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2-26 12:06
炎轩眼睛有些红了,毕竟那是阁主,曾日日相陪的人。阁内只有四人知道涔筱暮的病请,和大概与她有关的身世。
“看好阁主,我去找蓝祎默。”炎轩忽的想到涔筱暮要自己查到的蓝祎默的资料,应该与她的病情有关。
拓跋烈还没从涔筱暮的晕倒缓过神来,便听到蓝祎默这个名字,头很痛,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了的,曈曈吗,曈曈,你快醒醒,等你醒后,我不会做你不想做的事,快醒啊!
“蓝祎默是谁?”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话,震了一下那些御医们。
有一位资历较老的御医颤巍巍的站出来说:“回皇上,蓝祎默,是介于两朝间的医者,医术超常,但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随性的游赏,并不拘于这世间。”
拓跋烈的大脑已经有些麻木得不能思考,将涔筱暮从床上抱起,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回了凤凝宫。
跟来的小六子立马出宫,去向了丞相府。
夜,本是平静的,但它的圆缺,又注定不会平静。
床上的人手轻抬一下,又放了下去。
一直看着她的人立马抓住她的手,紧张的说:“曈曈,你听到了吗,我在叫你曈曈,你是醒了吗?”
涔筱暮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转目看向拓跋烈,想要开口,却发觉嗓子很干涩,说不出话来。
日期:2013-03-04 19:17
拓跋烈赶忙起身,将桌上水杯端了过来,扶起涔筱暮,让她慢慢喝下。
润润嗓子,终于觉得舒服了些,便开口:“皇上,那一箭没有伤到您吧?”声音柔柔的,仿佛不是了涔筱暮,可看人却又是,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拓跋烈大惊,那一箭,一年多以前的事,怎么现在?拓跋烈此刻真是摸不着头脑了,是自己糊涂了,还是涔筱暮哪里不舒服了?
“曈曈,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拓跋烈依旧扶着涔筱暮,却见神色没有涔筱暮才醒来时那般舒心,眉头稍锁,很有压迫感。
涔筱暮却有些不可置信,动了动手臂,那动作尤为陌生,她从未这样过,在熟知她的一年多时间内。
“皇上,臣妾不是,受了箭伤吗?怎么不疼?”
那表情,那动作,那感觉,根本不一样。若不是拓跋烈一直在这里守着她,他就要认为这是被人调了包的涔筱暮,一定会的。
拓跋烈缓缓起身,看着窗旁那盆含苞待放的木兰,心里难过却不知为何,难道真的又回到从前了吗?可自己心里怎么就那么的难受呢?
‘涔筱暮’起身穿好了鞋子,走到拓跋烈旁边,却不留意被门台拌了一下,拓跋烈听到声音立刻转身扶起她,担心的说:“怎么下来了?”
‘涔筱暮’歉意的笑笑,说:“谢皇上。”
日期:2013-03-09 17:29
绘秋歌因拓跋烈的旨意,连夜入宫,代理拓跋烈的职责。熬了有将近三天,终于明白拓跋烈的痛苦。并且,还有漠澜,真是个惹事得主,由于拓跋烈将和亲之事一拖再拖,漠澜已经发信回乾桦,请求出兵。乾桦只这一位宝贝公主,自然事事要向她看齐,无奈之下,绘秋歌只好搁下其他事情,冒着脑袋即将不会在脖子上的生命危险,请示拓跋烈。(某相:有那么惨吗?某攸:你试试)
一路上想着要怎样向拓跋烈启禀此事,速度自然放慢了些,在前面带路的福顺则是暗冒冷汗,想着皇上这次是要火了,皇后娘娘虽说是记忆恢复,可将是以那受伤后一年多的事忘却了,引得皇上无端犯脾气,说什么好不容易得心上之人,却匆匆而去,难以接受。
好容易走到这几日拓跋烈休息的屋前,绘秋歌又一下子停住了。福顺很是疑惑,也一并停下脚步问:“丞相这是怎么了?”
绘秋歌顿了顿道:“皇上还在气头上?”
“应该是吧,不过也没事,您还是请进吧。”
绘秋歌点点头,随后轻声进入。声音虽小,可还是叫拓跋烈发现了。只是不说罢。
绘秋歌一进屋内,便发现十分的压抑,青烟缭绕,屋内明明暗暗,什么都看不真切,颓败之息,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惧。绘秋歌这才知道刚才为何福顺不来禀告便让自己进来,是怕看到主子在这样的地方呆着难受吧!不过话说回来,皇宫原来也有这样的屋子啊。
“皇上。”绘秋歌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屋内光线太暗,他不确定拓跋烈是真的在还是自己跑出去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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