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我掉进了一口古井,于是成了不死的传说--古井诡谈》
第45节作者:
逗比的世界 我心想这不是气我么,为什么我连一个分身都分不出来呢?这练习了一整天,还是不行,这木讷净土到了傍晚却已能分出六个分身了。
晚上睡觉时便想,是不是我不够集中精神,净土为什么可以而我却不行,仔细一想,便觉得问题是出在我这人脑中太多乱想,不能做到跟木讷的净土一样心无杂念。暗暗下定决心明天早上练习一定要集中精神,做到忘我境界,做到成了一个傻子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一样。
第五日早上,来到望南寺后边的空地,我闭上眼睛,心如宁静的湖泊,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自己叫什么,不去想自己身在何处。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脑中的某一点,此时似乎已感觉不到山风吹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了,默念了一遍咒语,喝道:“分!”
随即便睁了开眼,一看大吃一惊,这要么不成功一个分身都没有,要么一成功了周围站满了“自己”!一数,居然分出八个之多,大喜过望。
也不去念“收”的的咒语收回分身,只是喜悦得看着自己分出来的八个分身。
到了下午,清木法师道:“你们已经学会了分身,其实我教你们的这分身术就好比障眼法差不多。小天,你现在分出分身来。”
我应了一声好,双眼一闭默念分身咒语,分出八个分身来。
“你去推你旁边的一个分身一下。”清木法师道。
我便对着旁边的“自己”用手平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我便道:“啊呀!!清木法师!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传授给你们的分身法术与你讲的那晚千年树妖分出的分身是两码事的。而那个道士‘撒豆成兵’则算不上分身法术,是另一种召唤法术了。”
“那我们分的分身与那个千年树妖分出的分身有何区别?”我道。
“那千年树妖分出的分身是能战斗的实体分身,得依靠自身有很强的法力才能分得出来,而你们分出的分身就像影子,如海市蜃楼投射出给我们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一样,是虚幻的。你们念出另一句移动的咒语便能驱使这些分身移动扰乱别人的视线,除此之外,这些分身起不到任何作用。”
“噢!这分身法术纯粹就是只能欺骗敌人眼睛的障眼法,让自己好逃命的法术是吧。”我道。
“嗯!可以这么说。”
“清木法师,教你这两个法术的高人不会是个跑江湖的江湖术士吧?”我问道。
“呵呵!我感觉他不像,只是时间紧迫,他便教了这两个法术给我罢了。”清木法师微笑道。
“你们已经学会了分身法术,现在我教你们引雷术。学习这引雷术就要难多了,这是一个攻击法术。现在我示范一次给你们看。”说完,清木法师默念咒道,然后喝道:“引雷!”便见他往前伸的食指与中指射出一道闪光劈向我们前方的一颗小树上,“轰”的一声响,树冠便从中断为两截便落在地。
“清木法师,你这是从手指射出的雷电啊!不是从天上引雷的么?”我道。
“呵呵!你是那晚看了那位道士使用‘御雷引’从天上御雷下来,便认为我这引雷术也是从天引雷的吧!”
“嗯!嗯!”我点头道。
“他那使用‘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所驱使的御雷引能让你们看到,你们也是眼福不浅。这天下恐怕没几个人能有这样的道行了,如果那晚那个千年树妖不是准备拼个鱼死网破也想保全自己的内丹,就不会自损道行把所有本体能量全部转移到已幻化成人体的身上,再使出自己千年树妖的杀手锏的话,这位道长也不会使出这‘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所御的天雷与其对阵了,所以我才会说你们有幸能看到有人使用‘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是你们的运气。”
“我看到那道士一使用‘御雷灭’击中那千年树妖廖萧柒,那千年树妖廖萧柒就倒在地上浑身颤抖了。”我道。
“所有妖魔鬼怪一经‘御天雷’打中,必死无疑。天下的妖怪不是修炼到一定的程度都要经历天劫么,而这位道士所使‘御雷引’,可以解释成是妖怪躲不过的天劫。所以我一开始说过,我这个引雷术与他的御雷引相比,就是萤虫之光对上燎原大火。我传授你们的这个引雷术又名‘掌中雷’,‘指上雷’,这个引雷术没有法力修为的人也是可以学会的,而他那个道士的御雷引得自身有很高的修行,再加上‘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法咒,所变换成可以让自身法力讯速增长数倍的不死金身才可以做到。”
“噢!清木法师,你现在讲这么多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现在去找那位道士的麻烦,就好比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嗯,你明白就好。我现在教你们引雷术的咒语,你们多加练习。这跟你们学习的分身术不同,这引雷术是把全身所有精神之气集中在手指上,再念咒语,便会有雷光从手指射出。”
清木法师传授给了我们引雷术的咒语便说去打座静休了,我和净土都不知道何为精神之气,食指和中指对着前面的树林指了半天,就是一股烟都没有从手指飘出来,更加别提有雷光射出了。
连续练了几日。依然没有成果,清木法师说咒语我已经教给你们了,现在只能你们自己领悟多加练习了,我一开始也是练习了很久。那位高人也是传授给我咒语再解释了几句,就叫我以后多加练习,便飘然而去了。
也不知在望南寺呆了多少时日了,我和净土刚来时下山采购背回来的大米等物资也不多了,遂今天下午便和净土下了山去采购。一路下到山来,进到福州城内,在街道上正好遇上一队热闹非凡的迎亲队伍,最前面是几个童子燃放鞭炮开路,后面舞狮紧随,轿子后面便是锣鼓、唢呐伴随,中间八个壮硕的汉子抬着一乘大红轿子,轿子红幔翠盖,上面插着龙凤呈祥。轿子后面的清一色穿着大红衣裳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如一条长龙般。
“这么大的场面,一定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娶亲了。这新娘子不知也是不是富贵人家,若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倒也是嫁入豪门去享受荣华富贵了。”我在旁边感叹道。
“非也啊!”站在旁边同样看热闹的一位中年男子随口应我道。
“哦?!大哥为何如此说?”我诧异道。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这中年男了看着我跟净土道。
我们遂一点头,说我们是路过此地去广州的。
“噢!那就怪不得了,这新娘子也确实是贫苦人家的女儿,但她现在嫁入豪门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而是去受活寡。”
“哦?!这是什么意思?”我惊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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