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明血事录——我只是想记录身边真实的故事》
第48节作者:
不屑一顾的猪
钱瞎子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不断地念着咒。邵爷两个拳头撰的紧紧的,都能听到关节和皮肤摩擦发出来的声音。而我此时则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靠近我们,而周围的空气好像也在渐渐冷却。金叶兰没有管那么多,看到木禾谷放下来结印,她立刻自己结印。这次金叶兰显然更加卖力,结印的右手都不住地在颤抖。无数的水草从木禾谷所在的长廊两边窜出来,风一样地向木禾谷袭来。木禾谷微微一笑,没有做出任何应对措施,十分安然淡定地站在那儿。正当所有水草就像无数飞来的箭矢快要击中木禾谷的时候,突然,狂风乍起,水声大作,哗哗的声音震荡在耳边。
不名湖的湖水以石碑和小亭为一条线,像是被一把大刀斩过一般,生生地被分成两段,湖底的淤泥清晰可见。这时候石碑又猛然开始震颤,越来越剧烈,最后轰地一声倒了下来。我看到一个深黑色的蛇龟同体的东西露了出来,蛇头和**同时吐出一口气。瞬间所有的湖水立刻被冻住了,那些朝木禾谷飞过去的水草上也立刻结了一层冰霜,凝固在那个地方,任由金叶兰怎么念咒都没有了效果。而我们则感觉就像想到了地球上最冷的南极,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冻住了,我分明感觉我眉毛上已然结了一层霜。邵爷冷的直哆嗦,而金叶兰也不结印,两只手不断相互搓着。
虽然狂风大作,虽然周围气温骤降,但是钱瞎子面前的烛火仍旧岿然不动地燃烧着,焚香炉里点着的香没有受任何影响,燃烧过的香灰从每根香的顶端如在风轻云淡的寺庙里一样自然地落了下来。此时的钱瞎子却没有他眼前的香、烛那样轻松安详,他嘴唇不断颤抖着,身上汗如雨下,衬衫上浸满了汗水贴在了身上。
我没有太多时间看钱瞎子,因为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龟蛇同体的玄武给吸引了。玄武伸动了一下四肢后,顺着石碑满满爬上了冰面。它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是淡定地在冰面上,抬着蛇头和**看着天上的那一轮红月。而此时我也分明地看到玄武的龟壳上有不同于一般的乌龟的图案,纵横交错,沟壑相连,仿佛其中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时候木禾谷嘴角一扬,说了句“你们能死在玄武手下也没辱没你们。呵呵……”木禾谷冷笑一声后,左右手立刻开始十字结印,口中又开始念念有词。这次木禾谷好像没有以前结印那么轻松,不断地喘着粗气,双手好像因为十分用力而不断地颤抖着。木禾谷目藏凶光的双眼盯着玄武,整个人看着都杀气腾腾。玄武不再盯着大如车盖的满月,而是发出一阵低低的吼声,然后挪动四个爪子,缓缓地向我们这边走来。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尼玛这玩意随便吐一口气就能把整湖水都冻住,这要是跑到我们这边来,超我们吐一口气,我还不都被冻成了冰棍。玄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仍是一步步朝我们这边爬过来。钱瞎子这时候终于说话,他非常严肃地对我和邵爷说“晓明我现在需要你的血!天业把我们准备的那个青瓷碗和无根太阳水(后来我才知道无根太阳水就是下太阳雨的时候接的雨水)拿出来”
邵爷立刻从大黑包了,拿出一个画着淡雅青花图案的瓷碗,然后又拿出一个漆着墨黑色漆的葫芦。把碗放到钱瞎子面前,清澈的水从葫芦里注入了碗中。半碗还在晃动的清水在如此低的气温之下丝毫没有凝结的迹象,映着天上血红色的圆月,清水似乎更加躁动不安,不住地地晃动着,完整的远远在清水中碎的七零八落。钱瞎子用十分肯定和严肃的语气对我说“晓明快用邵爷给你的刀割破你的食指,滴五滴血到碗里来。”说实话我是怕疼的,但是在如此性命攸关的时候,我还是更怕死。
我正准备向邵爷要到的时候,手已经把一个小匕首伸到了我面前。我眼睛一闭,用匕首轻轻在右手食指上以滑动,我都还没感受到一丝痛楚,食指上就已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马上就留了出来。我立刻把手指向下指向清水碗中,我从没如此希望过我的血能快点流。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死一般的寂静中,五滴血终于滴完。
我看着碗中的鲜血和清水融合的特别快,瞬间清水就变成了红水,而且水也恢复了平静,不在躁动不停地起着波澜。钱瞎子这时候深吸一口气,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置于嘴前,口中念念有词,左右抓起一大把符纸,往空中一抛。魔术一样神奇的一幕再次发生,符纸并没有飘散下来而是都静止悬浮在空中。左手端起瓷碗一口气把碗中所有的液体都喝进嘴里,但是并没有吞下去,整个腮都鼓的满满的。钱瞎子对着这些符纸使劲喷出口中所有的血水混合物,我估计所有的符纸都多多少少沾上了这些液体。钱瞎子喷完液体后,嘴唇又开始不住地翕动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往这些符纸一指,让后轻轻挥动手臂。之间这些符纸随着钱瞎子指的方向来时飞动,眨眼间就变成一个大鸟的模样。
钱瞎子的手臂突然划过一个大的弧度,大鸟飞过两个燃烧的红烛,符纸组成的大鸟化成了火鸟。钱瞎子右手往玄武方向一指,火鸟马上朝着玄武飞过去。木禾谷看到此番情景,立刻加快了念咒的速度。玄武朝着飞来的火鸟,吐出一口寒气,火鸟的火焰在寒风中摇曳着,我心里捏了一把汗,生怕火鸟的火焰就此熄灭。火鸟不断地绕着玄武盘旋而飞,玄武也不再往我们这边爬,而是不断扭动着蛇头和**,朝着火鸟吐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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