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爱的信仰与追寻 一个乡村美丽代课女教师的逆袭之旅》
第23节

作者: 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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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3-10 18:12:33
  全校学生回到班里安静下来,舒展不断帮我拨打号码,然而那手机已经关机了。
  这个中午,整个学校除了老师只有学生,到底是谁。我手机刚充进30块钱话费,那个钱包有刚收上来的给学生买课外书的200块,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散钱,还有那张刚办来的二代身份证就这么没了。
  那个下午,我时而像无头蜜蜂一样“嗡嗡”乱转,却嗅不到一丝食物气息;时而又像考拉抱着那棵槐树发呆。
  大家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没人再愿意帮我。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这空旷的学校里,没有一点头绪。

  日期:2013-03-10 18:35:17
  我要拨打110,趁放学之前再一搏。
  我挂上电话,等丨警丨察的到来。李老师一直冷眼旁观我的举动,等我搁上电话,不满地对身边同事道:“她报案了……”往日伶牙俐齿的中年女教师群竟然想不出一句话形容我的举动,只讶异地看着我面面相觑,面部表情复杂地令我羞愧是在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姜珂冲开人群道:“报都报了,又怎么样?这学校的老师被偷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偷800,再在上次是300,就不说那三五十块的了,有完没完?”
  舒展听闻我报案,亦觉不可思议,只诧异道:“你报案了?”我点点头,他抚着青丝,表示棘手。
  他关心我,我表示感谢,他不支持我,无可厚非。
  丨警丨察很快就来了,拍了照,交待了杜永年几句就走了,反而帮我这个当事人晾在一边。现在丨警丨察办案接警第一时间,破案不知什么时间,我不求立即破案,我只希望给这校方和稀泥处理的校园失窃案某些警训和威慑。
  明明胸有激雷,还得装得面如平湖。
  温旖旎告诉我,她听到班里有个学生在女厕里议论“钱要偷偷放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的”话。
  日期:2013-03-10 19:41:37

  温旖旎说话,难分真假,况且有前车之鉴,我当小心。
  温旖旎把那个十来岁的学生带到我面前,问她道“刚才你有没有在厕所里说过‘钱要偷偷放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的’之类的话?”
  学生点点头。
  “你那天中午有没有去过四(2)班教室?”
  “去过!”女生答道。
  “你先走吧,我来问问她。”我支走了温旖旎,把孩子带到一个偏僻角落,学校已经不管这事了,我试试无妨。
  “刚才那些话是不是温老师教你说的?”
  女生摇摇头。
  “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拿袁老师的东西?”
  那个女生嘟着嘴,扭扭捏捏咬定道“我没拿,我没拿!”
  “那你那天中午去四(2)班教室干嘛,既然你没拿,你在厕所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女生歪着脑袋,想不出一个说辞。
  “你拿的又是谁的钱?”
  女生抠着手指头沉默,只道:“我没拿。”
  “你告诉我那天去四(2)班教室的经过就好了。”
  女生只把“我没拿”三个字拿出来翻炒。

  我盯着那女生刚显发育的面孔一阵迷茫,钱对任何年龄段的人都是诱惑,任何人都会说孩子是善良的,也不尽然。
  李老师招手叫我过去,说是校长找我。
  原来已经有人通风报信给五粮液了。捉小偷没有一点本事,搬弄口舌倒是一流。
  日期:2013-03-10 19:45:08
  温旖旎说话,难分真假,况且有前车之鉴,我当小心。
  温旖旎把那个十来岁的学生带到我面前,问她道“刚才你有没有在厕所里说过‘钱要偷偷放好,不要让别人知道的’之类的话?”
  学生点点头。
  “你那天中午有没有去过四(2)班教室?”
  “去过!”女生答道。

  “你先走吧,我来问问她。”我支走了温旖旎,把孩子带到一个偏僻角落,学校已经不管这事了,我试试无妨。
  “刚才那些话是不是温老师教你说的?”
  女生摇摇头。
  “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拿袁老师的东西?”
  那个女生嘟着嘴,扭扭捏捏咬定道“我没拿,我没拿!”
  “那你那天中午去四(2)班教室干嘛,既然你没拿,你在厕所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女生歪着脑袋,想不出一个说辞。
  “你拿的又是谁的钱?”
  女生抠着手指头沉默,只道:“我没拿。”
  “你告诉我那天去四(2)班教室的经过就好了。”

  女生只把“我没拿”三个字拿出来翻炒。
  我盯着那女生刚显发育的面孔一阵迷茫,钱对任何年龄段的人都是诱惑,任何人都会说孩子是善良的,也不尽然。
  李老师招手叫我过去,说是校长找我。
  原来已经有人通风报信给五粮液了。捉小偷没有一点本事,搬弄口舌倒是一流。
  日期:2013-03-10 20:43:40
  五粮液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报案了,这事要是上了明天市报纸的头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小心,我开除你!”
  我本就是临时工,要走还不用开除。瞧着他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我竟然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谁叫你找学生谈话的,要是家长找来,怎么办?”他拍着桌子吼道。身为失主,即使找一个“嫌疑人”问问也没有权利。
  我哭了,用声嘶力竭的哭声来压制他的咆哮,除了哭,我不想理出任何表情和言语。
  五粮液最后拍着桌子道:“别哭了,出去吧!”
  刚走出校长办公室,杜永年风吟似的传来一句话“查什么查?打草惊蛇!”
  我脚步沉重,温旖旎迎上来握着我的手关切道:“有线索吗?我敢保证是那孩子干的!”
  我微微一笑道:“我保证这里有一群通风报信欺软怕恶不作为之人!”
  顾兰新过来拉我进了教科室。原来五粮液还是不放心,特地打发了能言会道的顾兰新再来安抚我的情绪。
  日期:2013-03-10 20:44:40
  顾兰新身边坐着李老师,俩人一唱一和。
  “你手中有实质证据吗?”
  我摇摇头。
  “你没有实质证据贸然就去查,很容易适得其反。”
  李老师又笑笑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们说就是了,我们都是你同事,由我们去说,会好一点!”
  空话谁不会说,除了我之外。
  李老师看着我一言不发陪笑道:“现在事情还没清楚,你不要急,要是家长知道他女儿在学校里受了委屈,找到学校里来,谁帮你挑担子?”这明显在威胁。
  我不想对这样一群人浪费口水和精力,要是姜珂在我身边她肯定会说:“我现在一个月七百块钱,得赔出两百块资料费,再花一百块买个最烂的手机,再充花费一百,再花五十补办身份证,剩下的就是我给你们最好的话‘二百五’!你们要是会查,焉要我出手以后再来找我扯淡,我没有实质证据就找人家小姑娘说几句不成吗?你们找她问问,我有没有怎么着她了?当时的情景我可是全用手机拍下来了。整个学校除了老师就是学生,偷的不是你们就是学生,我来校之前就听说这里老师经常被偷,现在证实了。”

  诚然,我不是姜珂。
  顾兰新和李老师看着我一言不发也不耐烦了,客客气气送我出了办公室。
  一番软硬兼施,我终于磨了继续追查的勇气和信心。
  温旖旎说得好,不就是两百块钱和一个破手机嘛,丢就丢了!
  很多时候罪恶的发生源于整个社会的纵容和漠然处之,我们姑息养奸,最后又自食恶果。
  幸好我报了案,以后学校再也没发生失窃案。
  舒展找到我,挠了挠头说:“这个五粮液怕学校安全督导的时候扣分,没了‘平安校园’这个奖杯!你牺牲自己,成全了后来受害者!”
  几天之后,有人在女厕里发现被扔出来的钱包。三年之后有人又在厕所里发现被扔出来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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