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花了两个多小时,在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我面前的一百米处出现一个用茅草和树枝泥巴搭建的一户人家。隐在这幽深的山谷并不显眼,却足够诡异。那细细的炊烟从屋顶上一个石头样的细长管道口再次升腾,象一束慢慢游向天际的蛇,上升到十来为高度化为轻烟,消失怠尽。
我们要去哪里?这里怎么还有人家?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地站在我的两侧轻轻地问:让我突然豪气顿生。
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知道方位,得找人家问问路。
哦,她俩好象明白了似的,不过还是满脸的疑惑。跟着我一前一后地向前挪动着。
汪汪汪,突然,从小屋里窜出两条一黑一白的大狼狗,一上一下地向我们冲过来,跳起时越过草尖,落下后没入草丛,所经之处,两侧的草向两边倒下去又很快挺起腰杆恢复本来亲密无间的状态。
啊的一声,两个女孩早已躲在我的身后,生怕我逃走似的,紧紧拽着我的衣角,通过衣角的摆动,感觉她们浑身在颤抖。
日期:2014-01-10 15:40:00
见到狼狗我心里松了口气,我确信,这家应没有鬼;这也是我跟着鬼老汉时悟出来的。
小黑小白,回来!我在松口气的同时,握着手里的砍刀正不知如何对付快要冲到面前的两个家伙,随着一声断呵,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草屋里钻了出来,少许银白的头发在轻微的山风里一上一下地浮动着那满脸的沟渠纵横着与肤色搭在一起,象极了一张古老的树皮,如不是一件白色的圆领T裇的前后,印着硕大的山林护卫队字样,就好象一根普通的树桩上放着一把鸡毛掸子。
大狼狗很丧气地往回走,我们小心谨慎地跟在它的屁股后面,生怕它们突然反悔;姑娘们跟在我身后,把我脚后跟踩的生疼。
老人家,我想向您打听个地方,我们迷路了。我走到老人的面前,急忙说出来意,生怕他误会点什么,那两条狗已站在他两侧,把它们的脸部生动地对准了我们。
老人怔怔地看着我们,满脸的疑惑,好象我们是天外的来客;从他那深邃的眼中我分明看到这里与世隔绝的久远。
哦,小伙子,你们从城里来的吧,这里不是玩的地方。老人盯着我们看了很久,终于开腔说话。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游手好闲的子弟,但能把我们认出来说明他对外面的世界并不陌生;
不过,也从他的话里看到了对周围环境的不安与焦虑。
日期:2014-01-10 15:54:00
这里风景挺好啊,山高水清的。我故意说,想多打听出些东西。
你们赶紧回去吧,这里晚上会出来很多脏东西。老人脸上开始有点严肃的正脸相告。
请问平山村怎么走?我见老人没有让我们进屋的意思,看样子也打探不出什么东西,就直接开门见山。
平山村!老人突然提高嗓音强调了一句村的名字,我感觉他眼睛里一下闪出一种警惕的光线,瞬间又隐藏了起来;你们去平山村干什么?
老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却反问了一句,我心里有种感觉,他对平山村很熟悉。
我受一个老人的嘱托,去平山村拜访一户人家。我不得不真诚地说出一半原因,我心里明白,在这人烟极为稀少的百里大山中找一户人家是何其不易,而在这大山深处存留下的老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决不是随便能糊弄的了的。
平山村离这里很远,那个老人给你准备了路上走的东西了吗?老人淡淡地说。
我感觉到老人在说这句话时,脸上有一种轻微的变化,不过瞬间就恢复常态,不过那只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放心又是一种质疑,更是一种试探的微变化表情。
我有准备的,我点了点头话。
老人又看了看我们,沉默了片刻,好似下定了决心,接着把去的详细路线告诉了我。
路上一定要注意!老人说完后,停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在我听来很是感动,而在明秀和宋明清听来却是一头雾水,她俩一直怔怔地看着我俩的对话,一会儿看看老人,一会儿看看我;脸上那一丝丝笑意都假的可怜。
日期:2014-01-10 16:10:00
我真心的对老人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停顿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说;老人家,寒烟镇上有户人家有三具尸体应该死了很久却没有下葬。
你们昨晚在镇子上睡的吧,别管那么多了,办你们自已的事去吧。果然,这个老人对我们已猜出了几分,他说的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再次感谢了一下,退出了他的家,当他目送我们离去时我好象听到屋内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我们折回寒烟镇,据老人的描述得从寒烟镇的中部位置某个地方插过去有一条细细的山路。
当我们再次到达寒烟镇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一对男女在镇的边缘蹲在地上好象无助地呜咽着;
是程琳和安在如!宋明清对秀娟说。
你们都是同学们?我有点好奇地问。
我们三个女生都是中学同学,戴眼镜的季森和我是同学,都是学历史考古的;他你那两个同学叫什么?明秀说着又侧脸问宋明清;
高个叫赵家亮,矮个叫刘志高,一个是学体育的,一个是学生物的。宋明清对她说好象也对我说。
你们是一个分工明确,搭配合理的完美团队啊!我听她们说完,不禁笑出了声。看来他们之间并不是太熟悉,而且这次来一定是有目的的配合,把各个领域都包括进来了。
日期:2014-01-10 21:02:00
我们是有这方面考虑的,明秀补充了一句。
说话的间隙,我们走到程琳与安在如蹲的地方,他们见到我们出现的时候立刻站起来,是一脸的惊喜接着又是一脸的惊恐。
我们走不出去了,程琳忽然大哭起来,安在如也是一脸的惨白。
怎么啦?明秀问,
镇那头回去的路上到处是毒蛇,全堆在公路上。安在如凄惨地说着。
他刚说话,程琳哭的更是惊天动地,而明秀和宋明清脸上也渗出汗珠呆了片刻。
赵家亮和刘志高呢?明秀突然想起他们。
他们俩早上就进山里了,安在如说;
刘志高也去啦?他俩从哪走的?明秀继续问。
好象从镇中间一个地方进去的。安在如又说。这时程琳的哭声渐渐停息,不过因哭的太久声音太大,以至“哦”的尾声不断,说明哭了很久了。
我们走吧,我催着,我不想参与他们的对话,更看不得一个大高个的怂样。平时仗势欺人,关健时一摊浆糊,软不拉叽。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我们找到他进山的位置,这个位置和那个老汉描述的一样,我心里忽然飘过一丝念头,不过一闪而过。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二十了,听老人说其码得走一天一夜,想想住在镇上也很巩怖,就到山里睡吧。
日期:2014-01-10 21:15:00
眼前有一条弯曲盘旋的小路,虽有一丝痕迹,不过也可能长期没人走过了,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树叶,走上去沙沙作响,让我想起那晚的阴兵,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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