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不变心的情人,还是永远不老的青春(爱的圣教徒)》
第16节作者:
天天0119 伊梨大笑,俗啊大俗,什么烂编剧!你和你家李泉,也是这么从对掐起步的?
日期:2014-02-17 12:14:50
31 精致的南方男人,中了邪的美丽女人。
“我家李泉”,这是梅小寒的口头禅。梅小寒说,唉,还真不是。他要和我对掐就好了,还能掐出个平等来,哪用得着我低三下四求他,还要处心积虑做得巧妙,既怕吓着他,又得顾着咱的小面子。
梅小寒开始大诉其苦。她家李泉,是酒泉卫星发射基地下属一个团卫生队的医生,宁波人,长得眉清目秀玉树临风,尤其是一双手,用梅小寒的话来说,是美不胜收,引人想入非非。李泉虽然是军医大学毕业生,但他是通过全国高考直接进入军校的,这既不同于梅小寒先当兵后入军校的类型,也不同于伊梨地方高校毕业再入军营的类型,可以说居二者中间。有没有当过兵,对于能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这是梅小寒的观察所得。显然,李泉也为她得出这一结论贡献了一个有力例证,他入伍前就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军校四年是他实现从老百姓军人转变的转型期,从结果看,这个转型很不成功,梅小寒从他身上看不到她所熟悉和喜欢的兵味,可是偏偏又被他身上那种南方男人的精致所吸引。为什么会这样,她至今也解释不清楚。
精致的南方男人李泉,毕业分配到了部队最基层,而且还是在西北沙漠戈壁,这对他不能不算是个重大打击。他成天郁郁寡欢,沉默寡言,看病也是心不在焉,大家对他都没太多好感。好在没有大碍,大一点的病送基地医院,严重的则要送出基地,到团卫生队就诊无非是些头疼脑热、肌肉拉伤、破皮骨折之类的小毛病,诊断处置都很简单,一个卫生员都能拿下,所以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大家对这个魂不守舍的人见怪不怪,分到这里的正儿八经医科大学的毕业生,有几个是安心于此的呢?环境恶劣,条件简陋,学术荒废,技术生疏,男人成堆,女人绿鹅,更别提文化娱乐、精神生活了,所以这里的医生来一个走一个,这个李医生,就更不像要扎根基层的样子了。一副清高冷漠的样子,见人爱理不理,工作之余不是看书就是和跑步,反正是看物很近,看人很远。
只有美丽的梅小寒,却跟中了邪似的,一遍一遍往卫生队跑。自从发现了李军医,她的毛病就多起来了,一会儿牙疼,一会儿皮肤痒,一会儿失眠,一会儿拉肚子,反正想得出来的病全得了个遍。她完全可以直接去基地医院看病,可她说和西医比起来,她更喜欢中医。人家李军医正经第二军医大学毕业,她偏偏打听出他是中医世家,于是赖着这个借口一遍一遍往团卫生队跑。李军医经不起她的软磨硬泡,只好友情诊治。他听她说了症状,完全不理会她要求的望闻问切,坚持说她的毛病西医就能又好又快地解决。于是一会儿拿个压舌板在她的嘴里扒拉来扒拉去,一会儿拿听诊器在她身上探来探去,一会儿用手在她头上、肚子上按来按去。在这个过程中,梅小寒热切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希望在里面发现一些异样的光点,可是很遗憾,没有,一星半点也没有。
梅小寒感到很伤自尊。从来走到哪里都是瞩目的焦点,从来只有她晾别人而没有别人晾她的先例,这次遇到意外,实在始料不及。她开始自我反省,也开始研究对方,心理学方面的书翻了好几本,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呢?她手下有十几个兵,比她小五六岁,通常她会说这孩子真倔,又犯驴脾气了,这孩子很用功,技术提高很快,等等,这一次,她把李泉也划到她孩子队伍里去了。
按照心理学上所讲,人处于逆境或低潮,是感情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最需要温情和关怀,尤其是爱情,更是救命稻草和治病良药。如果青春年少,则很容易陷入爱情泥淖不可自拔,以此麻醉神经,逃避不如意的现实。怎么他对自己这么明显的暗示无动于衷呢?难道自己在他眼里毫无魅力?梅小寒挣扎了很久,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吸引力不够,最多接受自己的漂亮对他压力太大,使他不自信以至自觉回避这一说法。
可是这个说法也站不住脚,如果说因不自信而回避,那至少也应有克制或伪装,至少流露些没藏好的躲闪或爱慕啊,可是他没有,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从他的态度来看,梅小寒跟那些二十来岁的傻小子就没区别,他们只有同一个身份:患者。梅小寒哪甘心这样的结论,她百思不解其解,辗转反侧,有天突然恍然大悟,莫非他性晚熟,或者性无能?
这是成长在闭塞军营,二十五岁还没碰过男性肌肤的女军人最大胆的猜想。梅小寒想到这里脑袋轰的一响,一是这个假设太可怕,二是自己似乎太下流。
日期:2014-02-17 12:34:55
32 下流的念头也要验证。传说中的跑马图?
虽然有下流嫌疑,但这念头一旦起了,就抑制不住地想去验证。虽然验证一定比猜想更下流,但上了弦的梅小寒已经顾不上了,她对自己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其实除了她自己,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鬼心思。
这天是星期天,阳光明媚,美丽的梅小寒穿着粉色薄衫婀娜地来到卫生队。卫生队只有卫生员在,医务室安安静静,李军医整洁的办公桌一尘不染,那只用来写处方的笔此刻落寞地插在笔筒里,梅小寒想象着李军医修长优美的手拿着这只笔淡漠地写处方的情景,一时心潮澎湃,她转身对卫生员说,去叫李军医,急诊。
星期天军医原则上休息,由卫生员值班,遇急诊则叫医生处理。卫生员看着梅小寒,说,梅连长哪里不好?
梅小寒说,你去叫好了。
卫生员说,李军医说了,急诊要问清情况再叫的。
梅小寒也不知哪来那么大脾气,说,等你问清了再去汇报还叫急诊吗?说罢出了卫生队,直奔李泉宿舍。
李军医正在洗被套,白衬衣蓝色毛背心,说不出的文雅。虽说已是春天,可是这里的水仍然很凉,梅小寒一眼注意到李军医的手冻得跟十根胡萝卜似的,心痛不已。
李军医,你好,麻烦你出一下诊。
虽然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秒,梅小寒还是看到了李军医眼中不一样的光彩,她暗自高兴了一下,花蝴蝶和国防绿还就是不一样。
今天只看急诊的,不急的话等星期一再来吧。李军医随即用没有任何色彩的声音说道。
就像电流迅速穿过,灯倏地亮了一下,马上又暗了下去。李军医的眼神是这样,梅小寒的心跟着也这样。
李军医把梅小寒搁一边,专心对付那床被套。显然,他并不擅长于此,被套七扭八扭,理不出个头绪,还溅了他一身水。梅小寒实在看不下去,挽袖上前,说,我来帮你把它打开吧?
没想到李军医惊慌失措,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李军医这么一慌乱,梅小寒更是一往无前了,她说,你一个人不好洗的,我们一个人找出两个角,捋顺了就好洗了。说着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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