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老妈后面的郑玫也是模棱两可的,听见启明的大喊后,翻身起来,恰好和老妈同时出现在门口。两人都默不作声,默契的来到启明的房门口。
可是这启明也太不像话,特么的身无寸缕……他……他……羞煞得郑玫耳热心跳,面部以及耳轮红得就像红纸那般。急急后腿,一溜烟跑没影了。
“这丫头……明儿……你……”老妈因为眼疾,所以还没有看到儿子的模样,当郑玫溜走后,她叽咕著,把头扭过来一步跨进屋内,这才看清启明的状况。
启明也浑浑噩噩不知就里,见郑玫一溜烟跑了,还纳闷,猛然见老妈盯着自己那地方看……,凉悠悠的感觉,急忙下意识的捂住,心里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地缝钻下去。一声低叫,“天……”他来不及解释,急忙三步两步,跑跳到床上,拉过被褥,连头带屁股都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不敢露眼看老妈。
“你这孩子,大了大了,还不顾羞耻了。看你把闺女吓得的,刚才你在喊啥?”老妈抿嘴一笑,暗自道:儿子大了,具备了传承香火的本事,是好事——可是他刚才在做什么?怎么会衣不蔽体的呢?
“妈……俺,那啥你去睡觉呗!刚才只是噩梦了。”启明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对老妈说道。不时探头看向伫立在卧室里的老妈,想想刚才的情景,他越发的觉得没有脸见人了。以后都不知道怎么给郑玫说话……汗死一个先!
听到老妈一声叹息,房门磕碰之后,启明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老妈果真已经离开,呼一口粗重的郁闷之气,拥住被窝再次埋头看看自己的……
启明真心的好无奈,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特么的怎么这么下作,记得上床的时候身上也没有脱的光溜溜的吧!究竟什么时候把贴身短裤给脱了的呢?
天啊!明天怎么面对郑玫这丫……
郑玫一溜小跑,跑进自己的卧室,‘呯’关闭房门,背靠在房门上,许久都无法平息撞鹿一般的心跳。
郑玫背靠着房门,撞鹿一般的心跳许久才逐渐平息下来。他,晕死,这家伙居然不顾节操。
郑玫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暗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款款走到床边,宽衣上床。
突然,郑玫一个侧身,回看着从窗棂处,射进来的一束异样阴冷的目光。
“谁?”娇声呵斥,余下是一片宁静,呼……感情这穷乡僻壤的山村,真心的是有鬼来的。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郑玫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所见。一丝羞涩感爬上脸庞,滚烫感袭来,闭眼遐思……少女青涩的感思塞满无法抵御的诱惑中。
郑玫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种超越想象的春思,就像延伸无法销毁的荆棘,不停漫无目的的兹生,不断侵蚀思维。
呼……郑玫想极力忍耐这种无可名状的诱惑,俗话说人就是一具动物,生理yuwang却超前无时不刻的存在,形体诱惑,话语诱惑,文字诱惑,各种诱惑……
郑玫记得在初中时期,生理老师是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性老师,每一次他在讲述生理方面的知识时,都会引来班上男性同学的嘘声,羞得那位男性生理老师面红耳赤 ,一堂生理课也就草草完事,初中的孩子早熟,自己去看,去模仿,去尝试……
郑玫绯红着脸,把记忆锁定在初中时期,其目的就是想移开自己神思遐想的混乱思维。无论郑玫怎么糊涂,怎么没有心眼,没有心计,但是有一个问题她很明白。
那就是启明本质不坏,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会做出刚才那种忘乎所以的举动来,难道他跟女尸……
启明起身套起短裤,在衣兜里拿出半包郑爸爸给的中华香烟,抽出一支,塞在嘴上,思维却还停滞在,刚才那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尴尬局面中。
自从青春期过后,启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右手,屡屡也做过不少的神游春梦,却也表示没有刚才那番失态。
启明吸一口烟,闭气,呼……从鼻孔冒出两缕蓝灰色的烟雾来,刚才的幻象在烟雾中再次浮现,思维缓慢分解……女尸……郑玫……血淋淋的面孔。
女尸不是郑玫,可以说是女尸是变化成郑玫的模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利用香烟中的‘尼古丁’来思考纷扰在脑海中的紊乱思绪,这是启明最近养成的习惯。
现在只能这样来假定目前发生的一切诡异事件,郑玫是一个谜,女尸是一个谜,屡屡出现在梦境中血淋淋的面孔,也是一个谜。
启明想到黑仔的死,老妈说狗剩曾经告诉给李家,冷藏室里有女尸,那么狗剩什么时候知道女尸在冷藏室的?
启明从床沿起身把烟头掐灭,想明天还是准备去祭奠一下李家老五,也可以暗访李家是不是,就是毒杀黑仔的凶手。
李家老五的堂屋里,停放着死人尸体,被青色洋布覆盖着。整个灵堂隐透出一股晦暗,诡异的氛围,堂屋旁边的耳房,不时探出一颗头颅来,查看着在冷风中,不停摇曳的白色蜡烛,以及给死人灵魂引路的香油灯。
“呜呜……老都老了,还是命苦……呜呜……”李家老太太流眼抹泪道。
“唉!别哭了,身子骨气坏了不划算。”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这孩子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心疼。”
“你这不是说气话么?俺们要是能生,那还把种给你肚皮里。”苍老沙哑的声音道。接着又说道:“在当初,你那死鬼死了,俺们就告诉你只要你答应好好跟俺们过日子,俺们一定会善待李家唯一的命根子的。可是你倒好,勾三搭四,一下子阿出那么多有娘没爹的野种来,要不是俺们暗地里打点,你还不被李家那几房给灭了,侵泡猪笼什么的。”
“呜呜……你早不来,晚不来,单等俺们阿下前三个。你才来,来了也只是一宿就离开,一个寡妇,几张口子吃饭,俺们那有这劳力来养活他们,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谁帮俺,俺就给他生娃。”老太太继续呜咽老泪辩解道。
“唉!俺们就这点积蓄,你拿起,给老五买一副好棺木,也算是俺们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老爹一份心意。”苍老声音,沉重的叹息一声,把手里忽闪忽闪的旱烟袋在鞋底磕碰了一下,抖掉烟锅子里的烟灰,从兜里摸出一叠钱塞进李老太的手里,扭头开启李家后院门闪身消失在夜黑中。
而里家老太太和这个神秘男人的对话,却被另一个躲藏在暗处的人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而在李家另外几房的屋里,再次演绎着李老五那恐怖惊颤的一幕。李老三出现了相同的状况,他正和婆姨翻云覆雨,行着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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