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我脱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拧水一边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才走到这里?”
后者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难道你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吗?”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拧着衣服沉声道:“我想等你自己说出来。”
“那是白哥的主意,目的是让你去见马三丁。”后者笑道。
“是白板告诉了瘦子肥牛腿上的云形标记?”我问道。
后者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当初在蒋家祖坟里我追上去的时候白哥已经和瘦子在一起了,他们之前应该说了些什么。后来白哥让我回来打晕你并且拿走‘长生图’。”说完他拿出了那块被夺走的毛皮。
“长生图?”我看着那块毛皮说道。
咸鱼点点头:“白哥这么叫它,说当年刘彧就是用他来控制的阴兵。”
“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他了?”我看着后者问道。
他听到我这么问,目光出现了短暂的呆滞:“我没有选择。”看到我没有说话,知道在等他的下一句话,扯起笑脸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没有再追问什么,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
“对了,你姐姐来找你了。”我忽然想起了欧阳嫣。
“什么……”咸鱼显然非常吃惊:“你说谁来了?”
“欧阳嫣啊,你姐姐。”我有些纳闷。
“不可能,摸金校尉祖训凡族中女眷者皆不得入阴摸金。”咸鱼满脸的不信:“其中缘由你是知道的啊。”的确,以前他给我说女性天葵的原因,极其容易在地下阴气很大的麻烦。
我赶忙将欧阳嫣的相貌举止言谈和一路上的遭遇说了一遍,末了看着惊讶中的咸鱼问道:“难道她不是你姐姐,有人冒充?”
不料后者摇摇头:“有点像我也不确定。”或许看到我怪异的表情咧嘴笑道:“我和她虽说名为姐弟,可想想也有十多年没见了。”
“十多年没见?”这次轮到我惊讶。
后者点头说:“我们欧阳家有祖训,男丁入阴摸金,女性相夫教子。现在年代不同了也做了一些变动,十岁那年姐姐被老爸送到大伯那里学武术,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毕竟是姐弟嘛,打断骨头连着筋呐!”我笑道。
后者怪异的一笑的摇摇头:“应该是父亲的主意,他终于忍不住了,连祖训都敢违背。”
我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显然咸鱼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或许等他们姐弟二人见面的那一刻能看出什么端倪。
‘啪’趁着后者不注意我一记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后者下意识的一闪但还是没有躲开。“风哥,你干什么?”咸鱼警惕的看着我。
“干什么,报仇了,蒋家祖坟里老子白挨了。”我白了他一眼笑道。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笑道:“你啊,就是不吃亏。”
“亏,老子我可吃大了。”看到他疑惑的表情我将在山洞里遇到黑的情况说了一遍问道:“你说这个黑同白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不料后者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笑道:“当然有联系,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偏偏在这里等你吗?”
“莫非?”
“没错,是白哥让我在这里接应你,他说你很有可能从这个水渠里钻出来。”咸鱼笑道。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我放出黑也是意料到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白哥向来惜字如金你是知道的,以后碰到他你再问吧。”咸鱼伸了个懒腰站立起来。
“他人呢?”我自然问的是白板,貌似上来就没见过他。
“走了很长时间了,估计是探路去了。”咸鱼说着迈步向前走。
说话间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起身跟上他向前走,这里又是一间墓室,墓室很大四角也摆放着千年灯中间罗列着整齐的石俑,面貌逼真栩栩如生。
“咸鱼,我有个疑问?”我一边走着一边问道:“按理来说你们至少比我早出发一个多星期,为什么才到这里?”
“谁说的?”后者笑道:“白哥将长生图给了我以后就走了,我在家研究了三天才有些眉目,后来又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两天他才出现,加上我们下来的路同你们的都不一样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所已算一算比你们早来不过两天而已。”
“那也不该被我们追上啊。”我问道。
“自然是白哥故意等你了。”咸鱼笑道。
“等我们做什么?”
“不是等你们,而是特意等你……寒风。”后者调皮的笑道:“来的早有什么用,之前白哥还去过蒋家祖坟呢,不一样等到你才拿到长生图。”
“他果然去过蒋氏祖坟。”我的猜疑终于得到了证实。
“何止啊,虽然他没说,但我甚至觉得这蛇盘山地宫他也是来过的,否则不会拖延着等你。”咸鱼笑着看着我:“风哥,这里没别人你告诉我,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吗?”
我被他这话问的有些生气,眉头一皱道:“那你说我该知道些什么?”
后者看到我生气赶忙嬉笑的一摆手道:“别生气别生气,我相信你没有骗我。”
“但是你却有好多事瞒着我。”我不爽的说道。
后者嘿嘿一笑转身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尴尬的笑道:“时候未到,时候未到而已也。”
我不禁有些失落,咸鱼是这个样子已经没什么稀奇,但一向无话不谈的肥牛也变和他一样的神秘,貌似他们都有事情秘密瞒着我,而我就像一个傻瓜似得蒙在鼓里,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全部都拿这句话来搪塞我,这种感觉很不爽。
穿行在这些石俑中间使我没有安全感,还记得在蒋家祖坟里也是这些石俑里面封印着那些恼人的鬼虱,最终差点要了我的命。或许是看我有些紧张咸鱼笑道:“没事的,这些东西是叫石魂,白哥说过只要我们掩盖住活人气就不碍事。”
听他这说紧张的心不由得放下了一些,白的话还没有不灵验过。扭头看着这些怪异的石魂像,虽说形态各异但腮帮子却都是鼓鼓囊囊的,就好似小孩子嘴里含着一大块糖。石俑我也见过一些,但这种奇怪造型的还是第一次见,让人有种想要掰开它嘴里一探究竟的冲动。
也就在我为自己这种荒唐的想法感到自嘲的同时,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刺痛,接近着便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分明是黑的伥毒发作了,这家伙骗我,根本就不是一天后才发作。
“风哥,你怎么了。”听到我的痛叫声咸鱼赶过来喊道。
“伥毒,黑的伥……毒,发作了。”我咬着牙喊出这句话来,紧接着便开始满地打滚,这种痛楚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你忍一下啊,我想想办法。”混乱中只听到咸鱼说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便是潮浪一般汹涌的疼痛。期间嘴里好似塞了一些药丸,估计是咸鱼的解毒丸,但这伥毒十分霸道非但没有一丝好转,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啊……”就在我几近崩溃的边缘,眼前一片紫红色,紧接着那种紫红弥漫了整个视野。短暂的失明过后头脑忽然变得一片清明,眼睛又能正常的看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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