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0-20 04:17:00
“折磨我的不是女鬼,而是我的良心呀”,我说。革命听了哼哼道,“这就是你的无神论的解释?”“我是相信你的推断才受这样的折磨的,我们再去一趟封门村吧,一是给你的卦一个验证,二是给我的良心一个了断。”,我说。
日期:2014-10-20 04:23:00
“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自己去,不过我奉劝你别去,那样会惹很多事上身的。”革命以不容置疑的口味说。“真不去?,”,我又问。“真的不去”,革命我斩钉截铁道。“那好,你不去我去,我要给你一个验证”,我愤愤然离开。
日期:2014-10-20 04:29:00
出了革命家,我给我哥打电话,一听我说明意思,我哥不耐烦地说,“管那闲事干啥”。“不是闲事呀,是我的良心不安”,我又解释。他更加不耐烦了,“要去你自己去,不要拉扯我”,然后就给我挂了,再打也不接,我心灰意冷。
日期:2014-10-20 04:59:00
白天又在精神恍惚中过去,夜里一睡下,那个女灵又来了。
你怎么还不来呀?
没人陪我去。
非得要人和你一块儿才能来么?
一个人我害怕呀!
可我不会害你呀?
我怕的不是你,是那个躲在封门村里杀你的人。
他藏在村里?
对。
可我没有感觉到他呀?
可是,村里确实有人呀。
…………
我知道,我与这个女灵的对话场景都是我白天想了一遍又一遍的,睡下后,在梦里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相信鬼神魔灵,我也不怕那具可能是的荆丛腐尸,我确实是怕那个藏在封门村的人呀。我想象着那个人的模样,穿着,想象着他在荆蒿藤蔓里窥视着我们,手里握着滴血的砍刀准备伺机而动……我的心怯怕的颤抖了。
日期:2014-10-20 05:11:00
我不堪忍受日日良心但折磨和夜夜灵魂的烤疚了,我决定去封门村。我又给革命和我哥联系,在得到他们无情的拒绝后我彻底死心,我决定一个人去,我也不想蒙骗其他人与我同去,因为我知道,去百里之遥的深山荒村里干这样恐怖的事是没人愿去的。
日期:2014-10-20 05:35:00
我开始了行动。我先回到义庄。我三哥家有一条大狼狗,三哥养了一大群羊,到野外放羊时便带上狗,一能看护羊群,二可解闷。这条狼狗壮硕凶悍,一见生人进家就狂吠扑冲。我因三哥家去年冬天装修在他家呆了月把,故而和它相熟了。我找了个理由把狗带了出来,还借了三哥的杀猪刀,(三哥也经常杀羊卖肉)。
日期:2014-10-20 05:48:00
迷信的说法里,狗是辟邪之物,比桃木.朱砂还要灵光,经常夜行的人常在身上穿一件狗皮制品,如小褂短袄,这样能驱赶夜里出现的不干净的东西,使它们不敢靠身。我虽不信,带上狗如带刀一样是为了防身,但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当然了,主要的还是防身,防备那个可能存在的在封门村躲藏的臆想中的杀人犯。
日期:2014-10-20 06:12:00
在大坝下的空地上停了车,挎上包裹,解了狗链,它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先在周围狂奔了一圈,到处撒了几泡尿,东闻西嗅。我吆喝着它的名字,并从包里掏了食物扔给它,使它跑得不离我太远。那把尖尖的剃骨刀放在我右边出手可及的兜里,左手拎着狗链。
日期:2014-10-20 06:17:00
我爬上大坝,坝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湖水在晨风的驱赶下拍打着坝体哗哗作响。我无心欣然风景,下了大坝,拐上去后山的小路。
日期:2014-10-20 06:24:00
因为来得早,山谷里的雾气还未散去,淡淡的,在荆蒿藤蔓的枝叶间弥漫,而山蝉却叫得响了,仿佛夜里也没歇息。它们的狂噪倒给我起伏不定的心绪一些安慰。
日期:2014-10-20 06:36:00
狗在我的前后左右窜跳奔跑,还是东闻西嗅,还是到处撒尿。这是犬科动物本能的表现,在陌生的地域留下气味,一是不至于迷路,二是领地的占有。然而我却担心,尤其是它钻入灌木中许久不出时,我大声吆喝它,一露头就给它喂食,在短时间内让它形成对我的声音的条件反射。
日期:2014-10-20 06:44:00
我砍了一根粗细长短适宜的荆木棍,边走边随手挥打灌木的枝叶,看着灌木的枝叶在我的击打下折断或掉落,我有些许的成就感,我心里说着:谁敢惹我,一棍打死。
日期:2014-10-20 06:59:00
水库的湖面离我渐渐远去后,我进入到去封门村的峡谷里,太阳的光芒照射着高处但风峦,雾气缭绕,云蒸霞蔚。而我却没有欣赏这景致的心情,随着向峡谷深处的更深入,我的心也愈绷愈紧。我不停地吆喝狼狗,不时摸摸兜里的尖刀,以致后来我干脆掏出来撰在手里了。我下意识地挥舞着,或刺或砍,有时弯腰捡起一块卵石扔到路边的洞穴或灌木丛里,制造一些声响,以此平伏自己的紧张。
日期:2014-10-20 07:23:00
忽然狗狂吠起来并向前猛冲过去,我心里一惊,头皮发麻两腿颤栗,不由自主握紧尖刀,随狼狗寻声看去——原来是一只野兔!我虚惊一场,但心还是碰碰直跳,许久不能平复。狼狗追逐着野兔跑入灌木里,好久不见出来,我急了,大叫它,还是不出来。我用棍子敲击灌木,又捏着嘴唇打口哨,又过了好一会儿它才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当然一无所获。我急忙掏了一大块食物喂它,它伸搭它的舌头气喘吁吁。我拍着它的头,又拂了拂它的背。“再跑我揍你”,我狠狠对它说。它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看了看我,低下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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