
“老师傅,你是谁啊?”可以确定的就是船夫没有恶意,不然他没必要用奇门迷我们。
“我是你师父的朋友的,你叫我梁伯啦!”船夫坐下,然后笑道:“你怎么知道都是假的。”
“因为我输入假密码都行,那这个世界肯定是假的。”我简单回到,不想再停留在这个问题上,追问师父现在在哪。
梁伯将一个扳指抛过来,我伸手接住,是师父的扳指。
“你师父死了。”梁伯叹了口气,然后笑了,“死得其所,不必难过。”
有这么说话的吗?我表示很生气,梁伯却摆了摆手,解释道:“人吗,迟早都要死。自己留的祸根,迟早都要收拾。”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看来我还是来晚了。其实就算我来的及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有时候我们固执一件事,不是在乎是否能改变结果,而是图个心安。
“你师父打不过他师弟,就用了禁咒,同归于尽了。老家伙,心可真狠啊!”梁伯始终笑眯眯的。
“那师父的尸体呢?我可以带回去吧?”我问到,想起师父曾经多番叮嘱我在他死后要给他做法事,不免鼻头酸楚。
“尸体?魂都没了!”梁伯叫嚣般的喷到,然后语气缓了缓,“魂飞魄散,同归于尽,就这样。我之所以来找你,也是你师父叮嘱了我。他知道你会来找他,时间也算得很准,让我在曼谷等你,然后带你回家。”
我看着梁伯,没说话,等着他把话说完。
“哎,人嘛,有生有死,魂飞魄散其实也不算太坏啊,都不用轮回之路了。你师父勒,给我寄了你的头发还有你的出生日期,所以你一进入曼谷,我就知道你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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