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死人的东西,给死人说媒,既当小偷又配阴亲那些年》
第19节作者:
二十八楼果子狸 我大叫:“高老头怎么得罪你了?他快七十岁,还能欺负你个小孩子?”
“哼,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花花姐怎么会死?既然你和他有关系,就留在这里喂狼吧。”
小孩气冲冲的扔下石头,一溜烟没了踪影,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叫:“花花是谁,你倒是说清楚啊!”
日期:2014-10-16 09:48:00
夜风萧索,吹得我小弟弟都蔫吧了,脑袋流着的血已经被冻成冰,我在空中不停摇摆,想抓住脚上的绳子。
徒劳挣扎片刻,肚子上的肥肉阻止了我矫健的身手,我索性大喊起来,可喉咙都快喊破,依然没见到人影。
逼玩意,等老子从树上下来,一把火把他们家烧了,大不了求高老头带着我远走高飞,等我学成法术那一天,找个大领导投靠,看看谁还敢欺负我。
这群小屁孩子,心可真狠,居然把我丢在这里。
我看看一片黑暗的四周,不但身体冷,就连心都跟着凉飕飕起来。
也不知道被倒着挂了多久,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上,耳朵嗡嗡的鸣叫着,在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冻死,一会就准备脑溢血吧。
不行,这样下去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日期:2014-10-16 09:49:00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田地里走着,夜已经深了,呼呼的风越来越大,劈头盖脸的沙迷了眼,辨认方向的死月亮被一朵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黑云挡住,我懒得停下寻路,索性闷着头往前走,下午被欺负的狠了,心里那股邪火也冒了出来,草你们大爷的,有本就弄死我,弄不死就等我牛逼的那一天,把你们全弄死。
傍晚追小孩的时候急匆匆,没记得来时的路,现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居然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山包,绝对是走错了,不然该看见平房。
错就错吧,先将就一晚明天再说,脚上的伤口已经麻木,不疼反而坏了事,要是一股脑的走回去,估计就可以直接送到医院截肢。
山重水复疑无路,走到小山包下面,居然有一栋石搭的小房子,外面围了栅栏,几个草棚子里还有鸡鸭叽叽喳喳叫唤,我喜出望外,推开栅栏走到屋外,敲门说:“有没有人?”
日期:2014-10-16 19:54:00
屋里有人,糊了纸的窗户还透着光。
“谁呀。”
是个女声,听声音年纪不会太大。
“大姐,我是来木村串亲戚的,晚上迷了路,能不能借宿一晚?”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用花布包着头的女人拉开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碎花布棉衣,胸口高高耸起,到腰际却又收回去,两条腿不长不短,光脚套了一双黑布鞋。
日期:2014-10-16 19:56:00
“外面冷,进来吧!”女人侧身对我说道。
荒郊野外,土房茅屋,妙曼女郎,这是要来一炮的节奏啊。
我一瘸一拐的进门,暖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不大,墙角的柴火烧的旺,这里也没有电灯,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花还跳动着,照的我的影子也扭来扭曲。
女人没有说话,关好门后让我坐在凳子上,她提着茶壶给我倒水:“小弟弟,喝点热水去去寒,我家没有茶,不好意思。”
我接过杯子捧在守心,感谢道:“大姐,有杯热水就很好了,谢谢你能让我进来。”我看看屋子,一张木床上似乎有人,便问道:“这位是。”
日期:2014-10-16 19:57:00
“是我家男人,害了病,”女人勉强冲我笑笑:“传染病。”
握着水杯的手僵在嘴边,怪不得荒郊野岭还有人家,估计是担心传染给别人这才搬到这里,也不知道她男人得了什么病,要是艾滋肺结核什么的我可就完蛋了。
看我停止了喝水的动作,女人有些落寞,低着头小声说道:“这些杯子他没有碰过,都是平常我用的,要不我拿开水给你烫一下吧......”
女人的容貌不算精致,但也是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皓齿,樱桃小嘴,木村这种烂地方养不出那种美出水的妖艳女人,而我眼前这个虽然不算绝色,却有那一份质朴与单纯,她觉得被嫌弃了,脸上冒出的那股委屈的样子让我不好意思到极点。
日期:2014-10-16 19:58:00
好吧,说这些几把玩意干嘛,就是听说这杯子是她自己用的,那张柔软娇嫩的双唇碰过的东西,我他吗也想尝尝。
传染病怎么了,感冒也是传染病。
“姐,你别多心,我不是嫌弃你们,就是这水有点凉,我想兑点热的再喝。”我无比真诚的说着,拿起茶壶加了些,脖子一梗,一饮而尽。
我草,嗓子熟了。
“烫,烫,你慢点喝。”女人急忙冲到我身边,轻抚我的后背。
我呼出一口热气,佯装镇定的说:“没事,我就喜欢喝开水,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丁彭彭,你叫我彭彭就行。”
日期:2014-10-16 19:59:00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我没名字,被婆婆收养,你叫我就妞子姐吧!对了,你亲戚是谁,怎么不接你,让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了?”
我随口道:“我是来找大伯的,失散了好多年,只知道他在木村,姓高。”
“姓高?你的大伯不应该姓彭嘛?”
我草,大伯需要和我一个姓?没人跟我说过呀。
我赶忙圆场:“不是亲大伯,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不然也不可能找不到他,哦对了,我爸临终前说他在木村是给人说媒的!”
女人恍然大悟:“是高先生啊,他今年七十出头了吧?你父亲和他结拜?不过你来晚了,三年前他进了精神病院。”
日期:2014-10-16 20:00:00
“他俩是忘年交,哈哈。”我讪笑道:“妞子姐,我大伯前几天出院了,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我爸正准备带我来探望他,就被车撞死了,只说他俩亲如兄弟,让我投奔他来着。”这谎话太不靠谱,我担心妞子继续追问,连忙打岔:“妞子姐,你家里有没有纱布?我受伤了。”
脚腕的伤口本来是冻住,进了暖和的地方便融化,现在生疼,血都染红了裤脚。
“有啊,我给你拿。”妞子瞥了一眼我的伤口,去柜子里取纱布,小屁股一扭一扭,隔着厚厚的棉裤依然能看出那里的丰盈与柔软,要是他男人去世就好了,不过这事也难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本就是如狼似虎,男人又得了病,也不知道她得饥渴成什么样,说不定能跟她来一次,但当着病人的面欺负人家老婆,这事总有些龌龊。
日期:2014-10-16 20:01:00
妞子把纱布和酒精递给我,我脱下鞋挽起裤脚慢慢消毒,幸好换了新鞋新袜子,不然那股味道,就算妞子欲火焚身也能给她熏灭了。
我一边擦伤口一边与妞子聊天,原来她和高老头还是老熟人。
妞子的家在山里,她父亲是个猎户,很早以前被狼咬死后,妞子就和老娘相依为命,十年前,老娘病死了,妞子就下山寻活路,正巧他家男人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就由高老头做媒,娶了妞子,因为这事,妞子给高老头做了一身新衣裳,纳了三双鞋垫,还给了一篮子母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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