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所亲历亲闻的灵异事件,绝对真实,异灵并没有传说中那样血腥···》
第1节作者:
开眼行者 在这个论坛里充斥着太多血腥恐怖的鬼怪异灵亦或是群邪乱舞道术横飞的故事,标新立异吸引眼球同时也让很多人看得趣味横生倍感恐怖。在此,本人向各位前辈致敬。然而本人这些年亲历亲闻的一些事件却告诉我,异灵鬼怪并没有那么邪恶可怖,不是一出现就有血腥杀戮。然而不争的事实是——异灵就在你身边,在每个人身边,分秒不曾离开。
—— 题记
日期:2014-01-24 08:36:00
“你拦我干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实男子,拄着一双拐杖,左腿整个已经截掉,神情有些着急,正和郭师傅理论着。
“小伙子,我拦你是想帮你,去买瓶酒,我考虑考虑保住你的右腿。”郭师傅微笑着说。
“神经病,酒蒙子吧,我都不认识你就让我给你买酒,神经病。”男子缓慢地走进店里。
郭师傅也不再拦了,叹了口气,也到店里走来。
“郭师傅,又想喝酒了?来,到办公室里暖很暖和,这大冷的天儿。”我和郭师傅打着招呼,走进门店右边的办公室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郭师傅,50多岁的样子,一个极其普通的厨师,还不是饭店大厨,只是我一客户公司为二三十个员工做中晚两餐的小厨师。这个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引人注目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擦肩而过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的男人,却有着一些非凡的经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改变了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马克思主义者。
天真的很冷,皑皑白雪掩盖了所有的泥泞、肮脏与生机。茫茫白雪刺骨寒风仍阻挡不了业务员的脚步,他们为了工作贡献了青春,为公司披荆斩棘一马当先,却永远拿着最少的工资,很不幸,我就是这类人群中的一员,屌丝中的屌丝。
我当时还在洛阳就职,这次来漯河只是例行拜访,和客户打完招呼他也出去了,遇到天冷店里又没有几个顾客,就挤到办公室吹着空调和几个相熟的人侃大山。
我们正聊的起劲,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刚才在店外和郭师傅争论的男子。令人费解的是,这时他看到郭师傅竟是满脸堆笑,手里还提着两瓶白酒。
“郭师傅,呵呵、、、。”看他低头哈腰的样子,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郭师傅摆摆手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帮你看看。”说着就伸手把男子手里的就接了过来,麻利地打开,拽来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子倒了一满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屋里加上我有五六个人呢,这场景这动作我脑子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再看看其他几个人,好像都很有经验,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连大气都不出了。我看得直犯迷糊,感觉好神秘啊,但也不好意思问,饶有兴趣地看着。
郭师傅现在才把男子让到座位上,并且又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又喝光了。
“既然你相信我,我给你说说,看说的对不对。”
男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郭师傅喝了两杯酒,说话了:“你的左腿是四年前开始感到不舒服的,最先只是经常麻木,然后就慢慢地肿了起来,再后来骨头像得了风湿病一样一变天就酸痛难忍,逐渐变形,左腿和脚开始溃烂,血肉模糊,不得已只有截肢了。我说的对吗?”
“是是是”男子不住地点头,“比你说的还严重,溃烂厉害的时候从烂肉里都能看到脚趾骨头,痛死我了,想想都痛苦,到好多医院都看了,药没少吃,罪也没少受,就是治不好,后来就只有截肢了。”
看男子的脸色,现在还心有余悸。想想也是,这种事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啊,我听得都头皮发麻。
“要是我说的没错,现在你的右腿也开始有麻木的感觉了吧。”郭师傅继续说。
男子全身抽搐了一下,脸色极其难看,瞬间,眼泪都飙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实男子,坐在沙发上哭的那个凄惨,那个无助。别说他了,就是我听了都觉得心里特别难受,那种经历想想都痛不欲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要是右腿也截了,该怎么生活,怎么面对?鼻子一酸,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郭师傅又喝了一杯酒,说:“其实你的左腿不该截,不过已经这样了,我就设法保住你的右腿吧。不过这得去你家一趟,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众人一听有救,都安慰起男子来。我虽然听不懂郭师傅什么意思,但也劝起男子来。人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自己都不了解的是,劝起别人来倒是有模有样。
男子终于平复了情绪,说:“你真能救我?我真不想再受这种罪了、、、”
我原以为他会说不想再截掉右腿,谁知他却说不想再受这种罪了。不过想想也是,截肢是痛苦,但这罪简直就是折磨。
我也一起和众人催着郭师傅让他赶快去啊,别等了,救人要紧啊。郭师傅一是禁不住众人催促,一是本来就打算管管这事,就半推半就地去男子家里。我呢,打算看看这个其貌不扬的郭师傅怎么悬壶济世,就也跟着去了。
男子家离店里也就三四公里,虽然外面雪不算薄,但路上的雪基本上已经化光了,开车也就十几分钟就到了男子家里。
很平常的农家小院。
本以为郭师傅会搭脉啊看腿啊之类的,谁知他却让男子准备几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母鸡(纯白毛)、朱砂、白酒、毛笔、一尺八宽的白布、烧的香、黄表纸等。
很快,男子把这些东西都准备齐了,郭师傅命男子把院子的大门锁上,不让外人进来。男子自然是对郭师傅是言听计从。男子的母亲和妻子也是很客气也很热情地给我们倒水、闲话家常,我们也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
郭师傅右手抓住鸡的翅膀和头,男子的媳妇赶快把菜刀递过来,郭师傅没接,说了句用到就不灵了,不能沾金属。说着左手抓住鸡的双脚,用牙齿把鸡脖子咬烂,鲜血流到事先准备好的瓷碗里。男子媳妇和母亲显然惊到了,一声不敢吭,默默向后退了几步。其实我也惊得不轻,努力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
鸡血伴着朱砂、白酒调匀,用毛笔蘸着在白不上写了很多看不懂的符号,然后有用白酒倒在白布上,用火点燃,只见酒烧着了,白布竟连颜色都没有变。
这一切都做好后,让男子跪在院子里,点燃了九支香,按郭师傅交代的方位插到香炉里,男子每插一支,郭师傅都念念有词。
香插好后,就是烧黄表纸,在铁盆里,把黄表纸点燃,然后烧元宝,郭师傅拿着画好符咒的白布展开,绕男子正走三圈倒走三圈,也把白布放到盆里烧了。然后郭师傅抓了一把烧完的灰,分别洒在了院子的四个角落。
仪式结束,已经快到中午了。男子一家自是对郭师傅极度恭敬,千恩万谢,男子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要好好酬谢郭师傅。谁都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哪!
郭师傅硬是没有收下,弄得男子一家挺不好意思。男子媳妇做好了很丰盛的午饭,郭师傅倒是没有拒绝。
吃饭时大家都很高兴,郭师傅又喝了酒,也打开了话匣子。郭师傅其实很健谈,只是干事的时候很认真,不说话罢了。从郭师傅与男子的对话,我也听出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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