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0-29 10:47:12
　　第四章　5
　　接下来是一段比较惬意的日子，虽然挖沙依然很累，但每天中午能吃到燕燕送来的可口饭，偶尔她下班早，还会帮我做好晚饭，看着我吃完又帮着收拾了碗筷，才恋恋不舍地返回自己的集体宿舍。
　　即便在少男少女心中悄悄萌动着一点点花花心思， 留宿这个字眼，谁也不敢更不好意思说出来，在分别的时候悄悄拉一下手，也会像触电一样赶紧分开，然后各自将羞涩藏在夜色里。
　　即便如此，倪东武已经明显表达了不满，他隐约也看出些自己侄女和我之间的反常。这一天早上我准备出门时，他又一口唾掉了满嘴的白沫子，郑重其事地警告我，不许将不三不四的女子带到他家的院子。
　　我告诉他：“燕燕不是不三不四的女子，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
　　义正言辞地话音刚落，我便发现说错了，明媒不错，正娶？最起码还得再过七八年吧。
　　倪东武抓住漏洞迎头痛击，“屁大的孩子会娶媳妇不？在我家的楼梯里娶媳妇吗？”

　　你家的楼梯间？看来我是住不成了，而且我也不想住了。
　　我已经不可避免地伤害了倪若晴，即便她叔不多嫌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住下去。触景会生情，触人也会伤怀的。
　　但另找一个住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房子很多，但像这个楼梯间这么便宜的却很少。在没有找到新的住处之前，我还得蜗在这个楼梯间。因为倪东武已经明确表示了不满，我也不敢再让燕燕中午或晚上来做饭。她中午还会给我送饭，却不再是新鲜出炉的伙食，而是偷偷匀出他们饭店员工的饭菜，其实是将她自己的省下来给我。
　　日期：2014-10-29 10:47:31
　　“燕，你以后别送了！”看着她的小脸在太阳下热的通红，还要在我吃饭的间隙挥动着细细的胳膊替我挖沙，我实在吃不下从她口里省下的饭菜。
　　她抬起头，用手背抹去额头的汗，笑颜在太阳下透着好看的苹果红，“你干这么重的活，怎么能不吃饱啊！”
　　“我吃饱了你就得挨饿！”我将饭盒丢在一边。我知道不该和她生气，却不由自主的生闷气。
　　燕燕拿起饭盒，将一勺子米饭喂到我嘴边，“林阳，你那么聪明的咋犯傻呢，你见过哪个在饭馆打工的会饿肚子啊。”
　　我想说饭馆不会饿肚子的是厨师而不是服务员，看到燕燕手里的勺子颤颤地举在我的眼前，鼻子一酸，一口将勺子咬进嘴里。如果我的嘴巴够大，我还想将她的手指也吞进去，轻轻地在上面留下两个淡淡的齿痕。
　　“燕。”她提了空饭盒要走时，我喊住她。
　　“咋了？”她回过头，腰肢随着回头有轻轻的扭动。她已经是动人的大姑娘了。

　　我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说，“晚上你过来，我们一起做饭吃吧。”不等她说出自己的担心，我赶紧补充说，“房东一家都出门旅游去了。”
　　燕燕轻轻嗯了一声，点了下头，河滩中飞的蜻蜓落在草上的动作幅度都比她大。
　　日期：2014-10-29 10:47:53
　　那一天我卖掉一车沙子后早早收工。以前都是燕燕做饭给我吃，今天我要做饭给她吃，而且要做好吃的饭。

　　我买了肉调好了陷，和好面开始慢慢包饺子，燕燕下班至少要到八点以后了，我有充足的时间在她来之前将饺子包好。
　　六点刚过，她却早早来了。“我请假了，今天是山里凤凰的生日，我怎么能不请假来陪他呢？”她嘻嘻笑着，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什么都瞒不过她，这算谁给谁的惊喜啊！
　　她好像刚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皂味道。我这才留意到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裙子，楚楚动人地像个城里女孩。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偏了一下头，脑袋撞了我的鼻子。两个人都笑了。
　　那是我们春节后一百多天里第一次吃饺子。
　　那是我们十五年五千多天的屁孩岁月里第一次吃奶油蛋糕。
　　楼梯间的灯关了，蛋糕上十五个小小的蜡烛摇曳着萤火虫的脑袋。

　　“阳阳，你许个愿吧！”燕燕轻声说。
　　许个愿吧，许个愿吧……去年大概也就这个时候，倪若晴也这样提醒她的奶奶。倪若晴，这会又会在哪？如果眼前的燕燕是她……
　　日期：2014-10-29 10:48:13
　　我心里暗暗骂自己无耻？林阳，做人不能太贪婪，你对面正坐着满心疼爱你的燕燕，她真真实实，触手可及，你却在她的面前去想高不可攀的月亮星星。
　　我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睛，月亮和星星的晴空，被挡在了眼皮外。
　　燕燕将一块奶油抹到我脸上，我一边挡她的手，一边也给她脸上抹。抹着抹着，两个人便纠缠在了一起。

　　作奸犯科的勇气，往往就在一瞬间。那一瞬间，燕燕的脸刚好扭捏到我眼前，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便用自己的嘴唇捉到了她的嘴唇。
　　她的一声惊呼也被我包在了唇里。
　　少年的笨拙初吻，只尝到了淡淡唇香，却久久不舍得分开。
　　“晚上就住这吧！”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呼吸困难，我还舍不得丢下燕燕软软的嘴唇。丢下了嘴唇，却将燕燕更紧地箍在怀里，胸前紧贴着的那两团柔软，让我迷瞪地有些眩晕。
　　燕燕将头深深地埋在我怀里，没有说不我便认为说是，没有摇头我便认为是点头。激动之下，我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张笨拙的嘴唇又交织在一起，我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胡乱游走，终于在腋窝下摸到了拉链，颤抖的手指却充满了力量，一下便将拉链拉到了她的腰部。
　　“阳阳，别！”燕燕喃喃着，我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想反抗的胳膊。她的胳膊其实并没有多大劲——下意识地形式主义。
　　日期：2014-10-29 10:48:35
　　毛毛糙糙慌慌张张稀里糊涂中，燕燕的裙子轻轻地落在了床脚。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身子已近全裸，燕燕侧着头，将娇羞的脸藏在一头长发中。我听到她微微的喘息，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幸福地了叹一口气，深深做一次呼吸，然后，像一只老虎一样，一头扑向她鼓鼓的胸脯，猴急地甚至来不及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而是粗暴地两把将这两张硬硬的布片推到她的肩膀附近，然后，一口叼住了左边圆圆的小丘上的那颗小樱桃，一只手攀援而上到右边另一只小丘，充满弹性的柔软在手心里跳动着扩散，那粒硬硬的樱桃从手上一直痒到了心里。

　　“啊！”燕燕一声动人的呻*，两只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我手脚并用，双脚交叉，蹬掉了自己的大短裤，然后便抓住了燕燕『内』裤的裤腰。她细软的腰肢下意识地扭了一下，没有进一步的反抗，只是梦魇般呢喃。
　　迷人的夏夜，十五岁的少男少女就要醉在其中。
　　院子里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那是有人刻意将门碰的山响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房东老太太无病呻*的大声咳嗽。
　　静夜里，这巫婆的声音让人惊悚。惊悚中，我只觉得腿根先是一热，紧接着又一凉，然后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浑身发抖的燕燕身上。有黏黏的东西模糊在我和她的大腿间。
　　房东一家是出去旅游了，住在他们家二楼的几个高中生也都回了老家，但我却忘了，房东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倪若晴的老奶奶，并没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