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9-27 06:40:00
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的时候, 我问, "还要去哪儿玩?" 正问着时, 对面不远处有几个男人往这边走来, 东张西望地在找着什么. 这些人的神色间都有强悍的味道, 不像是好人, 十四低声对我说, "大概是刚才那个醉汉的同伙."
"那他们是来报复我们的吗?"
"不一定, 那醉汉被我的迷途之蝶不知道引哪儿去了, 大概没跟这帮人碰头. 不过也说不定, 我只是凭感觉把他们认作一伙的."
"我倒是也这么认为." 我说, "不过别为难他们了, 弄得心情都不好了, 我们绕着走吧."
"嗯." 他应了一声, 又看了一眼那些人, 若有所思的支吾一句, "里面有个人我好像认识."
"是吗?"
"算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 从这儿绕的话有点麻烦, 不如." 他的眼睛一亮, 像是想出了好的主意, "我们从屋顶上走, 怎么样?"
我听了一呆, 说, "我可爬不上去."
日期:2014-09-27 06:45:00
"我抱着你上去." 他笑着看我, 我听得又一阵窘迫, 虽然被他抱着搂着也有两次了, 但还是很害羞. 他见我不答, 握着我的手一使劲, 拉得我身子往右倾斜, 另一只手便托住了我的腰臀, 我不禁低声惊叫了"哎呀", 便发现已经跟他身在半空了, 而我的脑袋也倚在了他的怀中, 嗅到了那淡淡的男子气息, 害羞极了, 迷乱的不知所措.
我们上了屋顶后, 他把银丝收到了袖子里. 我之前就见过他用那东西好几次, 便好奇地问, "你那银丝叫什么名堂?"
"这个?" 他看着我, 见我问, 也不着急放我下来, 笑着答道, "好玩吧? 这个叫银丝渡虎, 银丝本身是用蚕丝做的."
我虽然对这个很好奇, 也想进一步了解, 但已经羞到说不出完整的话, 讷讷道, "把我...放下来吧."
他便小心的放下我, 握着我的手却没放开, 似是怕我在这倾斜的青瓦屋顶上站不稳.
我就这样让他扶着站在屋顶. 从这开阔的屋顶往后海望去, 感觉不到喧嚣嘈杂, 灯光水影尽皆沉醉, 一派静谧, 夜晚也晕染出酒后柔媚的气息.
站得累了, 我们便坐在屋脊上, 原本喝出几分醉意有点发烫的脸颊, 迎着风吹, 很是爽快.
沉默了一会儿, 十四突然问我, "你想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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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4-09-27 15:53:00
话说后面的章节会出现艾窝窝这个人, 但因为艾窝窝已经在<京城的唐何塞>里描写的很细致了, 故此引介一下(当然, 详细请参阅: http://bbs.tianya.cn/post-culture-870455-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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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痛苦? 因为你抛弃了上帝, 却不追随撒旦, 又生活在地狱火山口."
失恋成废人的艾窝窝成了一个哲学家. 这名号不是形容他落魄到偏执, 而是他真得去钻研起哲学, 随后得出结论, 女人是祸乱的根源, 他说卢梭就是这么看待女人的, 女人就是公开制造混乱的人, 古希腊对那些胆敢参加奥林匹克比赛的女人处以死刑, 卢梭对此恨不得举双手赞成. 我说那只能证明卢梭的偏见, 他又说女人应该没有地位, 完全听男人使唤才行, 并用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来说服我, 因为亚里士多德认为女人的地位介于奴隶和孩童之间. 老实说我有那么一瞬间心动, 如果女人真得可以听凭男人的吩咐, 倒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但转念想, 即便是这样, 能够轮到我的时候, 那估计是即使当奴隶我也不屑看上一眼的货色. 别看我一介社会底层的渣渣, 但我的眼界不但不渣, 还很崇高. 当我表达出这个观点, 艾窝窝又说, 所以说女人是最危险的玩具, 这次他引用的是那个大疯子尼采的话. 艾窝窝在我与铃约好出去玩时, 总会模仿尼采说出那句千古绝句, "你去女人那里吗? 别忘了你的鞭子!"
说实在话, 我如果有鞭子, 出门前最想抽得就是说这话的他. 艾窝窝并不就此就放过我, 他继续问我, 你找铃是为了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 如果硬要说的话, 是为了纯洁的感情, 他说你是说友情吗? 我说有可能, 他说男女间是不可能有纯洁的友情, 我想否定他但我确实有不纯洁的初衷, 违背内心去辩论即使赢了也不能让自己信服, 所以挣扎着说那就是为了爱, 他说爱是什么, 我说就是喜欢一个人到了一定的程度, 就是那个感觉, 他说你为什么要去爱她, 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我说因为长得美? 他说女性的美只存在于女人的**冲动之中, 我说这未免太极端了, 他说这是大哲学家叔本华说的, 我说你还是跟你的大哲学家还有你那鬼迷心窍的哲学一起死了的好. 他说你将来会有一天看清楚的, 不管是女人, 还是爱情, 还是你最终追求的性. 我说先且不说我能不能看清楚女人和爱情, 但我追求的肯定不是性. 他说即使是追求精神恋爱的柏拉图, 也在他的《理想国》里说, 要么把女人变为男人, 要么把女人变为工具. 我对把女人变为工具一说确实表现出兴趣, 那一瞬间被他抓住, 他说, 工具是为什么而服务, 我说做饭洗衣服之类的吧, 他说那找饭馆和洗衣机不就好了, 我说那为了什么, 他说肯定是为了性啊. 他绕这么远最后还是说回了这个, 我只能承认他已经是个哲学家了, 并表明以后不再叫他艾窝窝, 而叫他艾哲. 他对这个新名字还算满意.
当我又一次把钱包里的钱花光回来时, 艾哲说, 伟大的先贤哲人孔子就说过,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近之则不孙, 远之则怨. 我说你想要说什么, 他说你是不是已经体会到女人难养了, 又说不对, 还没成为你的女人就已经如此难养了, 我无可奈何的向他翻白眼, 他说, "近之则不孙, 远之则怨"也正好形容你现在的状况.
所以当他得知恒蛇和泥狗逼着我把铃给卖了的时候, 居然说这可以帮助我解脱. 我说艾哲你大约已经被哲学蒙蔽了人性吧, 他说人性算个屁, 对女人是不用讲人性的, 他要跟叔本华一起恨世界上的一切女人, 因为女人狡诈, 虚伪, 没有理性, 爱情是骗人的, 婚姻即坟墓, ...
我不由想起了艾哲还是叫艾我的时候的事情.
日期:2014-09-27 15:55:00
*** 艾窝窝篇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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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艾我的时候, 他刚回国不久, 正意气风发的时候. 恒蛇是他的高中同学, 当时打扮成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桓蛇很轻易就接近了他. 当然同时也为艾我带去了他的梦魇.
那是一个夜生活非常混乱的女孩, 艾我认识她时是在白天, 所以还以为是个天使, 结果就掉进愚蠢的情网. 所谓愚蠢是指当时的艾我已经智商降了大半, 大脑处于半休克状态, 所谓网则是因为被粘住了逃不掉的情形. 艾我不由自主的跟踪起他心里的天使, 直到她发现了他. 于是他们就在一起了. 即使后来艾我发现她其实是个恶魔, 他依然相信他们的爱.
有一天艾我把那女孩带去见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 回来的路上, 他和女孩开心的谈起朋友, 谈至酣畅时, 女孩告诉他, 她喜欢上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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