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然脸一红:“你不会的。”汤一凡高声叫道:“不会?我为什么不会?我就要给他戴顶绿帽。”说完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朱小然竟然没生气:“来啊,你可以随便玩。”汤一凡一拳砸在了墙上:“你她妈的也太贱了!”朱小然也很无奈:“嫁鸡随鸡!我没有别的选择。”汤一凡还不甘心:“我可以放他一马,可他能放过我吗?他一直在找机会整我,我是不得已才反击的。”
朱小然连忙保证:“以后不会了。”汤一凡冷笑道:“你太不了解徐达了。他就是条落水狗,只要让他缓过气来,肯定还会咬人。”朱小然小声央求:“一凡,念在我们好过一场,你就放他一马。我已经是他老婆了,总不能坐视不管吧。”汤一凡只好罢手:“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再挖了。”朱小然长出一口气:“谢谢你啊。”说完哀哀望了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日期:2014-09-24 21:19:21
之后果然迅速结案了,钱老板因为“掺砂”被罚了两千,其他人也是罚款了事。至于什么行贿受贿,根本没人提及。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官场有多险恶。后来两年还算平静,徐达没有再找麻烦。司法是清水衙门,没人请没人送的,想犯错都难。业务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秉着能调解就调解,调解不了就推到法院。他不会再下什么决定了,那东西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会惹祸上身。
只是日子过得依旧窘迫,刘妹喜一直想开个缝纫店,可他连锁边机都买不起。期间刘妹喜卖过几天青菜,还摆过几天地摊。说是贴补家用,结果却赔了几十。她能走出这一步很不容易,做生意本来就低人一等,摆地摊则更加丢人现眼。自学考试也不顺利,三年才过了两门。现在他确实有点灰心,他不但没有时间学习,也没有学习的动力。朱小然的死心塌地,让他的奋斗显得多余。
最大的烦恼还是孩子问题,父母催得越来越紧,整天逼他们去看医生。他们认定是刘妹喜出了问题,毛病就是打胎时落下的。孙志红又来向女儿求证,还找来许多乱七八糟的偏方。刘妹喜真是有苦无处说啊!只有她才知道汤一凡的险恶用心。刘妹喜并不糊涂,但又不得不装糊涂。其实,汤一凡也挺可怜的。整天守着一个不爱的女人,还要千方百计哄她开心,难道他心里就不苦吗?
日期:2014-09-24 21:42:59
本来他已经够烦了,可镇里又停发了工资。说什么收费足够开支,不应该再让镇财政负担。为此,华助理和胡书记反复沟通。胡书记说这是镇党委的决定,他个人无力改变。刚开始他并没有怀疑,后来才知道又被暗算了。今年收入共有三千,扣除办公费用只剩一千五。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能发多少算多少。没想到上面又要求订服装,结果不但一分没拿到,自己还得垫一部分。
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试试。司法每年都要签几家顾问单位,说是给几百元顾问费的,事实上从来没有人兑现。他们也没有认真要过,只要有了顾问合同,就算完成了任务。这是用来糊弄上级的,谁也没有当回事。华助理让他们自己去要,谁要到就算谁的工资。然后每人分了几家,就算尽到了责任。田干事要的都是效益好的,好像效益好钱就好要。奇怪的是,却把仪表厂剔了出来。
他一直以为别人不知道,现在看来是自欺欺人了。人们对这种事最敏感了,所谓的友谊都是扯蛋,男女之间只存在私情。但他不会再去找吴玲玲,这和讨饭没什么两样。除了自取其辱,什么也得不到。到了这时候,他不得不为自己寻找出路了。他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没钱可以向家里要,他没有任何支持系统。如果现在辞职回家,又不知道干什么,难道真要呆在农村种一辈子地吗?
就在他彷徨无助时,突然又下来一个文件。要对乡聘人员进行考核,合格的就纳入编制,不合格就清退回家。这种政策看似能提高人员素质,实际是为开后门提供了合法途径。像他这样没钱又没背景的,恐怕是在劫难逃了。那段时间,徐达忙得比谁都欢。今天找这个书记建议,明天向哪个镇长陈情。他自然不是为了保住工作,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汤一凡尽快滚蛋。
日期:2014-09-25 07:59:04
二十四 与不爱的女人生孩子
想撵汤一凡并不容易,首先华助理就不同意。他说汤一凡业务能力很强,没有理由不纳入编制。司法核定就是三个人,不存在超编问题。既然要定编定岗,在职人员就有优先权。别看徐达张牙舞爪惯了,但部门意见非常关键。就在徐达无计可施之际,朱永刚突然调到了编委。这下徐达胜券在握了,下面不行就从上面卡他一把。华助理连忙把消息透给他,让他赶紧想办法找找门路。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唯一能找的还是他大舅。别看常玉高是降级使用,但活动能力一点没降。他知道自己说话没有份量,便让妈妈陪着一起过去,还带了几只小公鸡,还有玉米面和山芋干。常玉高显得非常为难:“我和马书记不对付啊,最好你自己出面去找。”这是让他送礼呢!可他连吃饭钱都不够,哪来的闲钱送礼啊。唉,还是听天由命算了,混到哪天算哪天吧。
回去时他妈妈唠叨一路,最后又归结到孩子身上,说什么“早生儿子早得计”。到了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要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了。论能力他比田干事强多了,可他只拿人家一半工资。国家户口是打拼的前提,农村户口不要说提拔了,连最起码的同工同筹都不可能。中国的官场向来与农民无缘,他也适应不了其中的尔虞我诈。为了区区七十块钱,有必要拼得你死我活吗?
日期:2014-09-25 09:16:06
汤一凡终于妥协了,父母整天催着逼着,老婆也吵着闹着。有人还质疑他的能力,说什么中看不中用。为了证明自己功能强大,他让刘妹喜不要服药了。但又不能马上就要,必须停药三个月才行,不然会影响孩子智商。要坚持三个月真的很难,以他的做『爱』频率,当月肯定“中奖”。可为了下一代的健康,他只能努力忍着。这不是他不想戴套,而是买不起,一个套能换二斤豆腐呢。
为了避免意外,他只好睡得晚点。那段时间,他又学法律又背诗歌。实在看不动了,就练练钢笔字。直到刘妹喜睡熟睡稳了,这才轻轻摸到床上。他以为这样就能迅速入睡,结果沾着身子便弹了起来,怎么劝都劝不住。刘妹喜看似一动没动,实际上已经悄悄摊开了身子,就等他登门造访呢。这时他也无力再忍了,通常都是飞身上马,抱住圆肉就是一通狂吸。管它呢,先进去再说。
有个原则绝对不能破坏,不管怎么折腾,都不能在里面“放水”。这样做他难受就算了,刘妹喜也怨声载道的。就这样提心吊胆磨了三个月,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熬了过来。到了第四个月,他却突然禁欲了。精子要一周才能成熟,他必须保证“种源”的品质。受孕时间也是精心计算的,他选在概率最大那天交货。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生不出帅哥,因为男孩大多会继承母亲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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