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云南少数民族山寨风水师的灵异经历(蛊,鬼,风水更新帖)》
第5节作者:
茨黑枯 新坟土松,不多一会儿江凌就把黑色的棺木挖露出来,他又用铁拗撬开棺材盖,然后喝了一大口醋含在口中,用毛巾捂住鼻子才把手伸进棺材里面。
江凌其实也害怕死人,特别他自己最清楚徐阿雨的死因,所以他不敢打开手电筒看着找,就只能把手伸进去乱摸索。
虽然毛巾捂住鼻子口中还含着醋,但是奇臭的尸腐味还是一阵阵地熏进他的鼻腔中,那种味道比厕所里的臭味还浓臭。
江凌想吐,但是为了那只玉手镯他强忍着。终于在肉腐堆的一骨头处他摸到了那只手镯。
惊!喜!秫!江凌的心里一分钟3变化。
江凌急促地拉扯出那只玉手镯,胡乱拿起锄头、铁拗转身就小跑着离开墓地,但他却未发现,从他到墓地的那一分钟起,黑暗的云雾中就有个影子一直在旁边游动,现在他小跑,那影子也在离他4米左右距离中快速的跟了上来。
也许是江凌想早点回家,又也许是他已觉察到身后的异动,小跑逐渐变成大步跑,可无论他再怎么快,后面的影子始终在4米左右的距离中跟着他。
一口气江凌跑到了村口的河边,他也没顾得上脱鞋卷裤,直接就一脚踏进水中趟过去,河水阻隔了后面的影子,它没再跟过来。
玉手镯江凌也没有去卖,而是编了个谎言说是赌钱赢的就送给了弟媳徐小霜。那手镯却给徐小霜带来了祸事。
自从戴上江凌送的那只手镯,徐小霜先是每天晚上做恶梦,梦中总有个人追着她要东西却一直没提是什么。后来是徐小霜怀孕7个月后流产,据说那胎儿的身上有分布着一些铜钱大的灰点。流产后没多久徐小霜就病了,病的也奇怪,每天上午和中午都没有什么事情,下午5点半以后就肚子疼,还一会儿哭一会笑的胡言乱语,住院治疗也不起作用,这样的情形差不多有一个多月。看着弟媳痛苦受罪了那么久,江凌心里终于承受不住才把自己所干的事情都告诉了弟弟江帆。
江凌江帆兄弟俩后来也是在别人的指引下才到寺院来找我师傅的,而那时却偏偏师傅出门只有我在,现在师傅回来其实他们比我还高兴。
日期:2014-07-15 17:32:00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师傅没有表明对错,只是用红朱砂在一张黄色的纸条上写画了一个符咒,折叠成四方纸块再用红线串起来,然后叫蓝小霜戴再脖子上辟邪。
师傅安排江凌三兄妹先回去,并安排4天后在家里等师傅的到来,三人鞠躬拜谢师傅后半信半疑地走了。
晚上师傅把我带到里寺庙不远的一个山箐边。箐中河水孱孱而流,一座木桥横跨南北两边箐崖口,几声清脆的夜鸟叫声从稠密茂盛的山间松林里传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灵台清灵。
相反的是师傅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的天眼已开,但还不能自行运用,今晚我就教你收控天眼。”
我点了点头没答话。
师傅又说:“要想自如地运用天眼首先你要心静脑空,你盘腿坐下,双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双腿间,闭上眼睛,然后清除脑中杂念,轻吸一口气,这口气吸进去后憋在胸口,憋不住的时候把劲暗使在双臂的大筋上,再由大筋慢慢往前推移,直到把这股暗劲移至手掌指间才可吐气,用暗劲的同时你大脑和心要连贯相通,再把相通后的意念传送至眼部。”
按照师傅所示,我先在木桥边的草地上打盘而坐,十指交叉放在双腿中间,轻轻从鼻中吸入一口气,把这口气压韵在胸口,暗暗在双臂大筋使劲,又把这劲起往前移动直到掌指,,脑中一片清净,脑应眼部,眼看鼻,鼻观心,心连脑,再慢慢往河边看去,只见木桥上身影穿梭、络绎不绝。
再仔细一看,那些身影都有模有样,很多是孤身一人,也有三五成群的,他们都目光呆滞,脸面寡白,漂游荡动,有的还抬起双目看看我。
师傅在旁边说:“你看到的那些都是鬼魂,在箐口的那边在往前走有个寺庙叫“阴阳庙”,是进入阎王殿的入口,所以要转世的鬼魂都先要在那里等待阎王的召见。”
我第一次看见鬼魂不再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傅在旁边的缘故。
以后的2天里,师傅带着我去了好多坟场墓地练习天眼看鬼。
以后的2天里,师傅带着我去了好多坟场墓地练习天眼看鬼。
第4天上午,师傅拿了一个布背包让我背上,带着我去大营村江凌兄弟家。山陡路窄,草丛枝荆,师傅带着我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差不多走了3个半小时才来到大营村口。
大营村坐落在一座巍峨的山腰上,村子不大约七十多户人家,村边东、南、西三条路从各自不同的方向沿入村中,一条水沟自东向西插村而过,村边梯田层层,稻子抽穗
大营村坐落在一座巍峨的山腰上,村子不大约七十多户人家,村边东、南、西三条路从各自不同的方向沿入村中,一条水沟自东向西插村而过,村边梯田层层,稻子抽穗金沉沉的。
师傅和我都是第一次来这个村子,所以不知道江凌家在什么位置,师傅的意思是直接进村,然后再问问村里人。
进村的时候还是师傅走在前面,我背着布背包紧跟着她。还好,进村后在几户人家的大门口有块小坪,小坪中央一棵大梨树下坐着4个老年村民在聊天,他们身上穿的都是一身对襟黑衣裤,头上戴黑包头,有2个还穿着羊披衣,典型的彝族穿扮。
师傅走了过去,很和蔼地问道:“几位阿叔,请问江凌家怎么走?”
有位正在吸水竹烟筒的老汉抬头看了看师傅,不屑地回答到:“你说的那个人翘脚了(当地俗语:死了的意思),他兄弟到是还在,你往前走第4家就是,他们家没有大门。”
老汉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中间一个身材矮小,脸色灰黑的人一直在打量着师傅,老汉说完话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我,奇怪的是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中也发出了师傅第一次看我的那种“犀利”,瞬间又转为平淡。
师傅客气地谢了那个指给她路的老汉几句,又带着我继续往前走。边走我边纳闷了:江凌不是才回来4天吗,怎么就会死了呢,会不会是那个女鬼徐阿雨把他弄死的。
师傅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严厉地小声对我说:“你别胡乱想了,赶快走。”
不知道师傅怎么突然会这样,我不敢搭话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大一会儿我和师傅就走到了江凌家门口,江凌家别说没有大门,其实连围墙都没有,院子四周只是用2寸左右粗的树枝杆扎成栅栏围起来,五间房屋中主房有三间,露阁(厢房)有两间,其中一间露阁炊烟袅袅而起。
江凌和江帆兄弟俩正坐在院中抽旱烟,看到师父和我连忙起身鞠躬而拜,双方简单地嘘问了几句江凌兄弟俩就把我们请进了正屋的客堂。
客堂不大,正中墙上挂着一幅山川流水图,图画看上去有些时年了,上面的颜色已经发黄暗淡,客堂左右两边各摆放了一条高脚春凳,客堂的中央有个火塘(烧火取暖用的),四周的墙壁已经被火烟熏得黑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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