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霜第一次见那个军人是在火车站,火车站的人很多,也杂,这就不可避免的导致了浑水摸鱼者浑水摸鱼
路凌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包已经不再了,东找西摸,包也没有自己没有回来。
“这是你的包吗?“
路凌霜转头看到了一个军人,而军人手中,正是她的白色旅行包。
“是的,……”
路凌霜准备说声谢谢,但军人后面的话把她的话噎了回去。
“以后长点眼神,包是不长脚的,不会自己跑回来”
在大众的印象中,军人都是一个模子,不苟言笑,古板、僵硬,路凌霜面前这个军人,几乎全部符合,这对于路凌霜来说,那就是讨厌,路凌霜宁愿那包就那样消失了。
最美是初见,那时路凌霜不懂。
后来,路凌霜在火车上又遇到了军人,他们在同一个车厢的上、中床。要不是一次意外,路凌霜不会记住军人,只是不愉快的是,这种记忆是被迫的。
也许是太累,路凌霜上车后,白天只顾睡觉了。半夜的时候,路凌霜因为太饿,站起来想打开上层储物间的旅行包找吃的,翻来覆去的找,可刚找到吃的,一个声音就穿了过来。
“谁,干什么!”
那声音就像一颗『炸』弹,浑厚而富有冲击力,加上灯光很暗,路凌霜心头一懔,条件反射的跳下了床。“咔嚓”的一声过后,路凌霜就觉得脚下某个地方如针刺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
又是那个军人。
如果有倒带,路凌霜宁愿在火车上不吃不喝。
“你怎么样?“
军人跳下床,想扶起路凌霜,却被路凌霜拂开了。
“不用你管“
路凌霜一步步移动到火车车厢的结合部,却发现脚踝肿起了个大包,路凌霜用手指去碰了碰,一股钻心的痛瞬时传到了心上。
“你的脚扭了,擦一点白药会好些“
军人手里拿着一个白瓶,路凌霜瞪了军人一眼,气急说道:
“谁说要你擦药了!,你就那么爱管闲事吗”
说完这句话,路凌霜不知哪来的力气,垫着脚,高高低低的向自己的铺位走去。
走回自己的位置,艰难爬上床,路凌霜已经泪流满面。
一半是气,一半是疼。
生意遇到挫折时,路凌霜没哭,遇到别人羞辱时,路凌霜没哭,但这次却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最后路凌霜是抱在枕头哭,好像岁月积累的泪水在今天都迫不及待的往外涌。
相比与酒吧里的洒脱,路凌霜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自己。
青藏铁路的风景是独特的,满满的透出苍凉与悠远,我就那样不知疲倦的看着窗外,直到看到了一个军人。
他就那么孤单的站在一个石碑旁边,敬着军礼,后面是雪山,还有席卷而来的狂风。
我以前没有注意过军人,只有一次的军训是还是在和教官的冲突中结束的,我对军人谈不上印象。
可那个军礼,对我而言太震撼了。
谁也不曾想过在这蛮荒之地,会突然出现那么一抹属于人的风景。
镜头一闪而过,我的眼里又是那连绵的荒芜。
经过两天的行程,我和高晓到达了拉萨。
“现在有飞机,干嘛一定要做火车,腰都睡疼了”
出火车站的那一刻,高晓撇着嘴,不停的伸着她那条懒腰。
“你嫌火车慢,你可以不来的”
“干嘛不来,那么美的故事,我怎么都要见证一下“
“你还知道什么是美啊“
高晓本想反驳我,但是当她看到了西藏的天,就再也没兴致和我斗嘴了,见惯了雾霾的我们,对于蓝天有一种本能的渴求,何况西藏的天空不单单的蓝就可以形容的。
路凌双下火车的时候和军人吵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军人要背着路凌霜下火车,但路凌双不干。
路凌霜没有见过如此蛮横的人。
“既然是我害你受伤,我就得负责”
军人板着脸,口气生硬。
“我不需要谁负责?”
“你说了不算!“
路凌霜气急败坏,但是也没有办法,周围的人因为各自忙着下车,没有人关注两人的暗战,直到列车员过来。
列车员简单了解情况后,只是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脸,然后走开了。
路凌霜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脚一阵阵生疼,想自己走下火车已经不可能,摆在自己面前路只有一条。
“丫丫的”
路凌霜心里不知道该骂谁。
出得火车站,军人找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市区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拉萨河边上的一家旅馆。
“这里很安静,适合养伤“
路凌霜冷着脸,没有说话。
军人给路凌霜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然后又出去买了点东西。
“这包里有红景天,云南白药,还有一些零食。如果你觉得胸闷就吃一点红景天,但不要多吃。云南白药,可以活血化瘀,早中晚各敷一次,敷的时候记住先用冷水将扭伤处洗净。零食是拉萨的特产小吃,如果要是饿了的话,打电话给前台,他们会负责送饭”
路凌霜这才注意到军人长着一副国字脸,眉毛很浓。
军人并没有在旅馆停留多久,他好像知道路凌霜讨厌自己,所以走的时候连声道别都没有,只是在桌上留了张纸条。
郁郁呆了一阵,路凌霜捡起纸条,发现是一个电话号码,路凌霜把纸条揉成团,然后丢在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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