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2-25 20:18:18
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绿叶集团竟然采用了我们的策划方案,为了这事,李鸣悄悄地塞给我一个红包,我打开一看,是令人惊喜的一万元!还没到年底便得到了这么大的一个红包,这不亚于是一个意外之喜。
我寄了五千元给我乡下的那个酒鬼父亲,想起自己可怜的母亲,为了维持这个家,肯定还在附近的那个包装厂忙碌着,我就禁不住心酸。这五千元也许可以使母亲心里有几丝安慰,或许可以减轻她肩头的几分重担。
剩下的五千元,我觉得应该犒劳一下自己。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给同室的刘放和柳云龙打了一个电话,顺便也叫上了那个廖子何。
第一个来的就是廖子何,这小子老远看到我,就连连大叫:“王哥,王哥,想死我啦!”
刘放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是不是在哪里发财了呀?”
倒是那个柳云龙,菜已经上桌了,还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刘放在喝酒的时候,老是电话不断,弄得我也心神不宁。我庆幸叫上了廖子何,这小子对我很恭敬,我们两个不到十分钟就喝了差不多三两白酒。而刘放酒没见喝,电话倒是接了上十个。
“这做记者的,吃饭也不能让人安心呀?”
“没办法,都是那些提供线索的人。现在在报社也不好混,竞争激烈啊。”
“好啦,好啦,先喝个三杯再说吧。”
“你不觉得我们三个人喝酒很没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你不喝才没意思。”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吃饭喝酒都是一样的。”
怎么我和廖子何一下子就喝了那么多呢,原来这酒是干喝的,缺少了氛围和调剂。
我们同时操起了电话,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小敏,我估计廖子何会给她打电话,我只好打给了李笛。但是因为不是周末,李笛不方便出来,我悻悻地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想到廖子何约的不是小敏,而是一个打扮得很夸张的女孩,已经是深秋了,她还穿着一条不及膝盖的短裙,两条白白的腿性感地裸露着。
“这是白如雪,这是王哥王大路。还有那位是刘哥刘放。”
“王哥,刘哥。”这女孩的嘴很甜,声音也是糯糯的,名字和她的大腿倒是很匹配。
刘放约的女孩久久不来,他很焦灼,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刘放歉意地说:“对不起,她说还在加班,稍后过来。”
“重要的人物总是姗姗来迟嘛。”
廖子何见我没有约到人,很诧异:“王哥,你还没有女朋友呀?”
“王哥我这个样子,我这种境地,谁会搭理我呀?”
“这个,包在兄弟我身上,只要看王哥喜欢什么样子什么口味。。。。。。”
“哟~~~~~~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呀?”白如雪在旁边揶揄起来。
“如雪这个样子你喜欢吗?”廖子何一边说一边轻薄地在白如雪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想死啊!”白如雪撒娇地嗔了一句,顺便向我飞了一个媚眼。
这个白如雪到底是干什么的呢?看着廖子何还是学生的样子,看来还是个中老手啊。
当刘放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和廖子何白如雪三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她来了!”刘放约的人终于来了。
当这个女子跨进门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她,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她竟然就是我魂牵梦绕的人!
日期:2008-2-26 19:13:53
24
她是杨凌,高中时候的同桌,在我的梦里屡屡出现的一个女人!
四年了,当年那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杨凌已经变成一个大姑娘。
现在的杨凌,白皙的脸庞,修长的身材,微微卷起的头发,一双大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熠熠闪光。
她不是在南京读书吗?怎么回到这个小城了?
杨凌也是一脸的惊诧,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它总是贸然而来,令人始料未及,莫名惊喜。
抑制着自己满溢的激情,我走过去紧紧地握住了杨凌的手,问:“你还好吗?”
刘放走过来,也是一脸的惊奇:“你们认识?”
杨凌对刘放说:“我们是同学,高中同学。以前他经常欺负我,这次我回来,我还要找他清算旧债呢。”
刘放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不期而遇啊!老同学相见,值得祝贺。来来来,今天是不醉不归啊!”
也许是体质好,也许是有武功底子,当他们四个都烂醉如泥的时候,我虽然头有些发晕,但是人还清醒着,看着四个躺在那里的大活人,我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我叫来了酒店的服务员,订了两个双人房间,服务员帮我把两个大男人弄进了同一个房间。然后我抱着那个白如雪上楼,这个白如雪的身体很热,胸部特别丰满,臀部也翘翘的,是一个很惹火的的尤物,也不知道那个廖子何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当我抱着杨凌的时候,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杨凌的脸,红红的颊,长长的睫毛,艳艳的嘴唇,我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这可是我几年来朝思暮想的梦啊!
但是,杨凌也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敢轻易亵渎,我摇了摇头,想甩掉脑海里的暧昧的幻想。我把杨凌放到床上,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脸,把她的靴子脱下来,然后用热水给她洗了洗。
这真是一双秀丽的足啊,盈盈一握,柔若无骨。
我把杨凌的外套脱下来,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强烈地诱惑着我。
如果这是一个深潭,神啊,就让我淹死在里面吧!
把杨凌安置好,我也累得够呛。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靠在沙发上想喘口气,还不到两分钟,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而床上只有那个白如雪还在呼呼大睡,另一张床上的杨凌已经不见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处也没有找到杨凌的踪影,后来我在茶几上找到了一个卡片,只见上面写着:“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我知道这句话是台湾漫画家几米说的,世界上的事情也许真的是这样,以前认为是刻骨铭心的细节和话语,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被风干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的印痕。
日期:2008-2-27 1:51:23
25
昨夜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就像以前,醒来以后什么都没有,只有残酒未消,头疼欲裂。如果没有手上的这张卡片,我一定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重复了很多次的梦。
但是床上还有一个白如雪,手上还有一张卡片,这些都提醒我,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杨凌回来了,杨凌真的回来了!
“发什么呆呀?”白如雪从床上坐起来,一双惺忪的睡眼倒是波光盈盈的,这女人天生就是尤物,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韵味十足。
白如雪套着一双拖鞋,扭着屁股朝卫生间走去,刚进门便“啊”地一声大叫起来,我飞奔过去,推开门一看,原来地上太滑,白如雪一屁股摔到在地。我随手把她扶起来,她羞红着脸望了我一眼,我退出门去。随后,白如雪在里面轻声唤道:“你进来吧!”
我进去把白如雪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白如雪“哟”了一声,我问:“你哪里摔疼了?”
白如雪说:“我的腰扭了。”
我叫白如雪俯卧在床上,我站在床边,双手按在白如雪腰痛的地方,然后叫她做深深地吸气,当她呼气的时候,我用手有节律地向下压,这样反复了两三次。白如雪虽然呻吟了几次,但是很配合我的手法,最后当我的手停下来的时候,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现在好像舒服多了,看不出你还还有这手功夫。”
我笑着说:“我的功夫还不止这个呢。”
白如雪朝我飞了一个媚眼:“你还有什么功夫?什么时候露几手给我看看。”
刚才在帮白如雪疗伤的时候,我是专心致志的,没有丝毫的杂念,现在被白如雪的媚眼一飞,我的骨头都好像酥软了。
白如雪也许感觉到我的想法,她翻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我那里也摔疼了。”
果然,脱下她的袜子,我发现她的脚踝也是是红红的。
我拿来冷水浸过的毛巾敷在她那红肿的地方,一双手也在小腿处慢慢地按摩着。
白如雪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嘴里轻轻地念着:“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我把手伸到白如雪的裙子处停住了,白如雪睁开了眼睛,问我:“怎么啦?”
我说:“如果你真的感觉很疼的话,我觉得你应该上医院去看看。”
白如雪说:“其实腰和脚都不是最疼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最疼?”
“你没看到刚才我是怎么摔倒的吗?你讨厌!人家不好开口啦!”
白如雪又俯卧在床上,我知道她刚刚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疼的肯定是她的臀部。但是在家里的时候,爷爷从来没有教过我臀部摔疼了应该怎么办,虽然对于按摩和推拿我都略微知晓一点,但是臀部摔疼了应该按那个穴位呢?
管她那么多,先按了再说吧。
我把手伸向了白如雪翘翘的美臀,在那柔软的地方揉着,白如雪伏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我问:“这样合适吗”
“恩恩恩恩哦哦哦哦。。。。。。”
现在的白如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停止了揉动,白如雪大叫起来:“怎么停下来了,快快快,重一点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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