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1-17 21:22:24
第102节 省城来客
二人一下子倒在床上,那女人一个大蟒翻身,欺身压到了他的上面。她开始扒他的衣裤,那谗样,仿佛三个月没吃肉的叫花子一般。只见她将卢宁的衣裤一件件的扯掉,一件上个星期才买的衬衣,扣子竟然被她扯落了三颗。
说实话,这女人平日里装得还人模狗样的,但只要是一上床,那绝对是变了个人。女人的含蓄与温婉,在她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
性爱这事情,只要是正常人,没有不兴奋的。面对这事儿,伪君子与真小人,区别在于一个虚伪的压抑一个过度的释放。
二人在床上来回的翻滚,白花花的如同肉浪在起伏。此时的江雪艳,一头凌乱不堪的发丝耷拉在脸上,脸颊上绯红的色彩早已出来,那一双桃花眼很是迷离,如同快要喷出火一般燥热……
她那一双手忙活个不停,左手死死的搂着卢宁的脖子,那右手一把抓住那根宝贝,仿佛捉了一条蟒蛇,然后在手里来回的把弄。不到十分钟,她已是忍受不住,单手握住那利器,如同自杀一般狠狠的刺了进去……
这个快四十的女人,要不是遇到卢宁,恐怕她下辈子也体会不到那种腾云驾雾的乐趣。上帝在造人时,既然搓了两坨不同的泥巴,这自然有他的安排。男欢女爱的乐趣,年轻的时候你要是不去享受,等老了上帝收回去了这特殊的恩赐,那时候你只有望洋兴叹了。
二人如同舂米一般,一次次欢愉的撞击着,将那一张席梦思床垫弄得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江雪艳那一声声要命的叫喊,仿佛春天的猫叫一样发癫做狂。二人在房间里办好事,那隔壁的清洁大姐靠墙听了半个多小时,然后神情恍惚、面红耳赤的提着垃圾下楼去了。
等到江雪艳心满意足的时候,她如同一只吃饱了的猫咪,懒洋洋的躺在卢宁的胸上,那一副德性,仿佛余味未消。
“艳姐,我给你猜个谜语吧!”那小子坏笑着说道。
“什么谜语呀,你说吧。”江雪艳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一条玉臂轻轻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三叉路口一条沟,两边草儿嫩油油,不见牛二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猜一场体育运动,艳姐猜是什么?”说完后,卢宁挑着眉毛一脸坏笑的问道。
那女人沉思了片刻,然后装出一脸疑惑的说道:“不知道呀,这是什么呢?”
“哼哼,不会吧,艳姐是老江湖了,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刚才那场运动,你比谁都跳得高!”卢宁将她搂在怀里,鼻子里哼哼的揭穿她的谎言。
“你……”她佯装发怒,然后去拧卢宁的腰。
日期:2012-11-17 21:23:50
第103节 愤怒的女人
江雪艳这个风月老手,如今孩子都十岁了,卢宁说得那么露骨,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在演戏,老太婆演小姑娘——扮嫩,好让身边的男人觉得自己纯情。
“宁弟弟在这边还习惯吧?”二人缠绵半天,然后开始说着其他的事情。
“嗯,还习惯……只是……”他欲言又止,吊着那女人的胃口。
她果然按捺不住,抬起头来说道:“什么‘只是’的,有什么话你还不能给艳姐说?”
“没什么,不过就一点工作上的小事情!”他已经粉墨登场,开始演戏。
“快说,喊你快说!”江雪艳急了。
……
于是他原原本本、添油加醋、张冠李戴的对江雪艳说了一大通王天民的坏话。这小子善于把握语言的尺度,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江雪艳觉得真实不虚,没有半点怀疑。
那女人还没听完卢宁的状告,她已是气得不行,恨不得拿刀去剁了王天民那个狗日的。心爱的事物和人,我们总是珍惜不已,要是别人想来染指半点,我们都会怒发冲冠,要和他拼掉老命。
“那个死太监,跟条疯狗一般,仗着我爸爸信任他,时常是耀武扬威的出来咬人,你别理他,总有时候我会好好的收拾他的。”那女人被心上人迷昏了头脑,见身旁的男人受了欺负,只恨不得生啖了王天民的肉才舒坦。
我们要想打倒一个十分强大的敌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对不能正对面的和他对决。敌人过于强大,那样只会让自己倒在敌人的脚下。我们要想打倒他,首先要切掉他的所有爪牙,再让他四处树敌,失去一个个的人心,把他孤立起来。
这就如同我们要搬到一颗参天巨树一般的费心思,一根枝头一根枝头的锯掉它,一个小根一个小根的腐烂掉它,终有时候,那树便会在毫无察觉中轰然倒下。
卢宁对付王天民,他用的就是这种狠毒的招式。没到半年的时间,那王天民从一名兢兢业业的一把手,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整个天海涪县分公司,恐怕只有田小琼、雷娟娟他的这两个姘头才和他结成了一条战线。
王天民和厨娘田小琼的风流韵事,这已经是整个公司公开的秘密,王天民好色,这是大家公认的事情。那田小琼的老公,因为老婆的本事,让他承包了工地的很多小工程,听说挣了不少的钱。
这还不算,那外面甚至有人在传言,说什么那王天民同雷娟娟还有公司附近一个茶楼的老板娘也有一腿,他们和田小琼一起搞“四人帮”,说什么睡觉还要分日子,一四七田小琼,二五八雷娟娟,三六九茶楼老板娘……很多就算是谣传的话,都可以被你的敌人用来当成史料攻击你,这便是暗箭难防的可怕之处。
日期:2012-11-17 21:29:39
第104节 结怨
江雪艳一走,那王天民也从省城回来了,仿佛他二人是对调地方一般的走动。他回来后,又被那雷娟娟煽风点火一通,这下他自然的更加憎恨卢宁和殷富华了。
殷富华记恨王天民,这不单单是一两个小矛盾造成的。任何人都有软肋,殷富华的软肋就是有些贪财,工程上的甲方乙方丙方,这几方牵扯到理不完的权利制衡和利益关系,于是难免就会有一方勾兑另一方的事情。凡是做工程的人,再正值的人,面对丰厚的回扣和红包,他也绝对不会不动心伸手去拿。
官商勾结,这很多时候都是间接的,就算你想去查,也是无从下手。官员们要和商人做买卖,他们大多让家人,亲戚、门生故吏、舅子老表等等来和你打交道。所以这涪县交警大队的大队长谭耀强让舅子做什么拉法基水泥生意,从厂家提货后然后倒卖给天海涪县的房产分公司,从中牟利。
这样的事情,在工程上是最是常见,刚开始的时候,那殷富华不知道这水泥的业务有谭耀强这层关系,见供应商有些不懂事,没有递上红包来,他时不时的找茬,有次还训斥了谭耀强的小舅子几句。
谭耀强听了舅子的哭诉后,他火冒三丈,然后去找王天民说道:“王总啊王哥,我说你手下有个人可是用不得,用了要出大事……”他不断的诋毁殷富华,发泄着私愤。
听了这话,王天民也是很生气,可他没有逮住殷富华的把柄,他也不好发作半点。他憋不住这口气,那时候他还只当卢宁是个听话的助手,于是便去找卢宁商量。那卢宁听后,假装劝解起王天民来,说什么做工程的这个情况很正常,只要不要闹大,这事情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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