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是消防斧,现场也遗留了百色卡片,这才是问题的关键。那边的刑警已经立案调查了,详细资料他们会马上给我们传真过来的。”花溅泪说道。
消防斧和白色卡片?宋间照有些楞了,这段时间古翔根本没有离开过太原市,更不可能去河南杀人了。
“哎,这样看来,大概斧头男真得是另有其人了。咱们也不用纠结了,可以放弃对古翔的盯梢吧。”宋间照有些沮丧的说。
十分钟后,花溅泪收到了河南警方发来的传真材料。
冷露舞,女,二十五岁,河南省郑州市新密县人,在地税局任文秘一职,生前一直和父母同住。今年三月份,和一位牛姓男子完成了订婚。
五月十七号晚上,冷露舞收到了一条短信,看完短信年后,她没有和父母打招呼,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后来,她的父母见女儿一夜未归,便有些着急,打她的电话却无人接听,然后又打到了她未婚夫牛姓男子那里,对方却声称冷露舞昨晚并没有来过他的家里。
家人正在不知如何的情形下,有民警突然找上了门,通知二老去认尸。此刻,这一双可怜的父母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在昨夜被谋杀了。
尸体是在一辆牌照为晋Axxxx的出租车里发现的,当时那辆出租车翻在了通往新密县某村子路途中的玉米地里。
一位清晨偶尔路过的老农发现了翻倒的车子,起初以为是出了车祸,就赶紧报了警。
民警赶到后一查看,只见后排座位上倒着一个女子,已经死亡,浑身鲜血,胸口好大的一道创伤,这才知道是出了人命案。幸好钱包、手机都在,根据身份证信息,很快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正是冷露舞。
不久,民警又在出租车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名男子的尸体,同样是胸口被利器砍伤。这名男子的身份很快也得到了确认,乃是出租车司机。
案情至此,可以说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凶手先杀害了出租车司机,然后假扮司机,载上冷露舞后,伺机实施了杀害。
那么那晚冷露舞是因为什么原因匆匆的离开了家呢?警方通过查看冷露舞的手机短信,很快就搞明白了。因为当晚七点多收到的一条短信上写着:冷小姐,你的未婚夫牛先生正在长乐酒吧里和几个姑娘玩得嗨着呢。
冷露舞追问了一句,你是谁呀?那人回道,信不信由你。
于是,冷露舞就在这种对未婚夫行为将信将疑的状况下出了门,不用说,那时候凶手已经开着出租车在她家门口候着了。
警方已经从冷露舞未婚夫那里得到了证实,那晚他一直和父母待在家里,根本没有去什么长乐酒吧喝酒。凶手显然是赌的就是她对未婚夫是不是足够的信任,伺机进行了诱骗。
警方对那个陌生短信号码做了调查,却发现那是一张黑卡,根本没有身份信息的登记,而且,如今已经停机了。
法医对两具尸体做了细致的检查,初步认定作案的凶器是斧头。两名死者的财物都没有被动过,且冷露舞也没有遭受性侵的迹象,看来凶手杀人的动机更像是仇杀了。
在车座上和行李箱中各发现了一张白色卡片,上面七位数字分别是0870914和2011922。
河南方面的民警考虑到花溅泪曾给他们提过的“斧头男杀人案”,死者中又有冷露舞,因此就马上个花溅泪打来了电话,也是期望两方的警察可以通力合作,共同侦破此案。
每一桩命案中,都附带着一张写着七位数字的卡片。这些卡片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凶手到底是在暗示些什么呢?
日期:2014-01-03 19:24:14
“从刘福彬,到卫佑戚,再到冷露舞,如果再说和古帆当年的那个案子没有关系的话,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凶手也够狠毒的,为了杀害冷露舞,不惜搭上一条完全无辜的性命。”宋间照痛心疾首的说。
“如今的情况下,古帆案子的证人就只剩下舒琪雅一个人了,那么她岂不是处境十分的危险?”花溅泪说。
“可恨,我们对凶手是谁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那只能行使个笨办法了。”
“哦?”
“把舒琪雅给监视起来呀。这样既能保护了她的安全,又能等到凶手动手的时候,把他一举擒下。”
“充当护花使者?不过,守株待兔也行,只要凶手敢去接触舒琪雅,咱们就有机会。”
“我忽然想,恐怕只保护舒琪雅一个人,还是不够吧?”花溅泪说。
“哦?”
“凶手如果真是为了古帆的案子出头的话,当年查办这个案子的可是钟老师,凶手难道不会对钟老师怀恨在心吗?”
“哦?”
“所以我觉得,咱们也得把这事赶紧告诉钟老师,要他老人家也小心在意了。”
两人去找钟廷枢时,却见他正在忙,有几个其他组的同事正在办公室向钟老请教着什么。于是他二人就坐在了客厅里等待。
不多久,钟廷枢过来了,笑道:“你们等得不耐烦了吧?刚才来的那俩小子可太有意思了。”
“怎么回事?”
“嗨,他们来了,我还以为是请教什么案子上的事呢,结果,你们猜,怎么回事。他们拿了那本我编的《缉案录》,过来让我签名,你们说,这不是胡闹吗?”钟老笑着,其辞若有憾焉,其实乃深喜之。
花溅泪也笑道:“这个也正常呀,您一生破了好多的疑难案件,就是我们警界的明星呢,说实话我俩也想找您签名呢,就是不好意思。”
“嗨,快别捧我啦。长江前浪推后浪,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双剑合璧’如今也是鼎鼎大名呢。我猜,你们来找我,是因为斧头男的案子有了进展吧?”
“要是有进展倒好了。”花溅泪郁闷的说着,便把第三名证人冷露舞被谋杀的情形告诉了钟廷枢,最后说道,“钟老师,你的推断是正确的,这一系列的斧头男杀人案,和当年古帆的案子确实是有关联的。”
“哎,我这点推断算的了什么?只要了解古帆案子的人,都可以推断出来。可是,凶手不是古帆的弟弟,那会是谁呢?这可有点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了。这事还得从古帆的人际关系入手,他的亲戚朋友,或者某个欠古帆莫大恩情的人都可能。”
“钟老师您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已经着手从这方面调查了。不过,我们觉得当务之急,是保护好另一位证人舒琪雅的安全。”
“对的。这个是应该的,眼下的这名凶手冷血嗜杀,对于这唯一的存活的证人,他肯定不会手软的。”
“其实我们这次来还想……”花溅泪显得有些难以措辞。
“嗯?怎么,你们也要找我签名啊,嗨,千万不要做这名无聊的事啊。”钟廷帝连连摆手。
花溅泪见他会错了意,也不好说不是,以免让这位充满成就感的钟老觉得尴尬。
谁料宋间照却面无表情的说:“不是了。我们是担心凶手也会对您不利……”
“哦……这个呀,哈哈,凶手如果真的敢来找我,那我正求不知不得呢。”看来钟廷枢并未在意,“别看我老胳膊老腿了,擒拿格斗的本领一点没搁下。我正好替你们拿下了凶手,退休前要能完成这一壮举,那我也算功德圆满了呢。 你们如果要让我当诱饵的话,我完全愿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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